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宇智波止水帶着一臉的陰沉回到了家,大筒木落星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這些天,荒蕪之地所發生的事,大筒木落星是有所耳聞。
「止水,別鬧心了。」大筒木落星這話有些低弱,仿佛就像是一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
這看得宇智波止水心裏一陣疼痛。「落星,這根本就不是你乾的,怎麼看似像是在替那白常道歉一樣?!」
「我這不是看着你一臉的陰沉,怕語氣一過硬的話,惹來你的不高興······」大筒木落星倒是跟宇智波止水有笑有說起來。
屋裏。
大筒木尤娜倒是早早就為宇智波止水準備好了茶點。
咯吱一聲,一聽到開門的聲音,大筒木尤娜從客廳是小跑了出來。「止水,妾身已經是等了您許久了······」
見着大筒木尤娜就像是棉花糖一樣,把自己死死地粘上,宇智波止水什麼氣也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客廳里,兩個小傢伙,早已經是打成一片,正在嬉戲,一見宇智波止水回來,跟大筒木尤娜一樣,化身為棉花糖,一下子就粘在宇智波止水的身上。
宇智波止水任由着兩個小傢伙在自己的身邊打鬧,喝了一口茶,舒了長長的一口氣,心中這鬱悶算是吐納出了不少。
當然,宇智波止水的心事,也都一下子寫在他的臉上。
「止水,很顯然,大筒木妖夜就是不像讓我們的日子過於安靜······」大筒木落星緩緩的開口,將客廳里的沉默,一下子給打破。
宇智波止水他們都能夠深刻地體會安定的重要性。
「止水,要不?!」大筒木尤娜是欲言又止。
當然,宇智波止水知道大筒木尤娜想要說什麼,無非就是想要讓宇智波止水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白常侍直接給滅掉。
「不,現在不能夠,除非擁有一定的腕力才行······現在也只能是忍氣吞聲才行。」
「一天。」
「兩天。」
「三天。」
一個月後。
宇智波止水是鬆了長長的一口氣。
這些天來,他們倒是一覺醒來,什麼噩耗都沒有傳來,日子倒是恢復以往的寧靜。
宇智波止水原本以為,這是大筒木妖夜在給他們提一個醒,讓他們時時刻刻記住,這一片土地的真正主人究竟是誰,所以宇智波止水也就沒有再把此事放在心上。
「爸爸,那是什麼?」宇智波止水懷中的宇智波冬蓮是指着飛落的一隻小蟲子好奇地問道。
「那是蝗蟲。」
這才僅僅不到一剎的時間,宇智波止水一回過神來,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由於蝗蟲是害蟲,要不得,所以宇智波止水根本就沒有弄蝗蟲來到這一片土地上,所以說這一片土地上是不可能出現蝗蟲才對。
「這蝗蟲的個頭未免也太大了?!」宇智波止水也不是沒有見過蝗蟲,蝗蟲最大的品種,那僅僅只有成年人的一跟中指那般粗大,絕對不可能長到巴掌那麼大。
只見這蝗蟲落在一棵盆栽上,宇智波止水的下巴差點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嚇到地上。
這前前後後才不到三秒鐘的時間,這棵盆栽葉子被吃光,那倒是沒有什麼好驚奇,驚奇的是,這蝗蟲居然連樹幹和樹根也一併吃個精光,什麼都不剩下。
這看得宇智波止水的頭皮是一陣發麻,急忙把這隻蝗蟲給捏死。
「看樣子,這段時間的安靜是事出有因!」
看到這蝗蟲的恐怖後,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是急忙向四處掃視而去。
在荒蕪之地的邊緣地帶,已經有大片大片的蝗蟲在吭食樹木,照這個情形下去,估計用不了四五天的時間,那整個荒蕪之地那可就真的要成為一片真正的荒蕪之地。
「嗖嗖······嗖嗖······嗖嗖······」
也就在這一刻,一些忍宗的忍者是一一出現在宇智波止水的面前,顯然是向宇智波止水尋求解決的辦法而來。
可宇智波止水也是有心無力,一兩隻蝗蟲他倒是可以辦到,可成片成片的蝗蟲,他一出手的話,估計這荒蕪之地的受災情況要遠比現在遠遠要嚴重上數十倍都不止。
可宇智波止水他們也不能夠眼睜睜地看着蝗蟲就這麼胡吃海吃下去,照這個情形發展下去的話,他們到了最後,估計連樹根都沒得啃。
邊緣地帶,宇智波止水已經是組織人手,以最快的速度在清滅這些蝗蟲。
可又令宇智波止水頭皮發麻的事,這些蝗蟲是邊吃邊產卵,而且這些小蝗蟲僅僅需要數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夠孵化出來。
令宇智波止水擔憂的事,還是發現,這些越往後繁殖的蝗蟲,那個頭是越來越大,吃起樹木來,那真叫一個利索,一棵百年以上的參天大樹,十幾二十隻大蝗蟲,僅僅只需要數個呼吸的時間,就能夠把着樹啃得連樹根都沒有剩下。
更加令人氣憤不過的是,白常侍居然是背靠在荒蕪之地的地界外的一棵大樹,一臉興趣由濃的表情,正津津有味地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
