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哼了一聲盯着那個瞧不起中醫的醫生:「中醫自己都中藥三分毒?是誰告訴你的,是藥三分毒,不分中西藥,咱們老百姓了幾輩人的老話,怎麼在你嘴裏成了專指中藥,是你西醫老師的吧!」
莫曉冬:「算了,都少兩句吧。」
那個醫生被他的臉紅過耳,雖是理屈詞窮卻仍是不服氣,憑着自己是醫生的身份反口道:「我是醫生還是你是醫生,我醫好過人,你醫過人嗎?還想在這裏撒野,哼!」
「行啦!沒事幹了是吧!」秦院長不想讓手下這幾個醫生在中醫好壞這個話題上扯起來沒完,萬一那些難聽的話傳到中醫科室里去,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醫生聽了秦院長的話,立刻住了嘴,縮着脖子,悄悄地躲到了人群後邊。
但是,楊浩被他惹起的怒火尚未消失,冷哼了一聲,怒道:「你醫過人了不起了嗎!今天就當着你的面,醫個人給你看看!」
楊淮山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驚,均被楊浩吸引了視線。
楊浩見所有人的視線都齊刷刷的向自己射過來,瞬間就有些後悔剛才自己的話。
自己的孩子自己了解,楊浩哪會治病,楊淮山急忙給兒子找台階下,道:「楊浩,醫院大門都沒進過幾次,別在這亂話!快去看看辦理出院手續的錢夠不夠。」
「好!咱們這就是不缺病人,我還就不信了,難不成我們這些專業人員還不如你一個外行。我們八年學醫,還不如你這沒學的!」那醫生也是年少氣盛,咬着楊浩的把柄就不鬆口了,非要看他的笑話不可,怎肯讓他輕易離開,撤身便擋住了門口。
楊浩雖然後悔,可是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那些醫生護士的又都睜着大眼看着自己。
楊浩對那群醫生護士冷哼一聲,轉身在各病床前來回走了幾趟。然後走到牆角處那個同樣骨折的病人前。
「我看一下吧?」
一個漂亮的花季少女可憐兮兮的:「大哥你......你問問別人吧!」
「沒事的,你放心。」
「哎呦,庸醫你怎麼不給你老爺子治腿啊?」
「啊!對啊!」瞬間一些病人和那幾個醫生都開始起鬨嘲諷。
「來給我治腿!」楊淮山向楊浩吼道。
楊浩:「你是我父親,給你治腿沒有服力。就怕某些人會你為了兒子的面子強忍着疼站起來。」
他完後,有的病人也頭稱是,楊浩轉身對花季少女:「放心吧,這麼多人看着呢。」話的同時,他一手搭在少女的傷腿上,輕輕的推拿,暗地裏把靈氣偷偷注入傷腿的骨折處。
「感覺怎麼樣?」
少女瞬間笑顏逐開,開心的嗯了一聲,:「治吧。」
少女態度的轉變,立時引起圍觀人群的巨大反應,紛紛議論起來,就連要出病房的秦醫生和方醫生也被勾出了好奇心,駐足觀看起來。
楊浩念頭一動,手搭在傷口附近,視線穿透病服和肌肉組織,運用神農變中赤帝變的能力。
她情況尚好,楊浩在她腿上看完了病情後,走回到之前黃蓓蓓買回來的中藥前。
在一堆中藥里挑挑揀揀的好一會,在裏面每樣中藥挑了一些出來,又找來一個鐵飯盒,把挑出的藥放在裏面,又在窗外找了幾個蝸牛殼,然後把那個醫生身上搓了幾個黑泥蛋蛋+子,回身又對莫曉冬:「去外面幫我鏟半鐵鏟的細土來吧。」
「哦,好吧。」莫曉冬莫名其妙的轉身去了,自己還在想我為什麼要聽他的呀,真是的!
莫曉冬出去後,病房裏瞬間議論起來,有的人聽過偏方什麼牆皮,樹葉什麼千奇百怪的東西都入能入藥就是沒聽過普通的土也能入藥,等等之類什麼的都有。
楊浩也不在乎,也許命里就是做醫生的料,只要干起活來,什麼話都聽不見,什麼氣也受得了。
他把蝸牛殼等都放進鐵飯盒裏,這時,莫曉冬也提着一半方便袋的細土走進來。
楊浩把細土道了一些在飯盒裏,端着就去了廁所,不一會端着充滿尿臊味的飯盒回來。
巡房的方醫生在鼻子裏哼笑一聲,「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細土蝸牛殼尿這些東西也能入藥!?」
楊浩找了雙筷子低着頭兀自在飯盒裏攪動,輕笑一聲:「如果她能經過我的治療立即下床走路,你能不能入藥!」
「什麼?這子吹牛吧!」
「怎麼可能!反正吹牛逼不納稅,可勁吹吧。」
......
楊浩的話就像是一塊石頭扔進了糞池,濺起了一片污言穢語。
方醫生拍着那個醫生的肩膀兩人嘲諷地大笑起來。道:「你若能讓她立即下床走路我就把那藥吃掉。真是笑死人不償命啊。」
那個醫生也附和道:「誰不是啊,他要是真治好了,我就從五樓上跳下去。哈哈哈......」
楊浩低頭攪拌着飯盒裏的藥,聽了他倆的話,眼角閃過一絲光亮,倏忽笑道:「假如我治不好她的腿,我賠你倆一人五萬塊錢!」
「好!你要是治得好,我給你十萬,二十萬!」
醫生也大笑道:「我給你一百萬,哈哈哈。」
楊浩不在話,而是露出奸計得逞的笑容。
楊浩的話立即就爆發了一陣不屑的恥笑聲。秦院長看了後,搖着頭分開圍觀的人群,向門外走了出去,現在他們已經肯定,剛才的話就是楊浩在吹牛,可笑的是自己還信了。
有的護士醫生,也跟着走去。
病床上那個花季少女用一雙乞求的眼神望着他,似乎在:「親哥哥哎,別給我治病了。」
有個病人甚至笑道:「你可把人家的病治成大病咯。」
還有人笑:「你是庸醫吧!」
此時,黃蓓蓓和黃柏剛好回來,分開門外圍觀的人群進屋,向楊淮山問道:「怎麼了?」
楊淮山伸手指了指楊浩,「唉!」嘆了口氣後失望地啥也沒。
楊浩則對那些聲音充耳不聞,直到把飯盒裏的藥攪拌成米糊狀。
病床上躺着的美少女早就把腿藏在了被子下面。楊浩走過去,粗暴得一把掀了被子,扯過腿來,把飯盒裏的米糊狀的藥均勻的塗抹在她骨裂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