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死?」王嘯坤仿佛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笑的險些連眼淚都出來了:「哈哈哈,牙尖嘴利,不過……話可殺不死人!」
話音落下,王嘯坤冷笑連連,雙手同時伸出!
咻咻……
兩條手臂仿佛變成了橡皮一般無限伸長,化作兩根長棍,不斷朝趙昀進攻而去,十指張開,偶爾急速伸長,仿佛一顆子彈射出。
然而趙昀寫輪眼旋轉間,身體輾轉騰挪,如同一隻輕快的燕子,躲開王嘯坤每一次攻擊的同時朝後者急速接近!
「靠近就能贏?」王嘯坤面色不變,雙手收回,單腳踢出,同樣快速伸長。
如此簡單的攻擊自然被趙昀輕易躲開,但王嘯坤隨即橫掃,左腿猶如一條凌厲的辮子抽打而去。
可惜,他卻不知,在寫輪眼之中,他的動作早已畢露無疑,趙昀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閃開,同時單腳踏地,爆沖向王嘯坤。
王嘯坤面色終於變化,後退一步的同時,左腿收回,雙手猛然伸出,化作兩條繩子一般層層疊疊纏繞而來,意圖將趙昀纏繞住。
「晚了!」趙昀面上掛着邪笑,在王嘯坤雙手化作的繩子將自己束縛之前,衝到王嘯坤身前,高高躍起,十字斬刀者猛然劈向王嘯坤肩頭。
刀刃處血光閃爍,正是技能崩山擊!
「呵呵,年輕人,就算有些實力,也不知道你為什麼能看穿我所有攻擊,但是……作戰經驗還是太少!」王嘯坤眼中露出嘲諷之色:「眼見我施展異能,還不明白嗎?」
力劈而下的趙昀面色不變,王嘯坤冷笑着:「或者,你是見識太少,根本不知道我是什麼異能?」
嗤……
趙昀的崩山擊劈在王嘯坤肩頭,血花濺起,但擁有擊倒效果的崩山擊卻仿佛失去了效果,並沒有能將王嘯坤擊倒!
他肩頭分明陷進去一大塊,卻就是沒有受傷!
「明白了嗎?」王嘯坤咧嘴一笑,看着面色依舊淡然的趙昀不由撇撇嘴:「真不知道你是傻還是怎麼,都這時候了,還裝淡定,其實心裏怕的要死了吧?」
「或許你還是不明白,我的異能名為韌性……」
「這名氣很土、很普通吧?」王嘯坤咧嘴笑着,化作繩索的雙手猛然收緊:「但我這異能,卻能讓自己的身體伸縮變化,同時身體的韌性也會無限制提高,我越強,韌性越高,你一個精英隊長級實力的螻蟻想砍傷我?」
「想要砍傷我不是不可能,但你卻需要一把好刀,如果按照一般情況下而言,你至少需要一把神兵利器……可惜,那些神兵利器無不有所歸屬,你是別想……」
嗤啦……
仿佛極好的布匹或是皮革被割裂的聲音響起,原本得意洋洋的王嘯坤面色驟然變得極為那看,眼神之中充滿不可置信:「怎……怎麼可能?」
他錯愕轉頭,看向自己的肩膀。
被趙昀劈中之處,用於力量的作用,陷進去不少,但之前分明啥事兒沒有的肩頭,此刻卻是鮮血噴涌而出,十字斬刀-者刀刃深入血肉……
劇痛傳來,讓王嘯坤疼的眼角都抽搐,根據他多年的經驗來看,瞬間明白一件事。
「你這刀……竟是真正的神兵利器?」王嘯坤臉上滿是不可置信,卻又隱藏着絲絲欣喜與貪婪:「哈哈哈,還是太年輕,如果剛才你劈的是腦袋,不得我已經死了,沒想到居然劈我肩頭?」
「這傷能耐我何?只要殺了你,這刀就是我的了!」王嘯坤眼中貪婪之色大盛,雙手化作的『繩索』瞬間將趙昀死死纏繞住。
「死吧!」
王嘯坤獰笑着,腦袋猛然升高半米有餘,而後已經變形的腦袋仿佛化作一個鐵錘,猛然砸向趙昀腦袋!
韌性異能者,全身都是武器,就算是腦袋,也可以變成堅硬無比的鐵錘,這一砸之下,若是砸實在了,趙昀勢必將腦袋開花。
與此同時,王嘯坤心中簡直樂開了花。
「今天真是我的運氣啊……以他的實力,就算是手持傳中的神兵利器能對我造成的傷害也就這樣吧?沒想到隨便一出來,就能遇到這種級別的神兵利器……」
「只要得到它,無論是自己用還是送給老大,都能給我帶來巨大的幫助,這真是……」
「哈哈哈……」
然而,就在這時,趙昀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仿佛對即將砸在自己腦袋上的頭槌視若無睹。
這怪異的一幕,讓王嘯坤不由感到奇怪,這一奇怪之下,便看向趙昀的雙眼……
右眼倒是極為正常,但左眼卻微微旋轉着,仿佛其中隱藏着一個世界,讓王嘯坤瞬間眩暈,仿佛陷入了一個極為完美的世界,讓他心中極為爽快。
「好舒服啊……」王嘯坤的攻勢瞬間土崩瓦解,威力極大的頭槌軟踏踏捶下,化作繩索將趙昀死死纏住的雙手也瞬間恢復原狀。
「不對……」
雖然心中極為爽快,但王嘯坤心中卻瞬間感到了不對:「我不是在戰鬥麼?怎麼會突然在這裏?遭了,幻術!」
王嘯坤猛咬舌尖,劇痛之下,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然而清醒過來的第一眼,他便發現趙昀手中的血色唐刀已經從自己口中伸入……
這一瞬間,王嘯坤迷惘了,先前舌尖的劇痛,到底是因為自己咬了自己的舌頭還是因為趙昀的刀捅入了自己嘴巴?
但王嘯坤的迷茫並沒有持續多久,僅僅十餘秒過去,他的思緒便永遠停止,整個世界陷入黑暗之中……
其腦後,十字斬刀-者足足伸出十餘厘米,在王嘯坤陷入幻境的僅僅兩個呼吸之內,趙昀便眼疾手快,將武器捅入了他的口中,異能者畢竟是人不是喪屍,如此傷勢,豈能活命?
而陷入幻術之後,王嘯坤整個人渾渾噩噩,全身戒備都處於最低,再加上趙昀攻擊的乃是弱口腔,自然是毫不吹灰之力便將其擊殺。
「嘖嘖……」趙昀拔出十字斬刀-者,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殺喪屍我經常捅嘴,但這殺人捅嘴還真是第一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