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瞎摻合什麼?」義虎怒道。
莊雅嘴一撅,道:「比起那些馬仔,我也算是抓鬼高瘦手了好不好,誰讓大哥你不願意教他們道術呢……」
義虎什麼也不答應:「我不願意教他們道術,是不想讓他們陷入更大的危險中!你還沒有出師,就憑你那三腳貓的道術,去了也是送死!」
「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哼!」莊雅一甩頭,一溜煙跑得不見身影。
義虎頭疼地道:「孫傲,你去看着她。」
孫傲頭,追了過去。
閻寧也無奈一笑:這莊雅還真是公主脾氣,之前如果不是閻寧,她現在已經死在久保田光那兒了。
義虎嘆了口氣,道:「雅她就這脾氣,總是喜歡胡鬧,三弟,你多多見諒。」
閻寧微微笑道:「沒什麼,還是讓我一個人去吧,有時候人多不是什麼好事,何況只是把胖子接回來而已,不會出事的。」
義虎頭,叮囑閻寧萬事心,閻寧上了車,緩緩駛出了茶莊。
閻寧大概記得杜胖子所在的方位,出了茶莊後,便一路飛馳。
「唉,方家究竟有多少手段……希望露娜不要出事才好。」閻寧開着車,自言自語道。
露娜可是自己好兄弟的媳婦兒,什麼也不能讓她出事,閻寧已經做好將方傑送回去的準備了。
畢竟,方家不會逃跑,始終會在建州市,但閻寧卻不能保證露娜的安全,如果露娜因為閻寧與方家的事情出了什麼意外,閻寧一輩子都沒臉見杜胖子了。
「你和方家的恩怨,怎麼牽扯到你兄弟的?」
閻寧耳邊忽然傳來聲音,閻寧嚇了一跳,狠狠地踩了一腳剎車,只見一個粉紅色的人影從後座上飛了出來,撞在閻寧身旁。
「哎喲!你怎麼開車的?!」
閻寧無奈地看着副駕駛座上的莊雅:「你跟來做什麼?」
「當然是去折騰方家啦!」莊雅捂着腦袋,指了指後座,閻寧回頭一看,頓時無語。
只見後座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武器,什麼桃木劍、棗木劍、金錢劍,成捆地擺在後頭,甚至還有兩把自動步槍擺在一旁,邊上有一整箱的手榴彈!
閻寧氣得幾乎要翻白眼:
「大姐,我只是去接一下人,你帶這些玩意兒,是要去打仗嗎?」
莊雅笑道:「有備無患嘛,萬一方家在那頭設下埋伏呢?」
閻寧經過莊雅這麼一提醒,頓時覺得她得有道理,既然方家已經知道是閻寧和斧虎幫綁架的方傑,很有可能會設下陷阱,再多得到一籌碼。
「待會兒要是有什麼事,你就呆在車上,給你哥打電話,知道嗎?」閻寧道。
莊雅高傲地搖了搖頭:「我好歹也是天道義堂的傳人,怎麼能做縮頭烏龜呢!」
「行了,以後有你逞強的機會。」閻寧翻了翻白眼,繼續開車上路。
莊雅像是一隻鳥兒,在車上嘰嘰喳喳地問個不停,從閻寧拜師學藝、到考試成績,問了個遍,閻寧疲於回答,乾脆專心開車,惹得莊雅鬱悶地坐在副駕駛座上,生着悶氣。
閻寧很快便駛到了杜胖子所的地,他停好車,對莊雅道:「你在車上等我,我先下車看看。」
莊雅冷哼一聲,不願意回答閻寧。
閻寧無奈一笑,解開安全帶,走下車,四下看了看,並沒有見到杜胖子的影子。
閻寧所處的這條高架橋,是通往東區城郊的必經之路,尋常時候雖然不會堵車,但也不見得許久沒有過路車,此時高架橋上居然一輛來往的車也沒有,閻寧頓時眉頭緊皺。
「有問題。」閻寧轉過身,對車內的莊雅道:「打電話通知你哥,可能真的被你的烏鴉嘴中了!」
「什麼叫烏鴉嘴,我……」
莊雅話音未落,閻寧便猛地低頭,莊雅嚇了一跳,定睛一看,車上居然多了一個正在冒煙的彈孔!
「啊——」莊雅頓時嚇得抱着腦袋,嗷嗷亂叫。
閻寧一陣無奈,連忙道:「這輛車裝的防彈玻璃!你搖上車窗,給你哥打電話!」
完,閻寧便立刻轉過身,只見高架橋上不知何時已經出現了幾個黑衣人,他們手持手槍,呈包圍之勢向着閻寧慢慢靠攏。
幾輛轎車也從高架橋兩側開了過來,把兩路堵死。
閻寧見此情形,面色逐漸陰沉,敲了敲車窗,示意莊雅注意安全。
幾輛包圍着閻寧的轎車上,走下了不少手持武器的黑衣人,他們訓練有素,黑黝黝的槍管對着閻寧,紋絲不動。
「閻寧,對嗎?」
黑衣人中,走出了一個紅色西裝、戴着墨鏡的中年人,閻寧看了他一眼,便認出他來,他便是之前方傑的管家,閻寧曾在宴會上見過。
閻寧道:「你們有備而來,自然知道我叫什麼,何必多此一舉?」
管家聽了閻寧的話,也不生氣,慢條斯理地道:「我叫沈志文。」
「有屁快放!少他媽裝!胖子在哪?快交出來!」閻寧見到這個沈志文就心煩,這傢伙看起來衣冠楚楚,背地裏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
連連被閻寧嫌棄,沈志文終於有些生氣,他的眼裏流露出了一股厭惡,毫不客氣地道:「想要你的兄弟?先把我們家少爺交出來吧,別以為有斧虎幫罩着你,你就天下無敵了。」
「既然你們調查過我,就應該知道我是什麼人,派出這魚蝦,就想威脅我?」閻寧不屑道。
沈志文哈哈大笑:「就算是你茅山祖師爺來了,你今天也走不出這條高架橋!」
閻寧默默地回頭看了一眼,莊雅正在聯繫義虎,她見到閻寧的目光,順手指了指車後座,閻寧見到滿座的手榴彈,心裏一陣痛快:老傢伙,別把老子逼急了,你人多又怎樣,抵得上雅一車的手榴彈嗎?
沈志文見閻寧不話,便對手下招了招手,不一會兒,兩名黑衣人將杜胖子從車上推了下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