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背殺匕死了,血肉皮骨都被螺旋丸攪碎,死的很徹底。
也是在那一刻,方緣在其他人眼中成了深不可測的嗜血怪物。
主看台上學校的老師,這才發現,那個少年,竟然擁有了相當於築基初期的實力!
安背的死亡後果太嚴重,島國學生瞬間反應過來,都不顧一切的衝下看台,個個睚眥欲裂,恨不得將方緣生吞。
安背家族,作為島國僅次於「地皇」的尊貴家族,威嚴不容冒犯。
族人的死亡,特別是這一代中最優秀的嫡系死亡了,可以想像這個龐大家族的怒火必然爆發,甚至,很可能引起洲際戰爭!
相對的,如果誰殺死了方緣,幫助安背家族報仇了,那他回到島國,前途無可限量。
面對衝過來的人群,方緣甩出一個物體,人群迅速止步戒備。
那個傢伙可是連安背族人都敢殺死,絕對是個瘋子。以他的實力和瘋狂,指不定會扔出什麼武器把我們秒了。
物體快速接近人群並掉落,所有人都看清了那只是個手錶。
手錶掉落地上,全息投影出一個畫面——安背殺匕和方緣簽訂《生死狀》的畫面。
畫面中的安背殺匕,臉上浮現的是奸計得逞後的竊喜,還有對殺死方緣這件事的自信。
安背太想殺死方緣了,可憐他還不知道對手已經達到築基期,雙方實力如神和螻蟻。
獵人和獵物的位置早已轉換。
此事關聯太大,島國學生雖然停住步伐,方緣的暫時「危機」解除。
可遠在島國首都冬京,一片古樸大氣的建築群中傳出了驚天怒吼。
小立原諸島中,一座墨綠色的島嶼,被人稱為惡魔島嶼的黑山島,島內一間奢華小閣樓,一個蒼老的聲音如厲鬼吼叫着。
「華夏,方緣,欺人太甚,我黑山必要血洗華夏!」
與此同時,方緣早已離開了洲際軍官大學,被亞洲洲際軍的華夏國大佬們隱藏起來。
就連方緣的親屬,也都被很好的保護起來。
安背家族乃至整個島國的怒火不能忽視,在校園內,方緣必然會遭受暗殺。
能夠如此年紀踏入築基的絕世天才,華夏的大佬怎麼可能放棄。
可同樣的,安背家族也沒有放棄,甚至發表聲明,若不交出方緣,將不惜一切代價發動戰爭!
雖然華夏根本不怕那島國彈丸之地,可畢竟洲際軍是聯盟軍,其他盟友不會樂意自己被扯入無妄之災。
相比之下,島國的靠山,以米國為首的聯盟軍正缺個藉口開戰呢。
戰爭似乎一觸即發的時候,方緣出聲了。
在大國,在洲際戰爭的面前,這個少年如螻蟻般的叫聲卻讓人窒息。
「三年後,方緣挑戰整個島國武道界和修道界,戰敗之時就是戰爭開啟的一刻。」
簡單任性的話語,竟然有亞洲洲際軍三分之二大佬的簽名。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雙方有了四年的準備。
可在所有人眼中,這不過是緩兵之計,畢竟亞洲洲際軍實力比美洲洲際軍弱一些,如果立即開戰,失敗概率極大。
如今,有了四年的緩衝可許會有轉機。
可也有人嗤之以鼻。
四年時間,縱然方緣絕世天才,也根本不可能力抗整個島國修者和武者,亞洲洲際軍軍力也不可能超過美洲。
多四年時間確實能將戰爭準備充分些,美洲洲際軍欣然接受。
就這麼,雙方在積極的準備中過了四年。
……
四年後的盛夏,方緣如約到達島國,瞬間激起這個海外國家數十萬武士和數萬修道着的怒火。
可方緣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登上了黑山。
人們看着方緣一步步上山,身影淹沒在墨綠色的叢林中,不久之後,山頂傳來了一聲轟鳴,再後來,方緣一步步走下黑山。
島國最強的人,居住在黑山的那個惡魔死了。
沒有結束,最強者的死亡不會讓這些人感到恐懼,更不可能讓他們退縮。
整個國家的武道和修道界,怎麼可能敗在一個少年手上!
為了捍衛這份尊嚴,武士和修道者前赴後繼,在簽訂生死狀後,在方緣手上走不過一招便被秒殺了。
可,那些武士,那些瘋狂的修道者似乎無窮無盡,讓方緣略感無聊。
在冬京設擂台十天,竟沒有人能撼動方緣分毫。
最終,整個島國被打的抬不起頭,甚至有人用了高科技武器暗殺方緣。
可是,這樣的偷襲暗殺怎麼可能對付一個元嬰修士?
方緣回到了華夏,戰火也沒有燃起,他繼續閉關修煉。
十年後,美洲某處。
一棟巨大的五角建築內,美洲洲際軍的大佬正在商議着發動戰爭。
一個身着鎧甲的黑人指着全息投影的亞洲地圖,正在詳細解說着戰爭,眾人都點頭認同。
驀然的,陌生的聲音響起:「傲巴牛先生,我不認為這是個好的主意。」
一個黃種人出現,那是十年前的傳奇少年,讓整個島國乃至整個美洲痛恨的人。
「方緣!」一個島國人率先站起來,怒視着黃皮膚黑頭髮的青年。
「這裏沒你說話的分。」方緣大袖一甩,那島國人被轟出窗外,生死不知。
緊接着,在所有人的驚恐中,方緣一手抓着黑人,飛向了高空中。
五角建築不遠處,一個新建成的六角大樓初露雛形,那是為了替換老舊的五角建築而築起的。
方緣沒有說話,朝着六角大樓方向一掌拍下。
轟!
能抵禦十級地震,甚至能防核彈的巨型建築,在一個巨大能量手印之下化為齏粉。
沒有結束,遠處的一個軍營被一道無形的結界禁錮,士兵無法進出,甚至連射出的子彈導彈都盡數反彈,引起軍火庫爆炸。
可,就連爆炸都無法震破結界,被禁錮的一切只能在結界內荒廢。
「看到了嗎?你們的一切在我眼中不過是笑話。所以,不要打華夏的主意。」
方緣說完,身體緩緩下降,地面上早有一大群全副武裝的士兵戒備。
「傲巴牛先生,這次談話真的非常愉快,你覺得呢?」
方緣笑着拍了拍黑人的肩膀,然後,不待黑人回答,轉身向後走去。
嘟嘟嘟!
方緣離開黑人的一瞬,那些瞄準的槍扣動,可卻卻穿過了青年漸漸模糊的身體,空餘他的爽朗笑聲。
華夏國,gd省hd縣。
方緣和家人榮歸故里,度過餘下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