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要殺要剮你隨便,但是,你奴役我等,不感覺有些過分了嗎?」一名元陽境初期的修士,悲憤交加喝道。
「怎麼?你難道是不想活了?不想活了你可以自殺,沒人會攔阻你。」韓旭冷冷不屑的說道。
「閣下,你如此做,難道就不怕惹怒徐家前輩嗎?」一名元陽中期的修士冷冷的威脅道。
「徐家?你是說剛剛的那些真陽境的傢伙嗎?我還真的很懷疑,他們還能否有那個命回來。」
「聽我們勸,閣下最好還是把禁止解開,等各位前輩回來時,我等或許還可以給你求情,饒你不死。否則,就算我等活不了,你也是活不了的。」
「哼!你們就別妄想了,明着告訴你們,既然我下了誅殺令,他們絕對不會有活着回來的可能。除非他們肯歸附與我。」
虛空之中,劇烈的轟鳴之聲還在不斷的響起。但是,卻漸漸稀薄了起來。
和韓旭相比,吡滋他們的爭鬥要激烈的多了。先那些人族的真陽境修士實力都不弱,人人手中都有不錯的靈寶,即便比不上吡滋他們幾人,但是,卻也不是這些元陽境修士能夠相比的。
至少,在靈魂的防護上,他們就都有各自的防禦手段。所以,例如鯊晶手中的幻海鍾等靈魂攻擊的寶物,大都失去了往日的作用。然而,即便往日的爭鬥套路已經失去了必殺的威力,但是,幾人的靈寶那也都是非常的高級,壓制,束縛這些人族真陽境,還是能夠辦到的。
只是幾人的寶物雖然威力都很大,但,卻沒有能夠和兩極慈光印相比的空間類寶物。
也就在韓旭將元陽境修士的問題解決了之後,吡滋等人的爭鬥也接近了尾聲。
除了幾名真陽境修士見機不對已經率先逃走之外,二十多名真陽境的修士,竟被吡滋幾人斬殺了大半。更是生擒了六人。其實也不算是生擒,而是這六名修士,眼見不敵,只能無奈的屈服了。
這樣的結果,恐怕誰都沒有預料到,除了韓旭幾人之外。
十幾息之後,虛空中轟鳴聲一停,數道遁光一落而下。
當一直等待結果的二十多名人族元陽境修士看清遁光時,臉色都不禁大變了起來。
以往高高在上,高不可攀,可望不可及的真陽境修士,除了六個臉色灰敗,垂頭喪氣的修士之外,二十多名人族修士,竟然一役而沒。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
「是我眼花了嗎?二十多名真陽境的前輩啊!竟然在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之內,被五名妖修給打的大敗潰逃。最不能讓人理解的是,怎麼還有被生俘的。」
「哎!輸的不冤啊!就連真陽境的前輩都不是人家的對手,我們打不過也是正常的。」
「少主,屬下無能被跑了幾個!請少主責罰。」鯊青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無妨,跑就跑了,」
「少主,這幾個人怎麼處置?」吡滋一指六名真陽境的人族修士。
韓旭目光掃過,這幾個人頓時都露出了可憐的模樣。
沒錯,就是可憐,剛剛囂張不可一世的他們,如今就是一副可憐的模樣。
他們知道,現在的自己能不能活,就看眼前韓旭的一句話。
「你們不是缺少手下嗎?這幾個人就賞給你們了。」韓旭硬起心腸的說道。
「等等!」
「閣下,你不能這樣做,我們都為人族,你怎麼能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一名真陽境的男子急忙的開口說道。
「哼!剛剛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是你們自己不要,而且,你們不分青紅皂白,不分對錯,只是一味的偏袒。沒有自己的主見,現在知道怕了,已經晚了。」韓旭目露不屑的說道。
「閣下,我們技不如人也無話可說,但是,人妖本就殊途,何來我們不分青紅皂白,不分對錯。如果換做是你,你難道會為異族打抱不平?會為本族的利益不顧?」一名面容姣好頗有風韻的真陽境女子說道。
「你說的也對,我是不會不顧本族的利益而出手去幫助異族,可是,我們對你有威脅嗎?可曾主動的招惹你們?是你們自己送上門來的。這能怪誰?」韓旭冷冷的說完,一揮手,便不在說話,吡滋等幾人得到指示,立刻高興萬分了起來。
「這個女子歸我了!」鯊青的目光內露出一絲猥褻,嘿嘿的冷笑着,打量着這名女修。
這名女子身材婀娜,面容姣好,雖然不是傾城之姿,但自有成熟的風韻。
女子被鯊青那肆無忌憚的目光給嚇壞了,驚恐的看着鯊青,滿臉的悽然之色。
可是還不等韓旭說什麼,一旁的鯊晶就狠狠掐了一把鯊青。
「你敢!」
「哎呦!」鯊青一下子跳了起來,看着滿臉怒容的鯊晶連忙陪笑着說道;「別誤會,我只是嚇嚇她而已,我又怎麼可能喜歡人族的女子?」
「哼,諒你也不敢!」鯊晶惡狠狠的說道。
「行了,你們度點,我們還有事情要做!」韓旭不耐的說完,便將目光看向了其他元陽境修士。
「我不管你們是誰的家族弟子,也不管你們有什麼深厚的背景,從此以後,你們便是我的人,如果敢有異心,別怪我手下無情。」
「現在給你們一個任務,不論是家族還是宗門,立刻回去給我帶個口信,限十日內,必須來此臣服,否則,後果自負。」
韓旭的話音一落,吡滋等人都不僅一愣。
「少主,你是要建立自己的勢力了嗎?」羽泠驚訝的問道。深知韓旭性格的她,對韓旭的決定有些意外。
「是,沒有勢力總要被人欺負,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事情。所以,要想不被人欺負,乾脆就建立自己的勢力。」韓旭微微點頭後說道。
「啟稟主人,不是我等不為主人效力,只是,雖然我等都有不錯的實力,但是,家族的未來展,都不是我們能夠決定的。」
「主人讓我們回去報信,說實在的,我們回去之後,恐怕就回不來了。」一名人族修士躬身抱拳說道。
「主人,席某無牽無掛散修一個,無法為主人帶什麼口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