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燃了蠟燭,透過燭火的光,就可以清楚看到馬車車廂裏面躺着的兩個人。其中那體態嬌小纖弱的仍舊處於昏睡之中,胸口的傷口經過了處理,當然不是我處理的,而是被我們的玄衣姑娘。
而某一個被繩子綁住嘴裏面塞了布的男子正不斷掙扎着,可惜我用的是從系統商城賣的特殊繩子,他就算拼命催動內力也掙扎不開。到最後只能無奈的停止掙扎,而一雙清秀的虎目則瞪視着我,就好像恨不得宰了我。
如果是羅玄燁亦或者吳說自來了,恐怕就因為感情浸染而一刀砍他丫的或者一筆捅他丫的。可惜……可是那兩個人卻不知道哪裏去相互交流感情去了。
說真的,感情浸染,這還真是麻煩的能力。對於心靈不夠強大的人來說很容易就受到影響,旁邊的這個燕兒姑娘估計就是因為受到感情浸染的影響,才會做出擋劍這種事。
嘖嘖!所以說這種能力還真是麻煩啊!若是這傢伙見到莫貝貝,還有玄衣姑娘,突然間被下半身控制想要……那可真是一件糟糕的事情。說真的想到有這個可能,我腰間的軟劍就有些飢=渴難耐,想要一劍過去,直取其下身,免得對方又害到什麼良家婦女。
那麼要不要這麼做了?盯着這風南天的下身那啥啥所在,我有些意動。
算了,這種事情還是太殘忍了,總感覺我這麼做的話良心有些不忍。我記得系統商城裏面有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待我去看看。
於是我打開了系統商城,進行了一番查找。什麼絕精丹,再起不能散,清心寡欲丸,軟噠噠口服劑,海綿體萎縮實驗藥,下半身勃=起神經陣痛劑……話說這種詭異的東西怎麼這麼多?什麼古代現代未來的都有!而且價格都很便宜!
哦呵呵呵呵呵呵!我的苦楚誰人知?只能作為排水道的痛苦,為什麼非要我來品嘗?就算用手來做都不行啊!那種和小左小右有時兩次有時三次……豈可修!老天何其不公!世界何其殘忍!只有我一個人受罪,憑什麼?!!!
想到此,我的眼睛看向那風南天。透過風南天那清秀虎目,我隱隱看到了其中我的倒影,那眼中冒出的綠光。
唔呵呵呵呵呵呵……系統,我要兌換。就這樣,一大堆東西被我抱在了手中,我蹲下身取下了風南天嘴中的布。
剛剛取下,我就把一瓶藥液灌進他的嘴巴里,並且一指點在他的頸側,讓他無法吐出。剛剛灌完,風南天將藥液全部吞咽下去後劇烈的咳嗽起來,就像要把剛才吞下去的藥給咳出,當然是咳不出的。
「你剛才給我喝了什麼?!!!」風南天臉色異常難看的吼着,他恐怕以為是什麼毒=藥吧?你太甜了!我可沒有那麼殘忍啊!
「放心吧!我是為了這個世界好!」我對着風南天寬慰的說道。
繼續把各種各樣的藥塞進他的嘴巴里,這些藥沒有一個是重複的,因為很便宜所以我買了很多。什麼?有些不是口服的,是外敷的以及注射的?我管他個叼了!什麼?這麼多藥很可能發生藥效衝突?我管他個叼了!
總算,倖幸苦苦的把藥全部給風南天灌下,灌下之後,分南天的身體,特別是下半身開始拼命的抽搐了起來。眼睛翻白成死魚眼,口中還吐着白色的泡沫。
阿歐?貌似做得有些過了,果然我的心靈修持有待加強啊!搖頭晃腦間,我起身,轉過身走下了馬車,回到了篝火旁坐下。
一旁的司徒南雁這個時候正在給篝火裏面放一些柴火,臉上的神情卻是顯得有些鬱郁,看着那火焰的搖拽燃燒,似乎是在回思着什麼。
嗯?難道說司徒南雁還未從風南天的感情浸染中回過神來?還是說真的想到了什麼憂鬱的事情?亦或者是在大發着憂鬱的氣場想要吸引某些小女生?不過可惜隊伍里的小女生現在都應該睡着了,所以在散發着憂鬱氣場也沒用。
「這麼一副鬱郁的模樣,怎麼不喝酒?」我對着司徒南雁問道,是啊!真憂鬱的話,應該是像往常那樣借酒澆愁才對。
酒了?所以說就別裝了!我還看不出你……
「酒喝完了。」司徒南雁微微一笑回答,從腰間拿起明黃色的酒葫蘆,抬起來晃了晃,其中沒有聽到響動。
我愣了一下,仔細一想,也對。離開赤口鎮後到了野外就沒地方買酒水,而且我在離開赤口鎮前也沒有購置酒水到馬車上。
這就是為什麼司徒南雁為什麼沒有酒水的原因,因為無法補充。不然的話,我這個時候見到的就是司徒南雁大口灌酒的模樣了吧?也就是說他真的愁了起來?那麼是愁什麼?突然而然,怎麼就愁了起來?
