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四少幾人不明就裏,他們本以為武天爭要搶走寶盒,哪料到這子抬手間就將寶盒震飛到洞裏去了,一時間都懷疑武天爭的腦子是不是有毛病?紛紛以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這幾個人並不懼怕武天爭,因為他們看到過武天爭和陸驚鴻在酒席宴前以純靈力較量的情景,以為那次陸驚鴻本已完勝,卻不知為何對這子網開一面放了他一條生路?一下制服武天爭再逼他交出御天劍不就完事了嗎?偏偏要答應什麼三日決鬥之約,反正這兩個人都病得不輕,在他們這些老江湖心裏,絕對猜不出這倆個少年到底玩得什麼鬼吹燈。
至於武天爭的實力嘛,和他們也差不多,都是武聖境初級水平,在這個境界,他們有的達到的早有的達到的晚,像無極門的孫無極,停留在這個境界整整十三年沒有突破了。
儘管現在幾個人已經摸不清武天爭的實力,但相信以他們四人聯合之力,武天爭就算有御天劍也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面對幾個人憤怒質疑的眼神,武天爭也有些尷尬,其實真不是他有意將那寶盒震飛的,但若是那寶盒自己跳起來飛走了,這種無稽之談出來估計能令這四人笑掉大牙或者氣得吐血,不定會產生剖腹自殺這種極端惡劣的不良情緒。
」你們可知道,那寶盒並非武少俠有意震飛,而是自己跳進洞裏去的,「胡媚兒開口替武天爭解釋道,她從武天爭懷裏下來,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自己的肋骨和乳峰還在隱隱作痛,這傢伙的身體就仿佛金剛做成的,每塊肌肉都硬如鋼鐵,這讓胡媚兒想想就有些骨酥體軟心裏痒痒,若被武天爭用力摟在懷裏不定能將她摟化了。
」哈哈!美人連這種玩笑話也得出來,還真是有趣,「花四少一雙色眼不停地在胡媚兒身上所有的關鍵部位打着轉,一面大笑着,一面好像又忽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奇怪的問道:」如果生沒看錯的話,這不就是焚天宗的女弟子,陸驚鴻的師妹,叫做什麼來着,哦!對了,叫胡媚兒對吧?「
他這麼一,其他三人也都認出了胡媚兒,畢竟對於美女,男人們的印象總是比較深刻一些的。
「就是我,很奇怪嗎?」胡媚兒看到花四少像只饞貓一樣滿臉齷齪的死德性,心裏也是一陣反胃,她的放蕩可是裝出來的,而且天生就是一副媚骨,所以總讓人覺得有一種很容易上的感覺,但她可是一次都沒有被男人上過。
「嘿嘿!要奇怪當然還是有一,媚兒既是陸少俠的師妹,而陸少俠可是與武天爭有三日賭約決生死的,你不站在師兄一邊,卻和這個子打得火熱,難道不應該讓人覺得奇怪嗎?」花四少淫笑道。
「我跟誰在一起好像與你無關吧,就像你的女弟子和別人鬼混一樣,你不是一樣高興得要死嗎?」胡媚兒沒好氣的道。但完了也覺得有些不妥,那意思好像是自己也在和武天爭鬼混一樣。
她的話倒是讓花四少一愣,這妞怎麼知道這個秘密的?
