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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青溪一路都是失魂落魄的,潘曉玥跟在她身後嘰嘰咕咕,明顯兩人都受了不大不小的打擊。隨夢小說網 www.suimeng.co
潘曉玥只覺得憋屈的都想吐血了,她看到眼前沒有希望幫她入宮的商青溪步伐又慌亂又急促,不由嘮叨起來:「你急什麼?趕着去投胎嗎?」她從小就嫉妒這個擁有絕美容顏的表姐,後來與之交好也不過只是希望能跟她一起入宮。如今靠其入宮的希望沒了,她自是沒了與之好好說話的耐心。
商青溪又怎會不知潘曉玥在心裏是如何待她的,她只是懶得計較罷了。
潘曉玥快步跟着:「真不知那容不霏是何時把疤給治好的,既然治好了卻貼個假疤,這是有病啊!」想到容不霏那天仙一般的姿色,她就覺得嫉妒的要吐血。
有那麼一個絕色在,誰還能將皇上搶走?
她摸了摸自己那相差甚遠的臉,急的直跺腳,眼睛都紅了。
這時沈之夕與好友正迎面步來,他一見到對面走來的商青溪,眼睛亮了。立刻迎了過去,笑道:「皓月郡主。」
商青溪本就心情不好,被攔住之後更是冷了臉色,直接毫不留情道:「你知道我二哥死了麼?」
沈之夕一時不知她為何說這些,略愣。
商青溪繼續道:「因為彰王府已經徹底沒落了,仇人想殺他非常簡單。知道為什麼沒落了麼?因為兵權沒了。揚王最近很忙,竟還未得知商家沒了兵權。」
果然,沈之夕大駭:「什麼?沒了兵權?」
商青溪冷笑:「所以想靠商家幫你奪皇位這條路你是行不通的,何況就算給你十個奇軍,你也鬥不過皇上。」
沈之夕蹙眉問:「商家的兵權是如何沒的?」
「沒了就沒了,別問我,你以後也別纏着我。」商青溪直接將他推開,快步繼續走。
潘曉玥也不喜歡這個揚王,連忙跟上了商青溪。
潘府離的近,潘曉玥不多時就回府了,只留商青溪一人在路上漫無目的地行走着,走着走着,她不由流出了眼淚。
所遇之人,無不對她指指點點。
眼淚模糊了眼睛,她禁不住抬起袖子擦了擦自己的眼淚,胳膊落下時,她看到不遠處熟悉的青色身影。
她身子微僵,不由停下腳步低下了頭,但眼淚卻是流的更加洶湧了。
宓崢緩緩朝她走近,他伸手擦拭着她的眼淚。他還是那麼的溫柔體貼:「我知道青溪並不是個自不量力的人,你只是想試試罷了。」
商青溪沒有說話,只是哽咽着。
宓崢試着握住了她的肩頭,見她並沒有反抗,便輕輕的將她摟入懷中:「你知道的,我一直在等你,如今還在等你。」
商青溪卻依舊只是哭。
因為覺得不安,容不霏並沒有真的急着回宮,而是與水沂濪繼續逛了起來。
當她看到街上與其他男子摟在一起的商青溪時,覺得驚訝不已,她趕緊拉了拉水沂濪的袖子:「水水你看,那是商青溪對不對?」
水沂濪摸着下巴看着那頭的商青溪,思索道:「我倒是突然有些看不懂這個商青溪了。」
容不霏:「別說你看不懂了,就連見過她那麼多次的我,也看不懂她。」
水沂濪的目光落在宓崢的臉上:「那小子是誰?看起來也不賴。」
容不霏搖頭:「我不知。」
水沂濪:「罷了,與我們無關,我們再玩會就回宮吧!你這肚子經不起玩太久。」
「哦!」容不霏知道她這張臉的事情說不定已經傳到沈修珏耳朵里了,一時有些不敢回宮。
不敢歸不敢,為了肚子她還是得回宮,回那個有孩子他爹的地方,他們的家。
當她回到宮裏時,沈修珏並不在長安宮主殿裏的案幾後頭批閱奏摺,但青德卻在此候着。
她稍一想,便問:「皇上在寢閣休息?」
青德此刻的模樣有點僵硬,他看了看蒙着面紗的容不霏,再想了想之前那發現了什麼了不得事情後就冰冷了臉色的皇上。他不由一陣嘆息,接而對容不霏點了下頭。
容不霏多看了青德幾眼,猶猶豫豫的還是進入了寢閣。
她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床上,卻未見到沈修珏。感覺到什麼,她的目光吞吞的移到梳妝枱那邊。
此刻沈修珏正低頭把玩着那瓶還未用完的雪凝露,她看不見垂下眼帘的他是何種神色,卻感覺到一陣涼意從胸口生至全身。
她該慶幸那些厚度不適合她現在使用的假疤都給扔了。
不過話說回來,她本來就是要故意氣他的。所以他生氣也是正常,她早該做好心理準備受着。
反正他又不能打她,也不能狠狠地睡她。
