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像機里的屏幕太他根本看不清,便來到阿倩的房間連接他的電腦查看。
他把他進入本命空間裏的瞬間慢放,一一的查看,總是看不清消失的瞬間和消失之後,原來的背景上有什麼區別。
難道自己想錯了?但是他在本命空間裏的時候,明明能感覺到,在他消失的位置有一個出口,難道這個出口是看不見的嗎?
楊浩又把視頻做成一張一張的圖片,再放大進行查看,仍是沒有發現異常。
沒有發現,不由得皺起眉頭來,何玉:「你想看什麼,和我們,雖然我們幫不上忙,你出來也不用憋在心裏。」
於是楊浩便把他的想法了出來。
何玉:「你不是可以透視嗎,去現場看看?」
楊浩搖頭:「看過了。」
「那怎麼辦?雨姐還在他手裏呢!」蓓蓓擔心地。
「蓓蓓別急!你着急會影響老公,他也着急更想不出辦法。」何玉勸道。
「哦!」蓓蓓難過的。
楊浩站起身來要去咖啡館,走了幾步,又不放心她們在家,乾脆便和她們商量了一下,讓她們先躲進自己的本名空間裏去。
來到咖啡館,一下車,在咖啡館裏的張警官便看見了他,隔着玻璃窗向以後招手。
進門落座後,張警官問他:「有發現沒?」
楊浩搖頭:「沒有,我估計,他要出來怎麼也要明天白天或者是後半夜。」
「假設他在那個空間裏,你咱們這麼大動靜,他會知道嗎?」張警官。
楊浩感覺張警官已經在懷疑他,這句話怎麼想怎麼感覺他是在套話,於是楊浩:「我不知道。」
不過張警官的話也提醒了他,以往自己在本命空間裏,外面發生的事他一般是不知道的,就連電話,在裏面也無法接聽,但是,他嘗試過用千里聽音從裏面聽外面的聲音。
也即是在裏面還是可以連通的。
不過,根據那天鷹鈎鼻的表現來看,他應該是不會千里聽音更不會透視,這樣的話他是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
假如能讓他知道我們把他困在裏面的話,那應該就可以談判了。
但是首先楊浩要先嘗試以下能不能聽到鷹鈎鼻本命空間裏的聲音。
平心靜氣後,他集中注意力,屏蔽掉所有聲音,只聽鷹鈎鼻消失的位置,咖啡館門前那塊地方。
開始是茫無目的,到得後來,他把那塊地方劃分為四米成四米的正方形空間,由上及下的一一的去聽。
半時後,他隱約聽到有人在特別遙遠的地方話的聲音,有男人,大部分是女人。
楊浩長出了一口氣,退出了千里聽音,木然感覺頭暈,但是並不嚴重,一直跟隨他的丫妹子安娜黃海以及還有楊明幾人都看到楊浩身體不適,他們以為是楊浩擔心雨,心急的。
安娜和丫妹子上前給他擦汗。
張警官:「你沒事吧!」
楊浩微笑道:「我沒事,我要證明一件事,扶我出去!」
安娜和丫妹子攙扶起楊浩,張警官跟着他來到咖啡館門口,就在之前楊浩憑空劃分的那塊正方形空間裏。
這時黃海給楊浩拿了張椅子坐下。
楊浩:「你們先退開,我和張警官事。」
楊明與黃海丫妹子安娜,以及張警官的人,都退到了七八米外。
「什麼事?」張警官見楊浩神秘兮兮的,問道。
楊浩:「之前咱們都用透視眼看過,沒有發現,現在咱們再試一次!」
「呵呵,有區別嗎?」張警官笑道。
「當然有!之前是亂看,現在咱們把剛剛鷹鈎鼻消失的這一片區域想像成一個四米成四米的正方形空間,從上至下一一看下來。」楊浩解釋。
「好!把正方形分成兩個長方形,你看下面我看上面!」張警官很配合的。
楊浩感謝地向他微笑示好。
隨後兩人分別開始查找。但是在外人眼裏,這兩個人在路燈下,盯着空氣看,怎麼看都感覺這兩個人不正常。
兩人看了大概十幾分鐘,楊浩因為剛才使用千里聽音就已經十分疲憊,如今更是難以忍受,全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濕透。
為了不至於讓自己暈倒,他只好看一會停下休息一會。他們的透視並非是簡單的看透障礙,而且還能放大所看到的物體,比着簡單的透視,他們的這雙眼更像是透視眼升級版。
就在楊浩看到一米五的高度的時候,忽然發現,一個黑,這個黑,大與他體內的白絕一樣,肉眼根本看到。
一時間楊浩懷疑自己是不是看到對面物體上的黑,於是他手扶着椅子,勉強站起來,換了個位置,仍然可以看到那個黑。
他急忙記住黑的位置,對張警官喊道:「找到了!」
「在哪?」張警官高興的。
楊浩坐回椅子上,看向張警官,見他也和自己差不多,累的滿頭是汗水。
楊浩手指着剛才黑位置:「在這!」
張警官盯着楊浩指給他的位置盯了半天,抹了把頭上的汗水,焦急的對楊浩:「你在耍我嗎!」
楊浩斜着頭看向張警官,一下想到了什麼,不好意思的:「原來你的透視眼不如我的。」
「得得得!接下來你想怎麼做?我手底下有人可以千里傳音,不過,現代化的今天,他這功能沒什麼用!也許今天能試試。」
楊浩聽了,微笑看向張警官,心裏想着,這傢伙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上心細的很,否則也不會他來負責一個由超自然能力的人組成的特勤組。
「你肯定有想法!」楊浩。
「呵呵,我想聽聽你的。」張警官不好意思的笑道。
「讓那你那個人對着那個黑話試試?」楊浩。
接着,張警官在對講機里喊過來一個穿着警+服的漂亮女人,而那個女人楊浩也認識,就是之前負責保護過他的李秋燕。
也是張警官掛在嘴邊的燕,之前喊她李,後來就喊她燕了。
李秋燕過來後,楊浩給她指了個位置,讓她對着黑話。
李秋燕卻 是先用耳朵對着那個黑聽了起來,就像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隔壁叫+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