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急忙向寧娘娘認錯。
蓓蓓笑:「幸虧有雨姐,要不然,恐怕我孩子都生一大堆了。」
雨笑道:「咱們家特別,咱們要好好的治治他才行。」
沒過多久。
蓓蓓笑起來。
楊浩見蓓蓓沒事了,也不想參與她們商討如何對付自己的計劃。便:「船上應該有水吧,你們喝嗎,我去找水喝。」
蓓蓓:「喝,喝,我不想動。」
雨:「你去吧我陪着蓓蓓坐會。」
楊浩答應一聲,向着船艙走去。
一層船艙里坐的人很少。在中間有一個吧枱,裏面擺放着些食物和水。
一個女服務員在趴在櫃枱上玩手機。
楊浩買了五瓶水,放進包里兩瓶。
轉身走到艙門口,只聽門外面,有人話:「你真的要做嗎?你可要想清楚後果!我還好好的!......」楊浩聽出這聲音的主人正是那個叫慧君的女人。
「我決定了,哪怕以後蘭蘭恨我,我也要阻止這個偽君子把她騙走。」話的人是那個光頭中年人。
楊浩心想,蘭蘭是她們的女兒,阿來是她們的女婿,他們這是要拆散鴛鴦。
正在想的時候,忽然,慧君和光頭男並肩出現在門口。楊浩讓開了道,他看見那個慧君臉上有些緊張不自然,而光頭男怒目瞪着楊浩,顯得不懷好意。
回到甲板上,楊浩把水的瓶蓋打開,分給了雨和蓓蓓。
蓓蓓笑着:「咱老公多細心體貼人啊,給買水還給打開瓶蓋。」
雨笑道:「誇你呢。」
楊浩微笑着用手一梳頭髮笑道:「耍酷的時間到。」
「臭美!」雨和蓓蓓異口同聲的。完兩人為彼此的默契相對而笑。
「總是聯合打擊人。」楊浩假裝無奈的坐在了椅子上。
引的兩女哈哈大笑。
隨後楊浩把剛才無意中偷聽來的事告訴了她們。
雨:「聽蘭蘭父親的意思是,那個叫阿來的是偽君子。」
楊浩抿嘴笑着,不住着頭。略帶得意地笑道:「他們的對話里信息量很大的,你還能看出什麼?」
蓓蓓:「阿來不是好人。」
楊浩:「你不用重複雨話的意思。」
蓓蓓捂嘴笑道:「那個叫蘭蘭的不知道阿來是壞人,但是她父母知道,所以,要拆散她們。」
雨分析:「那為什麼不把事情直接告訴自己的女兒?」
蓓蓓回憶着:「啊?他剛才話里沒告不告訴蘭蘭啊?」
雨也疑惑起來笑看楊浩:「對啊,為什麼我會有他們要瞞着自己女兒的這種感覺呢,」
楊浩咧嘴一笑,:「他們話里沒,但會給人這種感覺。我感覺問題在蘭蘭父親的話里,他是『我決定了,哪怕以後蘭蘭恨我,』『哪怕以後』這四個字。假如我告訴你我在外面還有個女人,你們一定會恨我,假如我在找那個女人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那現在你們就不恨我了,因為當時就你們就肯定阻止我了,就不會有今天的事了。」
雨恍然大悟,「哦!對!」
蓓蓓:「那你外面到底有沒有女人?」
楊浩扶額,雨笑道:「他只是舉例子,每次出門我都跟着,有沒有人我知道,放心吧。」
「哦!」蓓蓓笑道。
「你剛才信息量很大,還有別的嗎?」雨笑道。
「呵呵,假如我把雨悄悄趕走,蓓蓓會恨我嗎?那樣會有什麼可怕的後果呢?」楊浩仍然用舉例子的方法來解讀。
「會啊!什麼後果?」蓓蓓不出來。
「後果沒那麼嚴重吧,蓓蓓和我可以用手機聯繫,我走到哪裏打個電話都可以找到我,蓓蓓還可以來找我。除非我死......」雨到這裏,猛然看向楊浩。「不可能吧!」
楊浩:「還有什麼比死亡更嚴重的後果嗎?還要勸自己丈夫一定考慮清楚嗎?還要看見別人就緊張嗎,心裏有鬼他才緊張。」
蓓蓓凝眉:「太嚇人了。還有別的可能嗎?」
楊浩:「還有什麼可能,我是想不到。」
雨:「也許不是你想的那麼嚴重,恨和後果,都是有程度不同。我感覺把這兩樣分成重中輕三種程度。那麼中和重,足以要引起重視,讓人三思而行。還有就是傷殘打一頓,再就是送出國去。都有可能的。」
楊浩也頭贊同雨的話。
「不過什麼程度的錯誤或者傷害,就會引起什麼程度的憤怒,相牽連的就是什麼程度的後果。」楊浩。
雨:「你的意思是,要先分析出阿來犯了什麼錯!引起了蘭蘭父親多大憤怒!」
楊浩頭。
蓓蓓:「那兩句話里也能看的出來嗎?」
楊浩:「你可以回憶下,蘭蘭的母親最後幾個字是怎麼的,她,『,』那麼肯定還有下一句,只是被蘭蘭的父親打斷了,沒出來。咱們可以結合前面的話給順下來。我還好好的,沒有必要冒那麼大的風險,或者是,我又沒事,你不值得很嚴重的後果去做這件事。」
雨:「蘭蘭的母親受到了傷害,傷害的不嚴重,所以她我還好好的。結合蘭蘭父親話里的意思就是,阿來那個偽君子傷害了蘭蘭的母親,又想騙走他的女兒。他家裏兩個他重要的女人被同一個男人傷害。所以蘭蘭父親非常生氣。」
蓓蓓:「不惜冒着很嚴重的後果。殺 人!」
雨挺胸伸展開雙臂,舒服地:「太燒腦了我不玩了!我感覺還有別的法。或者只是咱們斷章取義,誤解了也不定。
楊浩:「也許吧,要等發生了才知道,」
這時,船已經到了島邊,漸漸行駛進島碼頭。
島上的上一批的客人已經在碼頭等待。等船靠岸停下,一個男導遊,跳到船上。
手拿擴音器對船上的人講了一下。比如上島後不能隨便丟棄垃圾,等等的保護海島的環境之類的。
講完後組織大家排隊下船登島。在碼頭上豎立着一塊石碑,上面雕刻着兩個大字,鳥島。
在這島上,隨處可見,到處都是海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