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聽了都不由自主的聯繫到了蘭蘭的父親,驚訝地相互對視。
接着,楊浩:「我!帶我去看看!」
楊浩拿起背包雨和蓓蓓也跟在後邊出了餐廳。那個人帶他們來的東面的山崖下面一片亂石堆里。
這裏男男女女的已經圍了一群人,那個人對着人群大喊着:「大家給醫生讓一讓......」
楊浩三人在數十雙眼睛的注視下跑到受傷人的身邊。
當楊浩看到受傷人穿的衣服時,確定了這個人並不是阿來。
原來是自己先入為主,想到了歪處。
經過簡單的檢查後,發現這個人受傷並不嚴重,只是一些表皮的擦傷,還有就是腿碰到了石頭,紅腫的厲害,並沒有傷到骨頭。
楊浩:「從幾十米的高處掉下來,連骨折都沒有,真是奇蹟了。」
那個受傷的男人:「哪呀!我是被掛在了崖壁上一塊突出的岩石上。否則,這個高度掉下來,這下面又全是石頭,不死才怪!」
楊浩聽他語氣帶着憤怒,如果是自己不心掉下來,只會慶幸自己大難不死,吵着回家買彩票吧,這是生誰的氣?
於是他問道:「怎麼掉下來的?」
那人:「有個光頭和一個年輕人在吵架,我好心去勸,被推了一下。然後就.......氣死我了!」
接着,那個人大罵起來。
楊浩:「你這傷問題不大,休息一會就能走路......」
在那個人千恩萬謝後,楊浩回到了四角亭里閒坐觀海。
喜歡熱鬧的雨和蓓蓓去圍觀事後的發展。
不久,雨和蓓蓓開心的跑回來,雨:「是蘭蘭的爸爸和阿來吵架,不心把那個勸架的推下來的。」
楊浩從背包里拿出一副撲克牌來邊拆包裝邊:「怎麼處理的?」
雨:「蘭蘭家有錢,他們自己協商了,給收拾的人十萬塊作為補償。只不過,這錢蘭蘭爸爸和阿來誰來給,他們還在爭論。」
蓓蓓:「我有可憐蘭蘭了,攤上這麼個媽和未婚夫,也真是夠了。」
楊浩笑道:「想想自己你可以開心了。」
雨和蓓蓓聽了相互對望,又同時給了楊浩一個白眼。
雨:「拜你花心所賜,我和蓓蓓成了好姐妹。哼!誰知道,以後會把誰帶回家呢?」
「來來來,斗地+主!」楊浩急忙轉移話題。
「斗你個頭!」雨和蓓蓓齊聲罵道。
不過,三個人還是斗地+主了。沒來海島的時候感覺新鮮,來了之後,見了也不過如此,沒啥好玩的。
很多遊客在亭子裏打牌玩手機,等着船來接走。
當下午兩的時候,船終於來了,接上了他們,踏上了返程的路。
楊浩三個人在二層甲板的座椅上看海。可是,走了還沒有一半的時候,船上的擴音器里,突然響起。
「諸位遊客,現在有一位先生為了在島上發生的事感到抱歉,他花錢包了這搜船,請大家去看蛇島,珊瑚島,作為對大家受到驚嚇的補償。不想去的遊客朋友請來艦長室報名,我們將會妥善安排不想去的遊客朋友下船。」
廣播過後,二層甲板上的七八個人紛紛議論起來。當即就有五個人不想去,於是一起去了艦長室。
「有人花錢請客還不去,那些人腦子有毛病」楊浩身後,一位外國黑人用英語。
雨和蓓蓓聽了回頭看了一眼,蓓蓓對楊浩無聲的張嘴:「真黑!」完笑了起來。
接着一個女孩的聲音也用不太熟練的外語提那些下船的人設想:「也許他們着急回家,各有各的行程安排,不要用你的想法去衡量別人。」
楊浩聽着聲音耳熟回頭看去,只見那女的就是之前楊浩幫她買船票的女孩。
只見,那個黑人一隻粗長的手臂攔着女孩的肩膀,另一隻手在女孩身上摸來摸去。而那個女孩,一也沒有反感,還正專心玩着手機。
楊浩見了心裏頓時無名火起。
碰我們華夏族的女人!楊浩想給那個黑人找麻煩。
他剛要起身,忽地被雨抱着手臂,接着又趴在他懷裏。
抬頭看着楊浩:「你幹嘛?好好的,你生什麼氣?」
楊浩故意大聲話,就是想讓後邊的人聽到,他:「我看見外國人碰我們民族的女人,就來氣!沒有理由!」
蓓蓓見楊浩這麼大聲話,擔心的回頭去看那個女孩和黑人。只見他們都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生氣地看着楊浩的後背。
蓓蓓急忙勸楊浩:「人家聽到了!人家的事,你管什麼呀!」
雨還以為楊浩生氣是因為楊浩喜歡那個女孩,即便是現在他也懷疑,這只是楊浩找的藉口,目的還是因為想佔有那個女孩。
這一蓓蓓對楊浩的話就沒有半懷疑。
楊浩推開雨想站起來,可是雨死死抱着他,楊浩雖然在氣頭上,可下手也有分寸,怕傷了雨。
只好邊慢慢用力掙脫邊大聲罵道:「屁話!是我們民族的人,我就管得着!有難的時候需要同胞了讓人管,不需要了就不讓人管嗎?」
「哈!種族歧視真的好嗎?」那個女孩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朋友!請你不要歧視我!請你懂得尊重人。」那個黑人用純熟的華夏語道。
「屁話!你用來騙女人還行,想騙我沒門!剛才你嘲諷那些下船的人可尊重他們了!滿嘴的仁義道德!卻是被你拿來騙我們的女人的工具!」楊浩越越怒。恨不能不顧雨,起來把這個黑人扔到海里去。
「切!到哪裏都能遇到這種素質低的人!你別生氣,咱們走。」那個女孩罵了楊浩素質低,又勸黑人別生氣。
氣的楊浩罵道:「還他媽沒嫁出國,就他媽胳膊肘往外拐了!!......」
「夠啦!」雨感覺自己快按不住楊浩了,也開始發脾氣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