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刑台上,雖然卡普中將站在了上面,但拳頭卻緊握着,牙關緊咬地看着下面的混戰,視線接觸到趴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路飛時又是一次劇烈的內心掙扎,
站在一邊的戰國視線瞥了他一下,沉聲開口:「卡普!你要知道你的立場!」
聽到這,卡普中將原本微微顫抖着的身體一僵,握得死緊的拳頭還是無法讓自己下定決心。網
跪在那裏的艾斯咬着下唇看着下面激烈無比的戰鬥,被咬傷的下唇滲出不少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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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看看愈激烈的戰鬥,甚平忽然正式地對那個船醫說:「船醫,路飛君可以拜託你們嗎?」
「甚平?怎麼了?」,船醫疑惑地看向正在站起來的他。
「老夫已經決定要葬身在這裏了!」,甚平沉聲說完之後,擔心地看了一下地上的路飛之後便快地朝前衝去。
「再這樣下去的話麻煩了……」,安可皺着眉看向屹立在那裏的處刑台,其背後的廢墟更讓完好無損的它看起來莫名的格格不入。
安可深呼吸一下無視身體的不適把封存在體內的赤月也呼喚了出來之後,才雙手握着瞄準了處刑台中間的地方,想了想之後還是瞄準了處刑台的下方。
山治看了一下被她放在地上的雪戀,再看看她的動作,低聲問道:「小可愛,你想?」
「毀了處刑台。」,測量了一下之後忽然現有點矮,安可便對一邊的索隆說:「索隆,把我扔上去一下,高度要比那個處刑台的底座要高一點點。」
「我知道了。」,索隆點點頭並把三把刀收回去之後,便雙手把她抱了起來,然後直接朝上一扔。
看到他那動作,愛護女士的山治立刻火冒三丈地、咬牙切齒地瞪着他,要不是現在時間緊急他還巴不得真想踢他幾腳。
被拋到半空中之後,安可右手握着赤月,另一隻手在刀背上一滑,紅黑色的劍氣立刻纏繞在上隨即立刻擴散,不詳的氣息瞬間蔓延開來。
注意到她的動過,正在和白鬍子打的赤犬、正在和喬茲打鬥的青稚都警覺地看向她那邊,但卻因為對手過於麻煩而沒有辦法抽出身來。黃猿則因為在遠處對付着正在乘着破冰船進來的船長們,注意到的時候也已經晚了。
「這次一定要毀了那裏!!」,下定決心的安可不去看上面的卡普中將,右手橫握着赤月就朝着遠處的處刑台下方用力地揮了過去,「奧義弒神!!」
紅黑色的斬擊筆直地朝前射去,仿佛昏暗了的天地只有那一道滿是不詳氣息的凌厲刀光橫向前進着,讓人感覺到窒息的陰暗感覺好像自己下一秒就會被它吞噬殆盡一樣。
「居然用這招!!」,戰國震驚地瞪大眼睛看着飛向這邊的斬擊,握緊拳頭卻知道要是擋下的話即使是他也會被燒得連灰都沒有。
「融合了業火的奧義嗎……」,很清楚那道斬擊是怎麼回事,卡普中將滿臉掙扎地緊抿着嘴唇,臉上的冷汗在紅黑色的刀光下若隱若現。
「沖吧!!!」,海賊們滿是欣喜地看着那道攻擊力強大的斬擊,希望可以毀掉那個礙眼的處刑台。
然而,就快要抵達處刑台下方的斬擊卻忽然被人攔下,一道湛青色的斬擊垂直地朝前射來,剛好跟那道黑紅色的斬擊組成十字形。完全不想上下的攻擊不斷地在那裏來回移動着,沒幾秒,即使被不斷地吞噬而減弱的湛青色斬擊忽然迸出強勁的力量,直接把橫向過去的攻擊砍成兩段,完好地在攻擊下保留了正處於交叉點中央的處刑台。
交錯過後的湛青色斬擊繼續筆直地朝前,在水泥地面留下深深的裂縫並且把前面的鋼鐵牆壁一分為二,最後才在遠處爆裂。而被砍斷的那兩道斬擊也失去了原先的軌道,斜斜地往處刑台兩側已經成為了廢墟的樓房堆里射過去,在眾人愕然的目光下,所經過的地方全都消失不見一點痕跡都不曾留下。
