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林心裏埋怨着李天明把自己的老婆本花掉,不管李天明如何解釋,他都難以釋懷。
即便當李天明說要把一瓶丹藥給他的時候,他心裏也沒在意,還想着對方又是拿什麼假東西糊弄他呢!
可是,當陳思林接過瓷瓶將其打開的時候,徹底被鎮住。
聞着那一縷縷從瓷瓶里散逸出來的撲鼻香味,尤其是瓶子裏面放置的三枚精緻丹藥,陳思林趕緊將瓶塞蓋上,用不可思的目光看着李天明。
「天明,你真的要把三枚丹藥給我?」
回過神來的陳思林,忍不住開口問道。
「誰讓我欠你一個老婆呢,現在沒錢還你,只好把這東西給你了!」聽到陳思林的話,李天明翻了翻白眼,有些可惜道:「況且瓶子都到你手裏了,你真的會給我嗎?」
「嘿嘿,肯定不會給你!」
似乎怕李天明返回,陳思林趕緊把丹藥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那副謹慎的樣子就像是在藏什麼了不起的寶貝一樣。
「切,不就是三枚丹藥,有什麼了不起的!」
李天明翻了翻白眼,裝作不在意道。
啥,有什麼了不起的?
聽到李天明的話,陳思林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兔子,急的差點跳起來。
他瞪大眼睛盯着李天明,說道:「天明,你可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三枚丹藥的價值,要知道這丹藥可是出自於傳說中的煉丹師啊!想像現在哪裏還有煉丹師的存在,你就明白這三枚丹藥的價值了。」
結果李天明一聽,有些疑惑道:「什麼煉丹師,不就是厲害一點的中醫都能溶解藥材,然後將其凝成丹藥嗎?」
噗……
陳思林差點被雷的一口鮮血吐出,他像是看白痴一樣看着李天明,只把對方看得渾身發毛時,才嗤笑一聲。
「呵呵,你以為丹藥是大白菜誰想煉就能煉啊,別說這三枚丹藥連重傷都能治,就是它只能治療感冒發燒,那也不是中醫大師能煉製的出來的。」
聽了陳思林的解釋,李天明這才真正明白那三枚丹藥的珍貴性,不過一想到三枚丹藥的來源,他心裏頓時生出一抹古怪的念頭。
難道聞人千雪是一名煉丹師?
看到李天明發愣,陳思林還以為他是想着怎麼把丹藥要回來,忍不住說道:「天明啊,你把這丹藥送給我的時候林老可是在旁邊,有林老作證,你說什麼都要不回去的。」
「老頭子我作證也可以,不過你能不能把那什麼丹藥也分出來一點給我老頭子啊,畢竟老頭子我作證也是很不容易的!」
林澤海顯然也是好奇李天明拿出來的丹藥,微笑着看着陳思林說道。
這可把陳思林弄得心裏萬分後悔,只得滿口答應離開前,一定給林老爺子留下來一顆。
正在這時,李天明從沉思中回過神來。
他先把聞人千雪的事情放到一旁,看着一臉肉疼模樣的陳思林,忍不住諷刺笑道:「笑話,我怎麼可能再要回來,要知道我可是用不上這丹藥,因為見到我的敵人都還沒傷到我,就已經被我幹掉了!」
「你就等着以後用這丹藥吧。」
這話的意思是在明顯,不過陳思林聽罷不僅不生氣,反倒是有些得意道:「用丹藥怎麼了,總比你連丹藥都用不上強吧。」
「不過,如果你告訴我這丹藥從哪裏來的話,或許我會給你一枚的。」
說到這裏,陳思林有些好奇的看着李天明。
可惜李天明聽罷,想都沒想就說道:「丹藥是我回來的時候地上撿的,你就別再打什麼主意了。」
倒是他心裏卻在想:笑話,丹藥都給你了,還想着煉丹的人,你感覺小爺我會告訴你嗎?
看到李天明不願說,陳思林有些可惜,不過他也不再糾結丹藥的事情,開始談起拍賣會上遇到那王明忠的事情。
等李天明聽了骷髏教的時候,他忍不住眉頭一跳,說道:「你的意思是那王明忠和他的父親暗中和骷髏教的人勾結,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事情?」
「是的,這也是我讓你去拍賣會拿下那壓軸物品的原因,因為我們已經提前得知王明忠去夏城,就是為了那壓軸物品的。」
陳思林點了點頭,看着李天明又說道:「對了,那壓軸的物品呢?」
「陳哥,你知道那壓軸物品是什麼嗎?」李天明沒有回答陳思林的話,而是反問道。
「不知道,反正這東西肯定對骷髏教有用!」
似乎是察覺到李天明的想法,陳思林突然笑道:「臭小子放心啦,我知道你手段很厲害,剛好能對付得了神秘的骷髏教,那東西就剛到你那了,可別弄丟了啊!」
心思被點破,李天明不但沒尷尬,反而是得意道:「嘿嘿,東西在我手上,肯定不會讓那什麼骷髏教的人得逞的!」
這個時候,沉默的林澤海突然開口:「思林,既然事情已經確認,那麼該做的事情你們儘管去做吧,我不會管的。」
「多謝老爺子體諒,我們接下來會暗中派人嚴密監視王家人,等待魚兒上鈎。」
陳思林眼眸中閃過一抹精光,沉聲說道。
又聊了一會兒,陳思林有事情要提前離開,只是當他剛剛走到門口,李天明突然開口問道:「陳哥,你說你很根號四,根號四是什麼意思啊?」
正在走着的陳思林仿佛被雷劈了一下,身體猛一趔趄,差點跌倒在地上。
停頓許久,他終於忍不住轉過身來,看了李天明一眼,才不情不願吐出一個「二」字,然後快速離開。
「哦,原來很根號四就是很二啊!」
李天明愣了一下,頓時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後來,李天明在林老家吃過中午飯歇到下午三點時,便也和林老告別,開着車離開雲海市。
只是當他回到明華市自家別墅門口時,還沒來得及從車上下來,口袋裏頓時傳來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
還以為又是熟人打來,可是當李天明接通電話,聽到裏面一陣哭哭啼啼的求饒聲時,原本疑惑的臉上突然露出一抹恍然大悟。
「擦,忙活那麼長時間居然把這件事給忘了,也不知道他被折磨成什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