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蓮一愣,扭過頭看了一眼朱鈴鈴,對於這個港姐中的港姐,她並不陌生。
「比你早不到幾天。」沉魚蓮輕啟紅唇,輕輕說道。
「噢。」朱鈴鈴不喜交際,見沉魚蓮如此反倒點了點頭。
「剛才,紅姑她們是帶你一起去購物嗎?」
「嗯。」
「紅姑她們怎麼樣啊?」
「人很好,還送我很多禮物。」
面對朱鈴鈴的問話,沉魚蓮幾乎有問必答。
朱鈴鈴聽到後,再次忍不住點頭,總算徹底放鬆下來,然後她看着沉魚蓮也很是順眼,便和沉魚蓮嘰嘰喳喳的聊了起來。
來到淺水灣後,朱鈴鈴便發現這裏好嚴格,一路上,竟然有很多保護傘標誌的人巡邏。
朱鈴鈴問:「這些安保的人,都是保護傘的嗎?」
「是的,因為他把一到九號的豪宅全買下來了,其他豪宅的安保也都交給保護傘負責,可以說,現在整個淺水灣,物業,產權,都是屬於他的。」沉魚蓮沉默了一下,回復道。
聽完,朱鈴鈴很是震撼:「好厲害!!」
聞言,沉魚蓮點了點頭,這一點她不可否認。
這幾天,自從成為徐文輝的女人後,她就徹底掉進了一個深宮當中,出不去了,一群女人對她進行洗腦,然後帶她各種買買買,腐蝕她,並且,她現在也從tvb的合約轉到了徐氏,九龍電視台,自從,她的生殺大權,也被徐文輝控制在手。
而且她發現,自己的母親,姐姐,也都被徐文輝用各種利益手段捆綁了。
她,徹底成為了徐文輝的金絲雀,再無任何逃!脫!的可能!!
朱鈴鈴並不清楚對方的想法,好沉浸在徐文輝很厲害,眾女對她很好的印象當中,然後一步步成為徐文輝想要的女人,一步步被同化,三觀什麼的都被洗腦
在淺水灣,吃了一頓午飯。
和眾女打好關係,向鍾楚虹表示了自己的服從後,朱鈴鈴就興高采烈的回到新別墅。
晚上下班!
或許是還覺得朱鈴鈴很新鮮,徐文輝又來了一次。
可以想像這一晚朱鈴鈴的主動和瘋狂。
晚上九點鐘,此刻兩人躺着了臥房內,又進行瘋狂了一番。
朱鈴鈴緊緊抱着徐文輝的後腰,柔情,愛意濃濃的說道:「我愛你!」
「我的主席大人,我給你生個孩子好不好?」
說完。
朱鈴鈴看着徐文輝的眼神無比認真很堅定的,期待,渴望
朱鈴鈴此刻她想給徐文輝生孩子現在她想要的什麼都有了,現在就想要個孩子,以後徐文輝不再的時候,能陪着自己!
「可以,不過我們的孩子以後只會是私生子!「徐文輝聽到剛才朱鈴鈴的話一愣,然後隨口道。
「我不在乎!我什麼都不在乎!「朱鈴鈴說道。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也有自知之明,我不會奢求什麼,我只想以後你不在我身邊,我好有個寄託。」
「或者,當某天你對我感覺到膩的時候,能有個孩子陪着我。「
「這樣,我這一生,我就心滿意足了。」
朱鈴鈴還有另一個心思在裏面並未說出來,只要兩個人有了孩子,徐文輝就不會忘記她們母子朱鈴鈴看得出來,徐文輝有很多女人,自己只是其中一個,並不是最好的那個,對她也只是一時的新鮮感而已。
當,這種新鮮感以後會越來越淡,她也很害怕徐文輝某天徹底忘記她,忽略她,或者不要她了!
要知道,現在的朱鈴鈴沒有任何想要離開徐文輝的想法,而且現在她已經被徐文輝玩過了,從今以後也不可能再嫁進其他豪門,所以一心要永遠跟在徐文輝身邊。
而有了徐文輝個孩子,就不同而語了。
「你想多了,我會永遠的疼你的。「徐文輝抱着這個最美港姐,微微一笑道。
徐文輝猜得到對方在想什麼,也知道,她愛的只是他給予她的物質生活,生活條件,生活品質。
至於對方有沒有看上他的長相什麼的,徐文輝猜測或許也有,不過不重要。
而且這個女人有一點,也確實說得不錯,自己對她只是一時的新鮮感,占!有!欲,不會放手而已,以後會收藏,不會丟棄,反正再多女人,他也養得起。
至於,愛情,自己除了對鍾楚虹、趙雅致、鄧麗珺等寥寥幾個女人外,幾十個女人基本上沒有多少個讓他產生愛意的。
反正,徐文輝也不會在乎。
「哦哦哦,只要你不要我,在某天不嫌棄我老了就好,玲玲很怕!」朱鈴鈴又說道。
徐文輝在朱鈴鈴那沒有呆太久,一夜過後,早上還是回淺水灣那邊和眾女一起吃早餐。
而且徐文輝也得到了一個好消息,內地那邊終於來人了,伍大亨和徐文輝約好,晚上的時候再一起出來吃飯談事情。
餐廳上。
徐文輝和鍾楚虹、趙雅致、楊盼盼、楚湘芸幾女其樂融融的吃早餐。
可是。
當鍾楚虹含了一口女僕送來的一勺魚片粥後,鍾楚虹當場就覺得一陣噁心!
胃裏一陣驚濤駭浪的翻騰,然後她在徐文輝等人驚愕的視線中,快步衝進了盥洗室,趴在那裏,乾嘔着,像是要把苦膽都給吐出來似的。
「怎麼了?阿紅。」徐文輝走了進來,很擔憂的看着鍾楚虹發白的臉蛋,他對這個女人是有很深感情的,所以很在乎對方。
鍾楚虹吐完後,咬了咬頭:「不知道,這幾天那樣的不安穩,廚房的女廚,甚至湘雲不管做的什麼菜,只要是油稍稍的放重點,我就會吐,吃什麼吐什麼,並且,昨天開始,變得很嗜睡,起來沒有多久,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徐文輝楞了一下,想到了一種可能,和趙雅致幾女對視了一眼。
有過經驗的趙雅致道:「阿紅,你該不會是有了吧?」
聽完,鍾楚虹整個人傻楞住了。「我,我有了?」
「阿紅,你的好朋友,上個月是什麼時候來的呢?」楊盼盼也忍不住問道。
「我忘記了。」鍾楚虹用毛巾擦了擦嘴,一臉疑惑。,然後,她掏出她口袋裏隨身攜帶的小日曆,忘記了也沒關係,反正這些事,她都用筆記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