悄然無聲的斬擊過後,那一片的房屋的上半部分全都消失不見,原本就是一片的廢墟此時就被吞噬了大半部分,而且無跡可尋。
「!!!!!!!!!」,不過幾秒的交鋒幾乎驚駭了所有人,目瞪口呆地拿着武器一半看向被割裂了的鋼鐵牆壁,另一半則看向消失了一大半的房屋廢墟,完全不能相信眼前的光景。
看到自己的斬擊被擋下,安可低咒了一聲,跳回了地面。伸手摸了一下燙的妖刀,她臉色不善地看着前面,她可沒想過那個男人居然會出手擋下自己的攻擊,原本還以為他對這場戰爭沒什麼興趣而不插手的呢。
遠處,鷹眼正右手拿着那把黑刀屹立在那裏,披風隨風飄擺着有着說不出的瀟灑。此時,他正對剛才那道凌厲的斬擊而露出些許的感興趣。雖然在遠處見識過那個小孩使用過刀,但是威力強大到讓他也驚訝呢,雖然只有一點而已。
上面處刑台上的戰國也對鷹眼的忽然出戰感覺到意外,不過他的出手倒是幫了他們大忙,要是處刑台剛才被燒掉了就麻煩了。雖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只要是對魔女出手就可以了。
年紀小小,但是是個劍士,挺不錯的劍士。,給予前面那個小孩自己挺高的肯定後,鷹眼右手握緊黑刀,然後朝上筆直地抬起,鋒利華麗的刀鋒閃過寒光後便對着前面的小孩。
看到他的姿勢,安可緊鎖着眉,在世界最強的劍士面前,她可是連一成的把握都沒有,不過,看他的樣子應該只是想試驗一下吧,希望只是試驗一下……
緊抿着唇沉靜下來之後,安可把赤月收回體內,彎腰從地上撿起那把白色的妖刀,雙手握緊之後沉聲對一邊的人說:「離開這裏,保護好路飛。」
「安可!!」,索隆緊張地看着她,隨即看向前面的鷹眼,剛想說什麼的時候卻被山治直接扯走。
白鬍子海賊團的船醫也立刻背起路飛往遠處走去,羅賓和伊萬科夫以及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閃電也保護着他們離開那裏。
遠處的花劍比斯塔看到那裏的對峙,皺着眉想趕過去幫忙。卻被馬爾科阻止了一下,「比斯塔,艾斯的小青梅竹馬不是一般的難對付,而且看鷹眼的樣子應該只是想考驗一下她而已。」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還是在附近看着比較好。畢竟鷹眼現在的眼神,可是完全屬於劍士的呢。」,知道鷹眼的厲害,比斯塔還是不放心地跑到附近,。
「要出手了,世界第一的劍豪……」,看到這,海兵海賊們全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一下動作,看向他們。雖然鷹眼的對手只是個小孩,但是那個小孩恐怖的實力卻讓他們很不能確定這場對決的勝負是怎麼樣。
如鷹般銳利的金色眼睛一眯,右手握緊刀柄筆直地朝向一斬,刀尖穩穩地停在離地面還有十公分的位置。
湛青色的凌厲攻擊帶起的刺眼刀光讓人群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看向斬擊正對着的小孩,不知道她要如何應對這道攻擊。
深呼吸一下之後,安可只是一手握着刀柄另一隻手抓着刀背把白色妖刀刀刃朝外地橫握着,閃爍着的白色光芒迅綻放而出,飄動起來的白色緞帶不安地上下舞動着,獵獵作響的聲音隱匿在了刀光的呼嘯聲里。
就在極具威迫的湛青色斬擊快要來到跟前的時候,雪白色妖刀猛地綻放出異常耀眼奪目的光芒,完全把攻向這邊的斬擊擋了下來。因為刺眼異常的光芒,海兵海賊們下意識地閉了一下眼睛,等到睜開的時候全都再一次地呆住了,瞪大眼睛全都不可思議地看向前面。