「嗯!讓哥哥猜猜是怎麼回事?」花四少故意搖頭晃腦的想了想,忽然一拍大腿道:「哦!哥哥明白了,一定是你和師兄鬧矛盾了對不對?無處投奔,所以一氣之下便去找了你師兄的敵人想氣氣陸驚鴻,不過妹妹,你的算盤絕對打錯了,像你師兄那樣不近女色的高手又怎麼會吃你的醋呢,若實在覺得苦悶寂寞,可以來哥哥這啊!你知道的,哥哥可是最懂得如何憐香惜玉了。」花四少嘻嘻笑着竟然湊了過來,不停地舔着乾裂的嘴唇就來拉胡媚兒的手,他這一舉動本有一箭雙鵰之意,既可以試試武天爭的真實功夫,又可以佔佔胡媚兒的便宜,他本就是一個在女人身上摸爬滾打了多年的老手,所以不管當着多少人的面,他都可以對女孩子進行無禮輕薄。
他已經看到過陸驚鴻對胡媚兒的態度並不曖昧親昵,現在又跑到了武天爭身邊,那自是更不必擔心陸驚鴻的責怪,而孫無極三人,此時也忽然間變成了聾子和啞巴,他們似乎也懂了花四少的意思。
胡媚兒見花四少一臉淫笑的欺近自己身邊,就要對自己動手動腳,不由得火往上撞,可看到武天爭竟然也無動於衷時,就更是氣得花枝亂顫,她的長劍被武天爭毀了,只好徒手向花四少迎面突然來了一個通天炮,見花四少向旁邊一閃身,接着身子一擰,飛起一腳「倒踢紫金冠」猛踢花四少的襠部。
「嘿嘿!我就知道美人想男人了,不過這種地方可絕不能用腳踢的,應該用其他的部位來愛護迎接知道嗎?」花四少一面着下流的話,收起碧血劍,淨使些貼身短打擒拿格鬥的招式來抓胡媚兒的手腳,他雖姓花,但身上的功夫卻絕不是花拳繡腿,這子在少年時候因為天資聰穎又練功十分刻苦,還是打下了相當牢固的武功底子的。
他所用的是「游龍戲鳳掌」,身如游龍盤旋飛舞,掌法飄逸秀甲一方,圍着胡媚兒越轉越快,越打越得意,因為不時能聞到胡媚兒身上的處子體香,還能偶爾摸到這個尤物身上那些令男人見了會忍不住血脈噴張的柔軟性感部位,就·更讓他越戰越興奮,甚至會忍不住「嗷嗷」的叫兩聲來炫耀自己的戰果。
胡媚兒相對花四少的輕鬆卻是越來越感到吃力,她所用的是「柳葉綿絲拳」「玉女穿梭掌」「飛波炫舞腿」等各種輕盈靈動的武技,又夾雜着大量女子防身術的貼身對攻狠辣的招式,但對於花四少來,這些仿佛都是兒科一般,因為花四少曾專門刻苦研究過怎樣對付破解女子的防身術,又叫做「反女子防身術」,故而胡媚兒多是招招受制式式兇險,還不時會被花四少輕薄一下兒,簡直打得窩囊極了,心裏便更加痛恨武天爭居然就這麼看着她受欺負,若有寶劍,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再刺上他一百零八劍。
等到胡媚兒一招「燕子投林」凌空下擊,雙掌掌緣一掌劈向花四少面門一掌切向他的咽喉的時候,花四少似乎早就料到了她會有此一招,忽然一招「黃龍大轉身」,這一招絕對是他游龍戲鳳掌中的精髓,胡媚兒只覺得自己眼前一花,面前的花四少忽然就消失了,又感覺自己腰間一緊,不覺花容失色,這花四少竟然一下子凌空轉到她身後在空中摟住了她的柳腰,然後一招「折花帶柳」,摟着她在空中一個倒翻身,便將她牢牢抱在了自己的懷裏。
這是花四少早已打得不耐,故而施展絕技將胡媚兒生擒,只見他緊緊摟着胡媚兒的柳腰,湊近胡媚兒的粉頸用力吸了幾口氣,淫笑道:「嗯!香,真是香啊!妹妹經常灑什麼樣的花露水,施哪種香粉啊?還有這身子真滑真軟,讓哥哥好好摸摸行嗎?」着一雙色爪便開始極不安分的亂摸了起來。
「你這死人王八蛋!難道喜歡看我受辱嗎?」胡媚兒再也忍不住,大罵起武天爭來,盈盈也在嗔怪的看着他,她可不喜歡路見不平無動於衷的武天爭。
武天爭的身子突然在原地消失了,這令花四少四個人都是吃驚不,因為那和隱身絕對不同,他們基本上都能對隱身的武者判斷出武者所處的大致方位,但武天爭的消失是像空氣那樣完全消失了,這是一種多麼高級的隱身身法啊!