「為何發愁?」既然搞不清楚,我自然要問。
不過我也不指望司徒南雁會回答我,若是他願意回答就回答,不願意那就算了。
「若是一個喜歡你的女人為你擋劍,你會有何感想?」司徒南雁問道。
嗯?指的是白天發生的那件事嗎?難道是不小心傷了那燕兒姑娘心懷愧疚……等等!
「有女人為你做過這樣的事?」我想起了,司徒南雁曾經說過這樣的話,只不過我原以為是編造的。
然而現在看來,或許……
「嗯,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那是在我十七歲的時候,我是從十五歲開始闖蕩江湖,那個時候,我不好酒,也不好女人。我的眼中江湖也並不複雜,我認為作為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就需要堅持正義。我就像是一條小魚,流入了江河湖泊,還需要經受洶湧暗流的考驗。
那個時候的我,因為從小就家破人亡的原因,已經忘記該怎麼笑了。一直都是冷着一張臉,用某個人的話來說,就好像別人欠我很多錢沒還一樣。最開始我打響的名號可不是什麼『醉劍公子』,當時我被稱作『冷劍玉郎君』。
現在想起來,那時候的我還真是單純,簡簡單單的就被人暗算了卻不自知,以為是好人的人其實暗地裏做了很多齷齪事,以為是壞人的,也許是好人,也許是可憐人,也許就是壞人。江湖啊!還真是讓人傻傻的分不清啊!
哦!有些說偏了,要說的應該是龍月姑娘,龍月姑娘我真的喜歡不起來,人的確長得漂亮,可是她啊!太虛偽!太陰險!太自私了……我都不明白這樣一個女人為什麼會喜歡上我?甚至會為了我,而擋住那奪命的一劍,她要我吻她,然而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說着說着,說到這裏,司徒南雁的臉上帶着笑容,那笑容充滿了苦澀以及無奈。
「你為何做不到?」我不由問道。
「我怕!」他簡單的兩個字回答。
「怕什麼?」我繼續追問。
司徒南雁抬起了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這裏:「我怕她會一直呆在這裏,我想如果我吻了下去,我的心就再也容不下其他。可是我錯了,很多事情我當時太年輕,沒有搞明白。」
搖了搖頭,一邊說着,司徒南雁有些苦惱的看着手中的酒葫蘆,搖了搖,似乎想要從中搖出酒來。
「那如果給現在的你一個回頭的機會,你會不會吻下去?」我想了想,突然的問出這個問題。
司徒南雁嘴巴張開似乎就要回答,可是很快他就是一愣,半響之後,微張的嘴巴闔上,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這樣搖頭是代表了什麼。
可是無疑的是,他沒有對我的問題做出肯定的答覆。難道現在的他,仍舊無法做出選擇?這又是為何?
不過司徒南雁繼續這樣下去總覺得有些不像平時的他,得讓他恢復正常才行。
那麼我該怎麼安慰他?有些話可不是我能夠說得出口的,或者說不是現在的我能夠說得出口的。
想到這裏,我就突然起身:「我去逛逛,賞賞雪景。」
丟下了這話,我就直接運起輕功飛走。
司徒南雁見到這位好友的離開,微微嘆了口氣,就閉上眼睛,似乎想要歇息一下。
可是很快,他的眼睛突然睜開,就在他睜開的同時,一個酒罈子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怎麼了?似乎心情不好啊?」聲音從身後傳來。
這個聲音是?
嘴角微微翹起,司徒南雁抬起手拿住了肩膀上壓着的酒罈子,打開了封泥,開了口之後直接仰頭灌了一口。
「喂喂喂!都撒了都撒了都撒了!」
「哈哈!果然是好酒,是從哪裏弄來的?」
「你別管,我不想回答。哼!」來到的這人這樣回答,就坐在了司徒南雁身側。
白色的身影,就好像是剛從雪中凝形而出的雪中精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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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點娘抽風了,刪掉重發這一章,呼。
另外那個說要艹菊花的,有種把菊花給我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