只見遠處應該沒有實體的斬擊險險地停在了白色妖刀的前面,上方尖銳的不規則邊緣、在地面筆直地切出了一條裂縫的斬擊好像被按下了暫停鍵,就這樣靜靜地停在了那裏,而且上面還有一層淺白色的冰塊一樣的物體,好像結冰了那樣。
但是,沒有實體的物體又何來結冰之說?但是擺在眼前的事實讓他們不得不再一次地修改了一下自己的三觀。
鷹眼也沒有想到自己的斬擊會以這種不可思議的方法被接下。金色眼睛因為驚訝而微微瞪大之後,便沉寂地看向最前面站在那裏的小孩。
安可還是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抓着刀背的姿勢,一動不動地面無表情地看着停在了自己面前的斬擊。緊接着,前面被冰結了的斬擊忽然裂出幾條裂縫,緊接着龜裂過後便消失不見,只留下地面那一道直直的深縫才讓人後知後覺地醒悟剛才那一切都不是什麼錯覺。
「咔」輕微的響聲之後,白刀原本正對着斬擊的地方忽然裂出一小道三角形的口子,拇指大地在潔白的刀刃上固執地佔據着自己的位置。幾乎與此同時,安可雙手的虎口微微開裂,滲出不少的血絲。不舒服地輕咳一下之後,安可才微皺着眉忍住湧上喉間的腥甜,冷靜地伸手憐惜地摸摸潔白刀刃上的缺口。
「那就是世界第一劍豪的力量……」,遠處的索隆緊鎖着眉看向鷹眼米霍克的方向,右手不自覺地握緊了一下和道一文字。他跟童年有人約定了的,終會有一天站上劍壇的頂點,要讓自己的名字響亮到即使在天堂的她也能夠聽得到!但是現在看來,自己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
山治看了一下他的方向,沉默了一下之後忽然開口:「小可愛使用的並不是劍術,準確的來說,她只是拿着那把妖刀擋在那裏而已。把斬擊冰凍了的是妖刀自己的意識,因為它不想讓自己的主人受傷。」
索隆微抿了一下唇,依舊面無表情地看着前面。他也知道這一點,但是,不管如何,能夠讓妖刀寧願自己被砍到也不要自己的主人受傷,說明安可有那個能力讓自己的刀認同自己。而單憑這一點,他還有一段距離呢。
握緊刀柄的手鬆了又緊,隨即索隆平靜下來下來之後冷靜地看向前方。距離是可以縮短的,總有一天,他一定可以!
遠處的鷹眼微眯了一下眼睛後,便右手拿着刀甩了一下便沒有繼續攻擊,而是走到不遠處一個少人一點的地方繼續打算袖手旁觀,當然,只要沒有不長眼的傢伙對他攻擊,他也樂得清閒。
盯着他的背影的安可危險地眯了一下左眼後,便咬牙看向上面的艾斯,本來剛才要是成功的話,起碼他就可以不用再繼續待在那麼討厭的地方了!
總算稍微回過神的海兵們一時反應不過來自己現在在戰場那裏,低聲不可思議地議論紛紛:
「那個小娃娃也太厲害了吧,居然擋下了世界第一劍豪的斬擊……」
「也不算是擋下,好像是斬擊被冰凍了……」
「冰凍果實不是青稚大將的能力嗎?而且,大將也沒有辦法凍結斬擊吧……」
「那,那到底是什麼能力?好詭……啊!!」,那個海兵花都還沒有說完,遠處傳來嘭地一聲,緊接着他便胸口出現一個血洞,悶哼一聲倒了下去。
「沖啊!!救出艾斯!!」,不放過一點點機會的海賊們已經早就收拾好了心情,大吼着趁那些海兵們還沒有回過神的時候拿着武器往前沖。雖然他們也很奇怪艾斯的那個小青梅竹馬的詭異到神秘的能力,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並不是去關心別人的力量,而是去救出處刑台上的夥伴。更何況,艾斯的小青梅竹馬還是站在他們這一邊的,既然這樣的話,就沒有必要浪費時間去考慮這些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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