其實倒並不是武天爭的隱身高明,若論隱身,他根本比不上盈盈的天界隱身法,他只是用如來遁法將自己身形遁走了,至於遁到哪裏去了,隨着一聲清脆悅耳的巴掌聲響起,花四少整個人已經像陀螺般飛了起來,在半空中起碼要轉了一百八十圈才落到了地面上,甚至在地上還在極速旋轉,轉得花四少很快就迷失了方向。
等他好不容易不再旋轉了,身子還在搖晃不止,只見他的臉足足腫起來七八寸高像個剛出籠的大饅頭,牙齒掉了七八顆滿嘴都是鮮血,樣子相當慘烈,花四少只覺得自己現在連叫一聲都很困難只剩下哼哼了。
「這還差不多!」胡媚兒滿意的挽起武天爭的胳膊,對着花四少笑道:「再若敢對姑奶奶無理,非讓我的保鏢把你打成重度腦殘不可。」
「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保鏢了?」武天爭撇撇嘴道。
「你嘴上雖然否定這一,但事實就是這樣的,給本姐做保鏢,可是你的榮幸呦!」胡媚兒居然緊貼在武天爭身上,雙峰上那兩顆翹挺硬起來的豆豆不停地挑逗着武天爭鋼鐵般的臂膀,真讓人受不了,武天爭急忙向旁邊縮了縮身子,他確實也有受不了了。
武天爭這一招可是瞬間鎮住了所有的人,能一招就將花四少ko,他們自知誰都做不到這一,其實武天爭也只用了三分力,再加上一分力,花四少恐怕轉的就只有腦袋和脖子了。
「花派主這次的確非常過份,連老朽都有些看不過去了,武少俠這一記耳光希望能打醒夢中人,還望花派主以後要多多收斂才是,」孫無極道。
「人生得意須盡歡,三條大路走中間,這次花派主可謂自作自受,莫怪我等袖手旁觀了,」任平生也淡淡的道。
花四少氣得「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心中暗罵道:這是什麼狗屁話!一都不通順,你們丫的什麼時候主持過正義?無非是誰強誰就有理罷了。
「我看咱們還是正事吧!這寶盒落進這山洞之中委實可惜了,在下忽然心生一計,不如讓花派主進洞去為我們一探究竟大家看如何?如果花派主將那寶盒拾回,大家可誰都不要搶啊!「岳空明的建議立刻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同,卻氣得花四少又狂嘔出幾口鮮血,差沒昏過去,心中大罵道:這岳空明看起來斯斯文文謙謙君子,媽的卻最會落井下石,這不明擺着把自己往火坑裏推嗎?
「嘿嘿!嘿嘿……」看着花四少捂着高高腫起的臉還在強擠着笑容,那種詭異的表情看得所有的人都有些發毛。
「哦!花派主莫要激動,我明白花派主的意思,一定是非常願意完成這個光榮的使命對不對?當年在隋末唐初也有一位大英雄叫做程咬金探地穴得玉璽做了大德天子,花派主或許比那程咬金還幸運呢!」岳空明繼續洗腦道。
花四少卻是再也忍不住了,他不顧臉上火辣辣的劇痛,嚎叫了一聲「不」,然後發瘋般跳起來竄進了密林中。
「咳!想不到岳莊主三言兩語便將花四少嚇走了,他走了,咱們也得探探這山洞為妙,畢竟這種機會可不是常常有的,」任平生道。
「那依任堡主之意當作何計?」岳空明問道。
「在下以為有德者居之,武少俠神功蓋世,若進得此洞去必能全身而退,拿出那寶盒我等也只是想一飽眼福而已,還望武少俠莫要推脫。」任平生道,他的話立刻贏得了大家的一致贊同。
「幾位還真是站着話不腰疼,這樣吧!咱們划拳可好?誰輸了誰就進洞探險,」武天爭道,三人立刻現出了恐懼的表情,紛紛打算開溜了。
武天爭身形忽然一閃,只一息之間便從一棵大樹後將花四少提了出來,原來花四少表面上崩潰逃走,卻並未遠離,而是躲在樹上想偷偷瞧瞧幾個人作何舉動?他對那個寶盒也太好奇了,哪裏捨得就這樣離開?心中暗道:看看情況再,沒準自己能撿個便宜呢!可他哪裏知道?武天爭的識海已經變得非常強大,就算他隱身在大樹上枝葉後,武天爭還是能夠根據他的呼吸吐納準確的判斷出他所在的方位來,故而片刻之間便把他捉了出來。
這一次眾人更是吃驚,想不到堂堂的一派之主,在武天爭手下竟然像一隻雞般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