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坐在椅子上享受着兩個美女的按摩,對胖老闆搖了搖頭,
胖老闆哀求似的:「七十萬,六十萬,不能再底了,我求求你了。」
楊浩:「六十萬,唉在縣城這破地方,是高,算了,就這些吧,不過我沒錢僱傭你給我幹活了。」
胖老闆哀求似的:「沒事沒事,反正我在這也呆不下去了。」
心想你真是大爺,你他媽心眼比漁網的眼還多。縣長你都敢坑。還有啥你不敢做的。
楊浩盤算了一下,對雨:「你去和他處理一下吧,不懂的話,誰在縣城?何玉在吧,牟立松也行。算了你看着辦吧!我和錢瀟灑再談談。」
「嗯!」雨笑道,接着她走到顏姵面前,把她拉到楊浩身邊,又把她的手放在楊浩的背上。
意思很明顯,是讓她先伺候着楊浩。
楊浩剛剛幫了她大忙,再,她自己對楊浩也有感覺,如果不是因為楊浩的兩個媳婦在,她到是很願意嫁個楊浩。
所以,既然雨和蓓蓓不介意,她打心底里,她也願意伺候楊浩。於是便幫楊浩揉肩捏背的伺候起來。
這一幕看的其他男人又是一片羨慕。做男人做到這份上真是值了。有錢有勢有女人,夫復何求啊!
楊浩需要被人伺候嗎?不需要!從進酒樓到現在總共才踢了三腳,身體能有多累。雨和蓓蓓只是藉此來加強楊浩在其他人心裏的地位。
這是女人的智慧,處處為男人着想,男人又不是鐵石心腸,肯定也會對女人好。
當然要分人,也要適度,毫無價值的付出是沒有必要的。白白丟了人格,反而被人越發瞧不起。
蓓蓓還不懂,雨就深諳此道,該在楊浩面前示強的時候,就要挺起胸膛,該伺候楊浩的時候,也會伺候地毫不猶豫。這個另類的三口之家之所以和睦,雨的智慧是關鍵。
楊浩轉身對那群手拿刀棍的櫥子傳菜生:「你們都去忙吧!」
新老闆發話了,那些人紛紛撤了出去。
此時菊花齋里就剩下了四個人,錢瀟灑,顏姵,黃蓓蓓和他楊浩本人。
錢瀟灑:「錢也給你了,把那段錄音刪了吧!」此時錢瀟灑已經露出疲倦狼狽的樣子,他默默的抽着煙,看着楊浩。
楊浩一笑,不答他的話,反而問道:「今天我的公司被停業整頓!你為什麼要聯合竇文杰算計我?」
錢瀟灑微微一驚,楊浩竟然看透了是他和竇文杰佈局算計他。他:「我不知道你什麼,那事和我沒關係!」
楊浩拉過蓓蓓,坐在他腿上,又沖蓓蓓溫柔的笑了笑。轉頭對錢瀟灑學着竇文杰的語氣道:「楊浩的種植園三天後重新開業,然後我再派人過去搗亂投訴,再來第二次抗議人群,也叫上市電視台的人,給楊浩曝光,等他的公司經營不下去了,你我聯合收購他的公司。」
錢瀟灑震驚的看着楊浩,:「你怎麼知道的?」這話是竇文杰的原話,一字不錯,嚇到錢瀟灑了。他懷疑在他和竇文杰商量的地方被楊浩安放了竊聽器。
但是他隨即又發現不對,楊浩如果知道,為什麼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算計他。這又讓他開始迷惑起來。
不由得錢瀟灑問道:「你到底知道多少?」
楊浩環抱着蓓蓓的細腰,與蓓蓓對視而笑,看也不看錢瀟灑地:「等你什麼時候學會順從了,我就告訴你。哦對了,還有,你 地下室里藏了個女人,是你搶的錢皓的女人。只有你自己知道。」
這是那天他用千里聽音,聽見錢瀟灑和那女對話才知道的。
錢瀟灑聽了一下驚的從椅子上滑落在地上。這件事對他來他嚴重了,這件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把那個女人非法囚禁。
楊浩呵呵笑道:「害怕了!早知有今日何必當初啊!」
錢瀟灑坐在地上,無比狼狽地:「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楊浩幸福地被蓓蓓緊緊抱着,幸福的閉眼享受。
顏姵驚訝的看着錢瀟灑:「你怎麼可以非法囚禁別人!」
突然楊浩掏出手機,打電話給楊明:「找十個人,讓安子帶着來縣城找我。」
掛斷電話後,楊浩又對錢瀟灑:「幸好你還沒做出更惡劣的事,我來教你做一個好官。一會你和我的人去把人放出來,你就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繼續和竇文杰合作,你們的談話,要告訴我,你的一言一行我都知道。我對竇文杰沒辦法,但我對你有很多辦法。什麼時候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想好!」
完,與蓓蓓起身,三人走到門外關了門。把錢瀟灑關在裏面。
黃蓓蓓挽着他的臂彎:「老公!這個人這麼可惡,為什麼不揭發他?」
楊浩笑道:「他還有用,等用完了再交給警察不晚。這就叫廢物利用。不能浪費。」
這時,顏姵就變的尷尬了,一時間茫然不知道該做什麼了。心想,去找梅紅谷聊聊。便對楊浩:「我想去找梅姐,要不,我先回去。」
楊浩一想,現在顏姵在這也的確沒什麼事,在這裏又尷尬,便:「路上慢。」
顏姵失落的走出棋童酒樓,打車去了乳山醫院,找梅紅谷談心,她需要有個人來安慰她。她現在能想到的,就只有梅紅谷了。
撇開顏姵不談,她剛走,安子就帶着十個便衣的保安走進來。
楊浩:「人在裏面,你帶着他去他家,把他家的一個女人救出來,帶回醫院看看有沒有受傷,然後給她安排個房子住着,就,讓她等着做證人起訴。為了她的安全,先讓她在種植園裏。」
「浩哥我知道了,」安子沖後邊的人一揮手:「拉走!」
接着,幾個保安衝進屋裏去,用手銬把錢副縣長拷了起來。
楊浩:「出門後低調,去的時候進地下室的時候一定要錄像以後用。」
不久,安子和保安壓着錢瀟灑出了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