預謀好一切的錦衣衛第分隊成員早早的在楊堅的房間裏,做好一切準備——**香、三香軟筋散、捆粗麻繩、夜行衣,為了避免在行動過程造成聲響,7人都決定不帶任何兵器。
夜深時分,龍門客棧依舊是不斷的有客往來,只是大部分人早已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休憩。為了彼此有個照應,蕭逍一行人的房間要麼互相挨着,要麼門對門。阿茲佤房間左邊是歐陽紫菱的房間,右邊是凌風的房間,對面是趙虎的房間。就在凌風等人打算洗漱就寢的時候,楊堅率領隊偷偷的爬到了屋。知道阿茲佤的房間在二樓左側,但是具體哪一間沒有摸清楚。7人只得心翼翼的在屋上躬着背行走。
「揭開這個試試,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
一個錦衣衛輕輕的揭開了面前的一塊瓦片兒,睜大着眼睛仔細的看着下面的情景——原來是一個洗漱的區域,只見一身段優美的女子走了進來像是要洗澡的樣子,走到大澡桶旁邊,女子緩緩的脫掉了外套。此時在屋偷窺的錦衣衛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看到什麼沒有……」
楊堅有些着急的問到。
「看到一好漂亮的美女在洗澡……好美!」
「讓開……」
楊堅一把推開自己的下屬,自己湊近想要看看究竟。女子此刻上衣已經脫完,正在雙手解開身上的紅肚兜。儘管看到的只是背面,但是楊堅等人卻是被吸引住了。
「好了,又不是我們要找的人。別耽擱正事!」
輕輕的合上瓦片,楊堅一行人又輕手輕腳的繼續找尋着阿茲佤的房間。
「停,在這間看看……」
一個錦衣衛拿開瓦片,卻是真瞧見正在花瓣澡水中撫摸肌膚的歐陽紫菱。水中欲隱欲現的大腿,勾引着讓此刻在房偷看的錦衣衛差直接掉了下來。
「你子又看見什麼了,搞得你這樣失魂一樣!」
楊堅朝裏面瞅了瞅。
「你他娘的不要命了,她不就是白天那位沁人閣的人嗎!你們真是一群貪色不要命的傢伙,走!我最後一次強調給你們聽,以後只要是再看見她或者是沁人閣的人,咱們都得繞道走!」
楊堅輕輕的拿起瓦片,親自將瓦片蓋住。雖然自己只是聽沁人閣的人在江湖上很厲害,但是自己卻是從未見到過。7個人又躡手躡腳的在屋上行走,來到了歐陽紫菱旁邊的房間——阿茲佤的房間。拿開瓦片向下看,楊堅清楚的看到阿茲佤剛剛開門出去了,這對於大夥來那是最好的時機了。楊堅將一根細蠶絲慢慢的從房放下,準確無誤的落在了房內桌子上的一個敞開的茶杯中。楊堅又從懷裏掏出一個棕色瓶,擰開蓋子將瓶口沿着蠶絲緩緩地流下三香軟筋散。在阿茲佤還沒回來之前,楊堅等人已是下毒完畢,靜靜的等待着阿茲佤中招。
「那妞怎麼還不回來啊,她不會發現我們了吧?」
等了一會兒,也不見阿茲佤返回到自己房中,蹲在屋的楊堅分隊有些開始不耐煩了。
「急什麼急,急什麼急。她要真的是九九重陽的處子,我們將她順利的帶到東廠親自交給魏九千歲,那我們不得加官進爵啊!到時候,有錢有勢有女人。這兒等待,不足一提。」
「好睏……啊!」
阿茲佤雙手各朝一邊伸着懶腰,推開了門走了進來。懶懶的轉身將門關上,想都沒想的喝掉了桌子上已經被下了藥的茶。
「怎麼感覺有暈暈的……」
喝了一大口後,阿茲佤就開始天昏地轉,無力的暈倒在床邊。看着目標人物已經拿下,楊堅等人開始行動。人繼續蹲在房,其他4人則是摸到房間的窗戶處,推開窗戶跳到阿茲佤的房間。4個大男人看着昏睡的阿茲佤,拿出手上的大麻繩打算捆綁。
「等下,三香軟禁散只是讓她渾身酥軟無力犯困。我們如果就這樣捆綁,難免她半路會醒過來。」
楊堅用從自己懷裏掏出了**香,燃後在湊近阿茲佤的鼻孔處熏了一會兒。
「好了,開始綁!」
4個大男人將身材嬌的阿茲佤在地上翻來覆去,用粗麻繩將阿茲佤捆綁結實。一切順利的完成後,楊堅率領着自己的隊員連夜的離開了龍門客棧。
「隊長,我們終於將她奪來了,現在我們已經跑了好久了,離開龍門客棧也比較遠了。她究竟是不是處啊,我們現在可以看看了吧。兄弟們都有些着急,如果不是的話……」、
一名隊員趁着黑夜瞅了瞅身後,已經到了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兒了,一路也沒見個來往的夜人。剛好到了一片柳樹林子,作為一個男人的野性,想就在此處發泄一下。
「看你們一個個饞的要死,現在我就滿足你們。如果她不是處,那隨便你們怎麼在樹林爽快,我沒有意見。但是,如果她是處的話,你們要是心裏還有非分之想,我只能為我的前程考慮!」
在楊堅的帶領下,一行7個人騎着馬心的進入了河邊的柳林中。解開阿茲佤身上的繩子,脫掉阿茲佤的外衣。楊堅掄起阿茲佤的衣袖,仔細的對着月光反覆查看着阿茲佤胳膊上是否有守宮砂。
「她還是處子,真是太好了!」
楊堅看到阿茲佤右手腕的上方有守宮砂的印記,頓時顯得十分高興。而自己身邊的隊友,卻是顯得有些失落。
「那守宮砂會不會是假的,也許她根本就不是處子。」
其中一名很想在這個地方幹了阿茲佤的隊員懷疑到。
「去河邊沾濕兒水來,如果是假的守宮砂可以用水擦拭掉。如果是真的守宮砂,則不管你用什麼擦拭都不會掉,只有和男人同體之後才會消失。」
楊堅左手握着阿茲佤的右臂,右手拿着一塊沾濕的麻布,輕輕的擦拭着阿茲佤右手上的守宮砂。幾個如狼似虎的隊員則是十分期待着自己心裏的結果,並在自己內心裏默默喊着,
「擦掉,擦掉……」
結果,楊堅擦拭了一會兒,阿茲佤右手上的守宮砂沒有絲毫的變化。
「果然,她是處子。走!趕往東廠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