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光怪陸奇的事兒很多。
當一個人站的越高,看到的風景越多,就越是能體會到這個世界的神奇!
江誠就聽說過,真實的轉世案例!
不是網上流傳的那些轉世故事,什麼能如數家珍的說出上一世的人和物,那種例子壓根兒沒有!
真實的轉世者,正是四月這種,只能記起極少的前世片段,再者就是,保留有前世的性格習慣。
不過,更深的領域,江誠便不得而知了。
那些真實存在的轉世者,早就被各國秘密機構找到,去進行秘密研究了。
真要能研究出什麼來,也不會隨便公諸於世,更何況江誠活了二十幾年了,還真沒聽說過這方面的研究出什麼大成果。
說穿了,就是個科學解釋不了的謎!
江誠稍稍思索了下,問道:「這麼說,你現在自由了那你有什麼打算?」
「我和小野約定好了,在你的傷好之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保護你不受傷害。」
四月用平鋪直敘的語氣說着,「小野也答應過了,在你的傷好之前,她不會再來找你麻煩。」
四月把之前和祁小野交手的詳細內容,告訴了江誠。
她們倆的交手沒分出勝負,只是點到為止,因為倒地的江誠看起來有性命之憂,於是便有了後面的約定。
祁小野用自己手底下的人脈,替江誠處理了傷口。
剩下的就全盤交給四月了,這也是四月的要求,因為她不放心祁小野。
「你的意思是,在我的傷好之前,做我的保鏢咯?」江誠眉頭一挑,眼神中透露着熱切。
「恩,可以這樣理解。」四月點頭道。
嘶!
江誠心下暗暗叫好,善有善報啊!
救人一命,換來個絕色保鏢,快哉!
「咳咳那我幫你取個中文名吧,叫啥好呢,翠花?李小花?」
江誠一本正經的說着,「都不好,我給你取個文藝點的,既然你是在四月重獲新生的,不如就叫四月好了。」
話音剛落,四月的眉頭緊皺起來。
目光像是能穿透牆壁一般,她聽到了一些動靜。
過了幾秒鐘,四月把江誠的腦袋放回地板上,起身朝着教堂外面走了。
而在她快要走出教堂時,那雙染着血的手,又一次輕輕一晃,那把泛着寒光的匕首再度出現在她手中。
江誠這才明白,原來他們現在並不安全。
他殺了那麼多諸天的人,還搗毀了國內的恐怖組織的據點,有人找上門來報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四月回來了。
她身上又沾染了新的血跡,眉宇間顯露出些許疲態,顯而易見,她剛剛又經歷了一場血戰。
而這場血戰,正是為了保護江誠。
不知為何,江誠心頭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他喊道:「喂,四月,我們走吧,我得想辦法給你換身乾淨衣服」
在接下來的四天裏,江誠和四月又遭受了不少襲擊。
小部分是來自諸天的,大部分是來自國內的恐怖組織。
主要是國內不太平,給了恐怖組織太多製造混亂的機會,當然,江誠在這幾天裏倒是沒受什麼委屈,就安逸的養傷了,因為受苦受難的全是四月。
不過,四月的耐心比江誠想像的要好,不厭其煩的應對各種麻煩,且沒有半句怨言。
只一點讓江誠有些納悶兒,幾天相處下來,他沒見過四月露出過笑容。
視線回到當下。
晚會結束得很快,後面的時間,江誠全在和姜璐璐聊天打屁。
末了,被告知第二天的中午,會有班級活動,洛雪晴會組織全班去游泳館游泳。
離高考只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學校在這段時間會有計劃的,組織一些讓學生放鬆身心的活動。
當然,不是每一個班都有這樣的活動,到游泳館游泳,全靠洛雪晴的英明決策。
這可苦了江誠,自己這帶傷之軀,要怎樣才能找到一個合適的理由,與一個合適的姿勢,下到水裏面和女同學們嬉戲呢?
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帶着這個問題,江誠還特別去了趟泳衣店,給四月來了一套合身的泳衣。
最後樂滋滋的回了公寓。
敲門,等了幾秒鐘,門打開了。
是許久不見的房東老闆娘,楚萱!
至於劉愛詩,聽楚萱說中間回來休息過兩天,前兩天又回公司上班了。
說起來,江誠也好一段時間沒聯繫過劉愛詩了,從之前回燭龍開始,他就和外界斷了聯繫。
「嗨,這就是我給你帶來的新房客,四月,這是房東小姐,楚萱,外科醫生,專家級的。」江誠介紹道。
來之前,江誠已經和楚萱在電話里打過招呼了,說好要帶一名新房客。
至此,這套公寓算是滿載了。
「歡迎,你好。」
楚萱笑着,和四月握了握手。
四月沒笑,但神情顯得很莊重嚴肅,就像是在參加着什麼莊重的儀式。
江誠能理解四月。
之前坐飛機回國時,飛機剛升空的時候,四月的表情更加嚴肅凝重。
就像飛機上被人藏了炸彈,四月一直緊繃着神經,不肯放鬆一秒鐘!
最後搞得江誠都跟着緊張起來了,以為飛機上真的有什麼自己沒察覺的危險。
緊張的問了句,是不是有什麼事兒。
四月嚴肅回答道:「我們是在天上飛嗎?」
江誠點點頭。
說完,四月臉色大變,猛的要站起來,好在安全帶束縛住了她。
花了十來分鐘,才給四月解釋清楚,屁股下面這鐵玩意兒很安全的。
進了公寓,江誠幫着四月整理了她的房間。
是一間和江誠房間面對面的臥室,佈局和江誠的房間相差無幾,平時也有打掃,打理起來不費勁兒。
到了快十點的時候。
四月的房間已經收拾了大半,江誠做了個大爺派頭,待邊上喝着茶,等着四月收拾好房間。
「江誠,能給我看下你的傷口嗎?」
楚萱忽然走過來,指着江誠的大腿問道。
「能看是能看,如果你要給我治療的話,可別收費啊,我比較窮,給不出這份錢來。」江誠笑說道。
「放心,不會訛你的,到我的房間來吧。」
楚萱微微一笑,朝着自己的房間走過去。
江誠沒多想,徑直跟了上去。
如果江誠能再細心點,觀察楚萱的眼神,或許他能發現其眼神深處的一抹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