如若不是忌憚白常侍的恐怖實力的話,那麼此時肯定有不少的忍宗的忍者一點願意化作飛蛾撲火,也同樣讓這白常侍的日子不好過。
可現在的白常侍簡直就是一個黑洞的存在,飛蛾撲火只是多做無謂的犧牲。
宇智波止水之所以遲遲不出手的緣故,那是因為他忌憚白常侍身後的大筒木妖夜,不然的話,宇智波止水早就出手,把這白常侍給滅了。
「別管他,趕緊把這些蝗蟲給清除乾淨······我們可以辦到的!!」
「金輪天生爆!!」
可能大筒木舍人實在是氣不過,想要狠狠教訓白常侍一把,讓他知道知道這天究竟有多高,這地究竟有多後,可惜被人家一個細微的側閃動作,就毫無無損地躲了過去。
很明顯,大筒木舍人的實力跟白常侍的實力,那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
如若大筒木舍人不出手的話,白常侍大可靜靜地看着宇智波止水他們如何把蝗蟲消滅掉,可現在大筒木舍人動手了,他就有由頭,他肯定也不會那麼安分,不會讓宇智波止水他們好過到哪裏去,至少時間上要給宇智波止水他們下羈絆。
也就在這一刻,白常侍的手中是出現一團白光,一臉的冷笑。「宇智波止水,看樣子我們是要在這裏非打上一戰不可了?!」
宇智波止水沒有去理會白常侍,把這當做一條瘋狗在狺狺狂吠,不理不睬。
宇智波止水不理會白常侍,那也不意味着這白常侍不會主動出手挑釁宇智波止水他們。
見宇智波止水不理會自己,白常侍是帶着一臉譏笑,果斷地朝大筒木舍人出手。
當然,以大筒木舍人現在的實力,中了白常侍的這一招的話,那鐵定是死得不能再死。
還有一個,那就是這一整片土地,至少要有十分之七要成為一片荒蕪,生靈塗炭。
「覺醒·神威!!」
說是遲那是快,宇智波止水一眼便將白常侍的攻擊給吸收進神威空間。
這一次,宇智波止水也不可能再無動於衷,屹立在原地,顯得異常的魁梧高大,還給予人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覺。
「白常,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出手是嗎?!」
「你大可再動手試試看?!」
「或許我可以讓你永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宇智波止水是一字一語地從牙縫裏頭蹦了出來,從宇智波止水那一臉青筋暴怒而起的神情,還有他的語氣,他的憤怒,顯然已經是快抵達到了極致,現在僅僅是殘存最後一絲理智。
也就是說,宇智波止水的爆發,那僅僅需要一個導火索。
這可是看得白常侍內心是一陣後怕,還真說不定,宇智波止水什麼都不顧,拿自己開到問斬。
當然,白常侍也未能夠肯定,宇智波止水在下手殺自己的那一剎那間,大筒木妖夜會為自己挺身而出。
「宇智波止水,這可是你們先挑起的······我需要那傢伙給我道歉?!」此時的白常侍可是一臉大言不慚,特別是那一臉得理不饒人的表情,幾乎能夠把別人的肺給氣炸不可。
「混蛋?!」
這下子,大筒木舍人是再也無法壓抑內心的暴怒,直接就給上白常侍一個金輪天生爆!!
當然,這一次也讓這白常侍易發的瀟灑地躲了過去。
也就在一刻,白常侍的手中是出現了一團乳白色的光團。「宇智波止水,別說這一次你什麼都沒有看到······只要這傢伙給我一個道歉,我馬上就離開這裏······如若不然的話,那麼我們也只有現在開打的份了?!」
大筒木舍人舍人被白常侍快氣炸,但他的內心還是很清醒,一開戰的話,那意味着,他們隨時都有可能觸碰到大筒木妖夜的底線,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可宇智波止水就這麼一直站在哪裏,一句話都不說,宛如吃人的猛虎一樣,死死地盯着白常侍看。
當然,這白常侍也是視他人如同空氣一樣,也都是把自身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宇智波止水的身上。
面對這一觸即發的戰鬥,雖然已經是惱怒到了極致的大筒木舍人,但他的嘴巴還是略微有所鬆動。
也就在大筒木舍人即將開口給白常侍道歉的時候,宇智波止水是立馬喝道:「舍人,不用給這種混蛋道歉······」
宇智波止水的舉動,倒是超乎白常侍的預料。
這也就意味着,宇智波止水還真有膽子跟自己一戰到底,這對於白常侍來說,那可不是什麼好消息。
「宇智波止水,我說過,我只需要這傢伙給我一個道歉,我立馬就離開,你這是什麼意識?!」話說間,白常侍身上的蒼穹之力開始湧起,顯然這是在給宇智波止水施壓,看看誰能夠撐到最後。
可宇智波止水還是讓這白常侍感到意味,只見宇智波止水身上的蒼穹之力也是隨着暴涌而出,臉色也是越發的陰沉,特別是宇智波止水的語氣,也是異常的冰冷無比。「白常,我現在就給你一分鐘的時間,你要是不給我滾的話,那麼我們就準備開打······你給我看好了?!」
伴隨着宇智波止水的話語聲的落下,宇智波止水已經是武裝上佐須能乎。
「宇智波止水,算你狠。」最終,白常侍是在宇智波止水過硬的心裏防線給打垮,灰溜溜地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