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夢香,這種香讓人墮入一種真實的夢境。其作用就是將腦海中做夢的時候浮現的信息合理化。中了迷夢香之後,幾乎分不清現實和虛幻。一般的夢境總是一些雜亂的片段,而一旦夢境的情節變得合理,那麼自然不會分得清夢是不是現實。
這是我從系統商城搞來的東西,在司徒南雁睡着的時候,將迷夢香點燃,放在了房間裏面。再把冷夜流光這把劍讓睡着的司徒南雁的手握住,隨後我就拿出了俠客行這本書,讓司徒南雁的另一隻手在上面拍了一下。
瞬間那本書消失,而睡着的司徒南雁眉頭一蹙。接下來,他就會在他的夢境裏,將俠客行給合理化了。
真好奇了,司徒南雁會做怎樣的夢?我馬上就可以知道了,在司徒南雁的身旁,我和衣躺下。屋子裏只有兩間睡房,謝大娘馬大爺一間,我自然只能和司徒南雁一間。當然只是睡在一張床上,並不會做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閉上了眼鏡,我也在迷夢香撲滿的房間中入睡。迷夢香還有一個作用,那就是能將中了迷夢香後睡得很近的兩個人的夢連在一起。
不過司徒南雁率先睡着的,那麼就是我出現在司徒南雁的夢中,以司徒南雁的夢作為主導,然後以我的夢來作為補充。因為我知道這是夢的原因,一定程度上可以對夢進行干涉,比如怎麼讓冷夜流光出現在司徒南雁的夢中。
好的,在我入睡之後,我就出現在了……嗯?這裏似乎是一處建立在半山腰上的亭子。司徒南雁正在亭子的欄杆前吹着洞蕭對着蒼穹之下的大好河山,而我則受了司徒南雁的夢作為主導的影響,在古箏前彈奏我從未聽過的曲子。
糟糕!司徒南雁的夢中竟然有了我,因為我進入司徒南雁的夢中的原因,自然代替了這個角色,可是我不會彈琴啊?有了!
蹦!琴弦崩斷髮出的聲音。
正在吹簫的司徒南雁聽到此,不得不停止了吹簫,轉過身來:「凝香,怎麼了?」
「琴弦斷了。」我似乎有些無奈的回答,我才不會說是我故意弄斷的。
「斷了嗎?卻是可惜了。」司徒南雁也是頗有些無奈。
就在這時,司徒南雁像是想起了什麼,對我開口:「凝香,我昨日發現了一個山洞,你可否和我去那個山洞一趟?」
「行。」我當即回答。
隨後我和司徒南雁就走出了亭子,隨着司徒南雁走着。不久後,經過了一段秀麗的風光,我和司徒南雁到了山洞之中。
在山洞中有一塊牆壁,牆壁上是一行行鐵畫銀鈎的字:
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閒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
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眼花耳熱後,意氣素霓生。
救趙揮金錘,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烜赫大梁城。
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沒錯,這就是詩仙李太白的詩作俠客行,司徒南雁在看到這首詩的瞬間,就沉迷入了其中。而我也看了起來,看着上面的鐵畫銀鈎,我竟然可以看到其中蘊含的劍勢。
也就是說我可以參悟嘍?當下我不敢怠慢,趕緊看了起來。儘管金庸裏面武功的破壞力沒有這個世界來的高來的玄奇,可是真的要說起來,有些人的境界低不到哪裏去。
只不過沒有這個世界裏的天地元氣,最多只能做到精氣神圓融一體,而得不到天地元氣的加持。李太白能夠做到把自己的劍意寄托在字之中,可見他的境界是多麼的高深。
如果來到這個世界絕對會是武功噌噌噌的漲。當然,像郭靖那種恐怕就沒那麼容易了。有些絕頂高手到這個世界來真的就只是渣渣而已。
在我這麼參悟的時候,司徒南雁終於回過神來。他的眼睛不由向着一個方向看去,只見山洞的某處有一石台,上面插着一把劍。那石台處於暗淡處,可是那把劍的劍身流光肆溢,卻又寒光綻放。
一看,這就是一把極好的寶劍!司徒南雁見此,就走過去,一把抽出了這把劍。劍身發出了低鳴,就好像在和司徒南雁打招呼一樣。
接下來,司徒南雁就舞起劍來,口中也吟唱起了俠客行的詩句:「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伴隨着詩句,劍光綻放,同時如水如波一般的蕩漾個不停。一段時間之後,司徒南雁又念誦了接下來的詩句:「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看着司徒南雁舞劍,我明白他此時此刻沉浸在了《俠客行》的武功中。
而我則直接看起了司徒南雁的劍,想要更直觀的感受一下俠客行的劍法。
就這樣,司徒南雁終於念誦了最後一句:「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閣下,白首太玄經。」
在一陣劍光亂舞之後,終於司徒南雁持劍而立,閉上眼睛,似乎是在感悟着什麼。我沒有打擾,也在感悟着剛才所見。
終於,司徒南雁睜開了眼睛:「好詩!好武功!」
他讚嘆了起來,手中的劍舞了幾個劍花之後,將劍身橫置於眼前。抬起另一隻手在劍上撫摸了起來,口中說道:「也是好劍!卻不知此劍為何名?」
「咯!那裏有字!」我口中呼道,指着劍剛在放置的石台。
聽到我言司徒南雁又向着石台看去,只見上面四個字,冷夜流光。
「冷夜流光劍?劍如其名!」司徒南雁贊道。
接下來,司徒南雁就走到了我的身旁:「凝香,我們走吧。」
說着,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本來想要掙脫開的,不過想到這是在夢中,掙開的話會不會讓司徒南雁察覺到什麼,所以我就沒那麼做。
走出了山洞,很快我們就到了一處山下的木屋。看起來修理得相當精緻,在進入了木屋之後,司徒南雁給杯盞中倒酒,接着就一把攬住我的腰坐在床上。
我忍!
可是這貨的手開始不老實了起來。終於,手開始向上移動。
如果我連這都忍得下去,那麼我就不是我了!抬起拳頭,我直接對着司徒南雁的臉揍去。
「哎呀!」司徒南雁坐起身來,捂住臉,左右看了看,發現自己是在夜色下的房間裏面。
「是夢嗎?感覺有些太真實了!」他嘀咕着。
然後轉過頭,發現某人在他身旁。吞咽了口唾沫後,他很快覺得不對勁。自己竟然可以看清楚房間裏面?要知道他可是功力盡失啊!
等等!手中好像握着什麼。轉頭看向右手,握住的劍身上流光肆溢:「冷夜流光?」
他不由叫出了這把劍的名字。
難道說,之前的並不是夢?也對,哪有那麼真實的夢!就是最後有些可惜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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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友菊中劍,捅進攪黃金。白銀注入內,金銀一家親。
腸亂思香盡,撫弄杆聲吟。抽插水花濺,床頭濕浸寧。
何夜聲馬色,白鹿角磨凌。天且行安在,偎依趁我心。
珠玉入洞愁,臉白哀求意。看落絲綢粉,寬慰汝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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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好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