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兩個白天就當着我的面又是抱又是親的,簡直好的不行。
而我則像個大電燈泡,各種礙眼。
現在到了晚上,隔壁還不睡覺,出讓人面紅耳赤的喘息聲,如果不是干那種羞羞的事情,打死我也不會相信。
我躺在柔軟的席夢思大床,直勾勾的瞪着眼睛,想等隔壁那對美女消停下來,再安心睡覺。
然而隔壁的兩大美女不知道身為單身狗的我有多麼痛苦,在溫暖的床上各種曖昧,各種,各種撫摸。
反正動靜不小,讓人真的無法入睡。
我今年已經二十三了,又是個正常的男人,被隔壁的動靜弄的心煩意亂,此時就連躺在席夢思大床上,都沒有了幸福感。
最後,我坐起身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做出一個很不要臉的動作,那就是,把耳朵貼着牆壁,仔細的偷聽起來。
我知道,偷聽別人曖昧是不好的行為,但身為一個正常的男人,對這方面的東西又比較好奇,所以就沒忍住。
隱隱約約的,我聽到了何小姐的嬌喘,她好像在說什麼不要這樣,我們都是女人,這樣不好之類的話。
然後又聽到歐陽小姐說:「雯雯,我真的很愛你,就讓我再親一口吧。」
我知道自己不能再聽下去了,再聽下去要壞事的,因為我感覺自己的褲襠里一陣火熱,而且四角內褲都支起了帳篷。
我要消消火,就開始閉上眼睛,在心裏默念可以靜心的經文。
足足念了一個多小時,我下面的一團火總算滅掉了,而隔壁的動靜也停止,不由的吐出一口濁氣,這下可以睡個安穩覺了吧?
得了清靜,我便披了件外衣出門,剛才憋了一泡尿,一直不敢出去,怕驚動了她們,現在隔壁已經消停了,估計應該睡下,這才敢出去解決。
二樓的衛生間在哪裏,我還不清楚,只好去一樓上。
路過樓道口的房間時,忽然就打了個冷戰。
現在雖然已經立春了,但夜裏還是很涼的,打個冷戰也算是正常的事情。
不過,我卻讓這個冷戰弄的心裏很不舒服,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早不打、晚不打,這個冷戰偏偏在有陰氣的房間打,我不相信會是一種巧合。
可惜出來的時候,我是空着手,沒有風水道具,也無法查看是不是真的有鬼存在。
有心想返回房間拿符紙,但想了想,又放棄了。
返回房間的話,說不定會讓那隻暗處的鬼察覺,我不想打草驚蛇,就當什麼事都沒生過,若無其事的下了樓,先把尿給解決了再說。
開了樓下大廳里的燈,摸進衛生間,我就打着哈欠嘩嘩的撒起了尿。
尿着尿着,衛生間裏的燈突然滅掉了,變的一片漆黑。
燈滅的太突然,我嚇了一跳,連忙摸到開關處,按了好幾下。
「難道半夜停電了?」
心想這別墅也不行,連個後備供電的東西都沒有。
正要摸黑回臥室睡覺,就聽到樓上傳來一聲尖叫,好像是歐陽小姐出來的。
我大驚,匆忙的把褲子一提,以最快的度向二樓跑去。
只是,樓道轉口處,仿佛有一堵風牆,擋着我繼續前進。
果然有鬼!
我大喝一聲:「滾開!」
同時用力向前衝撞那堵風牆,總算是衝到了二樓。
區區陰風牆也想擋住我?也太自大了點,又不是鬼打牆,我連風水術都不需要施展,輕鬆就能破開。
一路狂奔,眼看前方就是歐陽小姐的臥室,然而這時,透過朦朧的夜色,我看到一個穿着白色睡衣的身影佇立在臥室門口,長長的頭無風自動,顯得極為詭異。
我睜大了眼睛,才看清楚,這個白衣身影正是何小姐的。
「何小姐,剛才我聽到你們的臥室里出了尖叫聲,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歐陽小姐呢?」
我緊緊的盯着何小姐看,臉上充滿了戒備。
何小姐直挺挺的站在那邊,面對着我,差不多沉默了兩分鐘的樣子,這才開口:「血,好多血。」
她的聲音非常嘶啞,語氣也是無比的冰冷。
我在心裏思考,何小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她的聲音我是聽過的,此時雖然嘶啞卻並不像公鴨叫。
在我印象當中,鬼上身時,所說出來的話都帶着公鴨嗓音。
當然了,這只是我以前所見到的,不一定準確,眼下何小姐的行為有些怪異,我不能不小心應付。
於是我問道:「什麼血?誰的血?」
我這話剛問完,就愕然現她的睡衣上沾滿了血跡,似乎連手上都有血,心中一慌,連忙問道:「你受傷了?」
可她並不回答,依然嘴裏還是說着血,很多的血。
我不想再跟她廢話了,管她是被鬼上身也好,瘋也罷,現在最要緊的是進臥室看看歐陽小姐的情況。
她可是這個委託的事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不好交差。
我邁開腳步,就要往臥室里走,然而,何小姐卻突然伸開了雙臂,擋在門口,嘴裏輕聲又道:「你不能進去,我要她死。」
這回她的聲音終於從嘶啞變成了公鴨嗓音,而且似乎說話的是一個非常年老的老頭。
她果然被鬼上身了,這個鬼還是一個老鬼!
我心中大怒,恨不得當場收了這隻鬼,可臥室里的情況不明,她剛才說要歐陽小姐死,說不定事主已經危在旦夕,鬼什麼時候收都可以,但人得及時搶救才行。
當下顧不上動作粗魯,一把按在何小姐的肩膀,用力向旁邊推開,好快點進臥室。
但被鬼上了身的何小姐力大無比,就像一座雕像,我愣是沒能將她推開。
「你果然是來壞我好事的,既然這樣,你也去死吧。」
何小姐抬手抱住肩膀,嬌小的身體驟然開始劇烈顫抖。
顫抖了大約半分鐘,她的雙手才漸漸下滑,張開嘴巴,出怪異的冷笑。
這冷笑聽的讓人背脊寒,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接着,我感覺全身上下像被無數隻螞蟻噬咬,又癢又疼,不自覺的伸出手在身上撓,恨不得把身上的皮都撓爛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