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光頭還覺得自己這麼做非常的帥氣,在外人面前教訓自己的手下更顯得自己地位超絕,得意的朝着楊浩看了一眼,隨後又是一巴掌打在湯姆的臉上,「居然連一個東方男人都打不過,廢物,孬種。」
湯姆絲毫不敢閃躲,仍有他一掌一掌拍在自己的頭上。
好不容易等到光頭髮泄完之後,湯姆趕緊讓人送他去醫院,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臨走前萬分怨毒的瞪了楊浩一眼,楊浩看得一清二楚,卻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你打了我的人,打算怎麼辦?」光頭也不去管他,將面前的椅子踢開,身後的弟立刻從一邊端來一張椅子伺候光頭坐下。
「你想怎麼辦?」楊浩不慌不忙,剛才還喧鬧的酒吧此刻只剩下了他們一群人。
「要麼賠錢,要麼賠命。」光頭也乾脆,雖楊浩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心裏微微有些不安,不過想到自己帶了這麼多人又有幕後老大給自己撐腰,一個年輕的東方男人而已,沒什麼好怕的。
「我如果一個都不想選呢?」楊浩終於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了。
「也可以。」光頭咧嘴笑了笑,露出了左邊鑲嵌的一顆大金牙,一手打了個響指。身後的弟們立刻往前跨了一步,凶神惡煞的看着楊浩。
「下手都輕,別給打死了。」這種角色根本輪不到光頭出手,完便想起身走到一邊看戲。
然而楊浩的動作比他更快,又見酒瓶!
楊浩真的要感謝一下隔壁桌的一對妹子,喝了這麼多啤酒,給他提供了不少的便利。堅硬的啤酒瓶在光頭的額頭上炸開,旁若無人的把手中剩下的半截啤酒瓶扔在地上,楊浩推開面前的桌子。
「想看看誰才是垃圾嗎?」
從一開始這光頭語氣里對東方人的不屑鄙視就惹火了楊浩,不介意讓他知道學習學習禮貌,楊浩殘忍的想到。順手又拿起一個酒瓶,光頭捂着頭正半彎下身子,一個啤酒瓶再次砸到他的後腦勺。
光頭髮出一聲慘絕人寰的叫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周圍的弟這才反應過來怒喊着朝着楊浩打來。楊浩有些遺憾,手邊只有酒瓶沒有板磚,不然可以再次上演板磚哥的傳奇。
不過光頭的人也沒有想到會在自己的地盤上遇到硬茬,出來都沒有帶上武器,這下好了方便了楊浩,一酒瓶一個,打的他們嗷嗷直叫卻沒有人再敢上前。
單手扣住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的手臂,將他壓到桌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頰,「你們的老大是誰?」
「誰?誰?」這外國人顯然快被嚇破了膽,根本無心去聽楊浩的話。
「老大?老闆?」楊浩問了幾次,一巴掌拍在那人的頭上,「怎麼那麼蠢,聽不懂啊?」豎了豎自己的大拇指。
「懂了懂了。」感覺到楊浩壓着自己的手越來越用力,那人忙不迭的頭,「是,是格力。」
「帶我去見他。」
「不,不行。」那人可不敢,而且格力也不是他們這樣的角色能夠見到的。
「嗯?」楊浩不悅的皺了眉,手指一用力,那人只覺得自己的骨骼都快被生生捏斷了,「他可以,他可以。」指着地上地上悄無聲息的光頭道。
鬆開那人,楊浩拿過一邊的酒打開潑在光頭的臉上。
冰冷的觸感讓光頭一下子睜開了眼,頭上一片黏+膩又痛極,讓他止不住的哼。
「醒了?」楊浩輕笑一聲,一腳踩在了光頭的背上用力碾了碾,「東方男人怎麼樣?」
光頭佬不回話,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着,但是失血有多讓他頭暈無力,根本抬起手來反抗楊浩。屈辱的被人踩在地上,光頭佬深恨自己沒有帶着槍出來。
「你,你不要得意。」光頭佬還是忍不住。
「帶我去見格力。」
「你怎麼認識格力?」光頭佬大驚,難道這人是對手派來故意找茬的?要是把他帶到格力面前,自己恐怕會被格力當場槍斃。不,不行!
「我只是找他做筆生意,你放心,他反而會感激你的。」楊浩蹲下身子附在他耳朵邊上了幾句話,光頭的神色一再變化,最後還是同意了。
一個時後,格力的豪華別墅內,進口的手工奢華沙發上,格力穿着黑色的睡袍叼着雪茄面無表情,光頭唯唯諾諾的站在他跟前匯報,頭上的傷已經包紮過了。
「先下去吧。」格力揮了揮手,光頭佬如蒙福音,忙不迭的跑出了別墅。
「打傷我的人再來做生意,恐怕不太好吧。」格力皮笑肉不笑的衝着楊浩道。
「那個我英文不是很好,你可以慢一嗎?」楊浩有心周旋。
格力果然沉下了臉,揮了揮手,身後的人會意彎腰離開,沒多久帶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男人同樣穿着睡袍,鼻樑上架着一副金色邊眼鏡,呵氣連天,甚是不滿的對格力道,「這麼晚把我叫過來幹嘛?有錢分啊?」
「這個人,英語不好。」
得了,又是讓自己來當翻譯的。男人不滿的嘟囔了兩句看向楊浩,「中文?」
「嗯。」楊浩挑了挑眉,有個能聽懂中文的那自然是更方便了。
「吧,什麼要求?出價。」男人仿佛在今天的天氣如何一般的輕鬆,一手抵着沙發,有打了一個呵欠。
「我要找一個人。」楊浩手裏沒有那女人的照片,只能拜託他們當地這種地下勢力去尋找,他知道他們有自己的辦法。
「資料。」男人不滿的掃了他一眼,什麼都不清楚怎麼找?
「我沒有她的照片,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多大了住哪,不然我也不用來找你們了。」楊浩聳聳肩,翹起了二郎腿,「今天晚上十半從深藤壽司店走出去,身穿紅色長裙,披着白色的圍脖,金髮。」
「你這信息太少了,要查很麻煩。」
「價錢不是問題。」楊浩搖搖頭抽出一張卡來放在桌上,「這是訂金,五萬英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