容不霏沒扯麵紗,只是摸了摸有些酸痛的腰,去到床上躺了下來,打算好好休息休息。
不想這時沈修珏卻冷笑了聲,抬眸朝她看了過來。
容不霏裝作沒聽見,趕緊閉上眼睛。
她隱約聽到輕微的腳步聲緩緩朝床邊靠去,感覺到他坐下後,溫熱的手指隔着面紗撫摸起她的臉。
輕輕的輕輕的有些瘮人。
沈修珏語氣不明的出聲:「阿不怎麼不取面紗?」
「是哦!我忘記了。」容不霏快速取了面紗,轉過身子,「我要睡覺了,玩的挺累的。」
沈修珏目光涼涼的看着她:「阿不怎不取假疤?」
「我」容不霏意識到什麼,立刻轉而道,「我要睡覺,你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離開酒樓時,她故意把假疤貼了回去。
一個迅速的被翻身,沈修珏突然從她上方將她困在自己的胳膊間,未免傷到孩子,他的身子並未落在她身上。
沈修珏死盯着她臉上的疤,久久未語。
容不霏壓制住心虛,好生欣賞着他這明顯有滔天怒火的模樣。她本就是要惹他不痛快的,誰讓他私自讓她懷孕,讓她不痛快。
沈修珏終於咬牙切齒的出聲:「你很喜歡漂亮?」
容不霏眨了眨眼,繼續看着他,就是不說話。
沈修珏低頭將她臉上的假疤咬下吐掉,接而繼續盯着她這張毫無瑕疵的臉,眼裏除了越來越濃的怒意,並無任何驚艷之色。
不僅如此,他反而鄙夷的道了聲:「真醜!」
容不霏噎了噎,他是第一個不被她的模樣驚艷到,反而一臉嫌棄她丑的。
她撇了下嘴,終於說話:「沒眼光!」
沈修珏越看她的模樣,越生氣,突然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起來。
容不霏被他咬的生疼,卻是掙扎無用。直到嘴唇上有血腥味漫出,他才放了她。她痛呼:「痛死了!」
他舔舐着她唇瓣上的血跡,拳頭緊緊的握住,青筋狠狠地暴起。他低吼起來:「我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如此不將我放在眼裏?我說過不讓你治疤的,你當我的話耳邊風?啊?」
容不霏怒道:「只准你私自往我肚子裏放孩子,就不准我治臉了?臉是我的,又不是你的。」
沈修珏的聲音拉大:「是我的,你的肚子是我的,你的臉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究竟是誰讓你治臉的?」
容不霏:「我自己要治的,我看你不爽。」
沈修珏突然低頭咬上她的臉。
容不霏一驚,以為他是要重新從她臉上咬一個,那疼痛感嚇得他驚叫起來:「啊救命啊!」
只一會兒,許多御前侍衛就闖入了寢閣中。
沈修珏放開容不霏嬌嫩的臉,側頭目光陰冷的看着眾御前侍衛,吼道:「都給朕滾出去!誰進來誰死!」
容不霏趕緊撫摸自己的臉,見沒有摸到血跡,她鬆了一口氣。接而罵他:「你變·態!」
沈修珏越看她這張完美無瑕的臉,就越是不順眼,越是生氣:「是,我就是變態,我現在就再給你咬一道印子。下次你若再治,我再咬十道。你還治,我就給你咬一百道。」
他還想再低頭咬她,她卻抬起了臉,哼道:「咬吧!你若捨得,你就咬吧!」
心中的鬱氣讓沈修珏的呼吸喘的有些厲害,他緊盯着容不霏這副吃死了他的模樣,只覺得都快氣出內傷。
這張臉這麼丑,絕對會現眼!
憋了半天,他終是只恨恨的憋出一句話:「待孩子出生了,我一定會折騰的你只剩一口氣。」
容不霏聞言臉不由一紅:「你」她突然覺得怪不安的。
這貨本就是禽獸,若有意做禽獸的話,那定是能弄死人。
沈修珏盯着她再看了一會兒,突然惡狠狠地扔下一句:「真醜,不想看見你。」扔下這麼句極不給面子的話,他起身走了出去。
容不霏:「」
就在她閉上眼打算睡一會兒時,外頭突然響起一道震天的響聲。
容不霏心裏咯噔了一下,趕緊跑出去,果然看到那好好的珍貴稀木所制的案幾已在他的拳頭下成為了木屑。
她不由吞了吞口水。
沈修珏充斥着怒火的眸子落在她身上,冷道:「明天是沈含秋與丞相之女大喜的日子,你隨我一道去安王府。」
容不霏驚訝:「沈含秋要成親了?」
沈修珏實在是不想看見她這張完美的臉,他別過頭:「明天用厚點的的面紗遮好你的醜臉,誰多看你一眼,我挖誰的眼睛。」
容不霏撇嘴道:「瞧你這慫樣,堂堂皇帝,還怕自己老婆太漂亮被別人搶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