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牆向上升起完全打開的瞬間,也不知道同時帶動了什麼機關,石牆後的空間內一束束火把「唰!唰!」的點燃。還好大家之前經歷了古墓那一幕,古墓中的情景與現在這些頗有相似之處,凌風一行人見到這不可思議而又帶些詭異的一幕,自然也就見怪不怪了。元帝和凌風走在最前面踏進了這突然打開的空間,也許是心有餘悸,肥媒婆硬是擠到了隊伍中間,蕭逍和風無常斷後。
「這裏,這裏是地底嗎?!我怎麼感覺像是皇宮大院一般!」五人踏進空間之後,眼前突然出現的絢麗一幕讓大家看呆了眼周邊閃閃發亮的黃金頓時將這個地底世界裝飾的金碧輝煌,一個由黃金打造的地下皇城出現在大家眼前。
「好大!」隨着元帝和凌風的步伐,蕭逍來到了一座金碧輝煌的宮殿台階之下,蕭逍抬頭看了看,一條條由黃金堆砌而起的階梯將面前這個地下宮殿裝飾的格外雄偉壯觀,就連在京城當了幾年差事的蕭逍也是為眼前所見一幕而感嘆。
「這裏除了黃金就是珠寶,這些加起來足以和現在大明的國庫相當了,足以購置一批裝備精良的遠征之師!這足以看得出來當時明惠帝是多麼想重新奪回屬於他的天下啊!」風無常看了看周邊擺放整齊的大金塊,相比於之前在古墓所見,這裏的黃金都是以整塊整塊的磚塊成形,完成這樣一項偉大的工程定是需要不少的人力物力,而這裏的一切看起來又是擺放的那麼整齊,根據這些足以看出惠帝當時是一個在相當有威嚴的人。
「人都死了這麼久了,這些東西留在這裏真是浪費!」看起來胖嘟傻乎乎的肥媒婆彎着腰,兩手各是從地上撿起一塊大金磚,在手裏掂量着,似乎想要找到一個分量十足的金磚偷偷的拿走帶出去。
「誰說惠帝死了?!」肥媒婆無心的一句話,倒是元帝聽了進去。對於面前這些黃金珠寶之類,元帝看也不想多看一眼,自己感興趣的只有魔劍。可是對於惠帝,元帝不得不堤防些許,雖然現在他還不足為患,但是元帝十分清楚惠帝的為人手段。正所謂:江湖水深,只有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惠帝雖然武功高強,但是每一次都是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而被消滅於江湖,元帝可不想走他的老路。
「惠帝不是兩百年前就」元帝說出的一番話,引得其他的幾人頓時感覺到驚訝與惶恐,兩百多年前的人就算沒死,活到現在也已經成妖了吧!
「不錯,惠帝的確是在兩百年前被江湖上的俠士消滅過一次,可是消滅的僅僅只是他的身體,而他那邪惡的意識卻是被注入到了天魔決中,自那以後凡是江湖上修煉天魔決的人,必將被惠帝那邪惡的意識所吞噬,漸漸的等到惠帝的意識完全清醒之際,惠帝也就再次的復活在江湖之上。」元帝一邊向凌風講解着惠帝的過去,一邊踏上面前這黃金階梯向上走。
「天魔決?」走在元帝身邊,凌風一臉疑惑,側身看着元帝繼續說道,「這,這是何等邪惡的武功,既然能讓人死而復生?!」江湖之大,無奇不有。這一次不僅是凌風,蕭逍和風無常以及身後還顧着挑選金磚的媒婆,三人也是跟着漲了見識。
「那,那,那現在有人還在習得天魔決嗎?惠帝是已經復活了嗎?!」聽元帝這樣一講,凌風頓時覺得在現在江湖底下隱藏着巨大的波濤,隨時都會在江湖掀起一陣浪潮。而凌風就是在這個掌舵的人,不能翻船。
「當然有!天魔決可是江湖七訣之一,習得它的人足以在江湖上稱雄稱霸。而如今」腦袋裏想到了那個人,元帝突然停頓了,再也沒有要說下去的意思。
「怎麼了?惠帝還是復活了嗎?!」站在元帝側身後方,而且元帝也是戴着一副鬼面具,蕭逍雖然看不清楚元帝的神情模樣,但是通過元帝說話之間的語氣以及元帝的某些肢體動作,蕭逍還是捕捉到了一些信息。
「沒什麼,說多了對你們也是無益!等那天到來的時候你們遲早會弄清楚一切,現在我們的目標就是找到魔劍!沒有魔劍,你地上的那幾位同伴一個也別想活着!」強制結束了關於惠帝的話題,元帝一副莊嚴的樣子,繼續的走在黃金階梯之上。見元帝這副形勢,蕭逍也便識趣的再沒有打聽下下去,警惕的跟在凌風身後。
「等那天到來的時候你們遲早會弄清楚一切」沒人知道元帝說的這句話其實是在暗指自己,只是現在凌風等人沒有察覺到。而時機未成熟,元帝也不想透露太多。
也不知道這採用黃金鋪成的石階究竟有多麼長,一行人走了一會兒也沒感覺到累,等到凌風偶爾回頭向後望去的時候,才發現此時自己已經站在了石階高處。
「魔劍!」元帝第一個踏上了宮殿,看似金碧輝煌的宮殿沒有任何的裝飾擺設,整個宮殿空空如也。而在宮殿中央有一個高台,無數條鎖鏈搭在高台邊上,而鎖鏈鎖着的就是威嚴插在高台中央的一把劍。在這裏的幾人,沒有一個人真正的見過魔劍,甚至是現在江湖上的那些老古董,也未必見過魔劍的真面容。可是在惠帝的寶藏中,只有這一把劍。而它看起來又是那麼的讓人感覺到不可靠近,那麼的有震懾力。
「魔劍」看到魔劍的一剎那,肥媒婆整個人像是失了魂一樣,「噹」的一聲,手裏的大金塊滑落地面,雙眼頓時充滿貪婪與邪惡,雙臂張開一步步向魔劍走去。
「媒婆!」
「啪!」看到媒婆的不對勁,凌風大吼一聲,快速的伸出手拉住了犯了迷糊的媒婆。
「快醒醒!」蕭逍嚴肅而又大聲的說道。
「怎,怎,怎麼呢?!」經過及時的呼喚,媒婆才算徹底的清醒過來,看着大夥都用十分嚴肅的眼神看着自己,肥媒婆全然不知自己剛剛發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