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第二人為冠軍侯,驃騎大將軍霍去病,數值:統率100,武力98,智力85,內政61。」
「叮咚…第三人為戰國四大名將之首的公孫起,數值:統率10,武力97,智力70,內政57。」
「叮咚…第四人為宿主指定人物,謀聖張良,數值:統率79,武力71,智力104,內政97。」
李王一口氣差沒背過去,顫聲道:「創世你等等,我緩一緩。」
香蕉茄子西紅柿,菠蘿西瓜紫葡萄,澤櫻井蒼老師,桃谷鄰村彩也香………
李王與某女女天神交戰一番,這才捂住心臟道:「不是好復活任意數值的嗎?為什麼我咋看都是超一流人才的召喚流程?」
「叮咚…因為復活人物都是按照幾率抽選,宿主此次人品不錯,出現這種情況的概率很。」
李王深吸一口氣,這人品豈止是不錯,根本就是逆天了:「開啟4選的輪盤,張良要是能抽到就無敵了,再來個白起就更牛鼻。」
所謂的公孫起就是白起,而霍去病二十多歲就死了,誰知道他的數值是否達到了滿值,個個都是尖人物,難以取捨,還是交給系統決定吧。
「叮咚…第一輪抽取開始,四人出世幾率同為5,請宿主耐心等候。」
「叮咚…抽取完畢,第一人為謀聖張良,當前植入身份為任俠,因為不滿漢室的**,一直未曾出仕,長居雁門,觀望宿主的執政理念,近來已經起意投效宿主,在廊橋閣徘徊,請宿主自行徵召,服張良投效,其復活姓名為張布,字子良。」
「叮咚…第二輪抽取開始,三人抽取概率均分,請隨主稍等。」
「叮咚…抽取完畢,第二人為秦朝丞相李斯,當前植入身份為張居正幕僚,共同改進變法流程,指定規章制度,此時正跟隨張居正在幽州巡視,其復活姓名為李思,字通史。」
沒有得到霍去病和白起固然可惜,但李斯滿值內政和張良104的智力足夠李王欣喜若狂,都驚喜總在不經意之間,沒想到李王隨口開啟復活權限,竟然有如此巨大的彩蛋。
張子房的智謀不用論述,歷史已經肯定了他,自然不會是欺世盜名的人,李王當務之急便是將他收入麾下,一路毫不停留,直入廊橋閣。
門前的童子想要施禮,李王和宇文成都獨行,自然不想讓外人知道,暗中示意不要多禮。
直入廊橋閣大廳,此時不過下午時分,賓客竟然也不嫌棄,座無虛席,看來是李王獨到的菜餚手法和其身份吸引了無數此中高手。
張良很好認,看着近三十的年紀,頭戴布帛,身披灰色麻布袍,正就着美酒觀看手中的書籍。
李王整理了下衣衫,走了過去,一眼就瞧見張良手中的書籍正是自己抄襲來的詩詞,沒想到自己的不要臉倒是折服了這些文人雅士。
拱手道:「這位先生,滿廳座無虛席,我見此處僅有你一人,可否同席而坐,若有叨擾,還請見諒。」
張布頭也不抬道:「既然知道叨擾,何不就此離去,以免折了麵皮。」
李王一愣,史書也沒張良這麼高傲啊,其實也不怪張良,昔年劉邦還是草莽出身,張良輔佐於他,似他們這般人,都會懂得審時度勢,自然會將姿態放低,試問數千年華夏歷史,真能做到身居高位,卻有事必躬親的,恐怕也沒幾個人。
李王也不在意,直直坐到了張良對面,道:「不知先生姓甚名誰,為何獨坐。」
張布將書籍收起,道:「天勸人兮人不知,人勸人兮人不聽,姓名只是一個稱呼,不提也罷。」
李王親自為他將美酒斟上,道:「雖然是一個稱謂,但我們為人,不能止步不前,正是這一個短短的稱謂,卻將我等提升到了世間尖的存在,在這片蒼莽的土地上,我等就是主宰。」
主宰兩個字吐出來的時候,張布(以後叫張良為張布)的眉頭明顯一挑,這才開始打量起李王和宇文成都來。
旁桌的百姓總有眼尖的,一個人壓低聲音對同桌的好友道:「那門客看着怎麼像宇文成都?」
「宇文將軍?」好友一愣,這才舉目看去,可不是宇文成都嗎,高達兩米的身高在哪裏都是鶴立雞群的存在,很好認,況且那種有如實質般的泰山壓氣勢,更是別人模仿不來。
好友壓低聲音道:「我們快走吧,能讓宇文將軍護衛的定然就是東鄉侯,他不去二樓卻委身大廳,想來是有要事相商,我等還是不要添麻煩了。」
陸陸續續好幾波人離去,瞬間引起了大廳的注意,剩下的人接二連三發現了李王,自然不敢再大聲喧譁,心裏有鬼的沒鬼的,都自動離去,為李王騰出一個安靜的環境。
張布笑道:「看來閣下當面,還是個人物,只是不知為何獨獨與人對坐。」
李王也是輕笑一聲,道:「今日總有喜鵲在枝頭高唱,我就猜吧,這是有天大的喜事等着我啊,尋着聲音正好落到這廊橋閣,滿廳食客唯獨先生孤身一人,豈不是正應在先生這裏。」
張布抿嘴一笑,顧左右而言他:「早先聽聞廊橋閣的菜餚別具一格,但如今親自試過,也不過爾爾,菜餚徒有其形,卻並沒有特色,實在是遜色不少。」
李王哈哈大笑:「這廊橋閣的手藝皆是我親傳,先生何不稍待,讓我為你弄上幾道菜。」
二人都沒有自報姓名,但聰明如二人,都知道對方知道自己知道了對方的名字(哈哈)。
李王直奔廚房,將前不久才派人在太行山水澤地帶摳挖的黃鱔弄了一批出來,正要劃開軀幹,取出骨頭和穢物,卻想到有菜無酒有傷大雅,急忙道:「成都,你去東邊的酒坊將那壇埋了近一年的陳酒給我弄出來。」
宇文成都責任在身,拱手道:「主公,非是成都抗命,職責所在,還請……」
李王不耐煩的揮手,順手將一個半米見圓的木盆遞給宇文成都,道:「你拿着盆子,我親自去取酒,中間的時間也不能耽擱了,就邊走邊處理鱔魚吧。」
李王處理菜餚都要潔手和潔腳,剛才脫掉的鞋子也顧不上穿,直接赤着雙足向外走去,形色匆匆,但手上還不忘用鐵刀劃拉鱔魚。
這就形成了很奇怪的一幕,李王赤足低着頭趕路,宇文成都則手捧一個大木盆,目不斜視,認着路向前走去,有些好事的百姓覺得好笑,遠遠跟在李王身後,就想看看他在做什麼。
諸葛瑾清完一批運往雁門的糧草,正往府邸趕去,沒想到撞見李王奇怪的舉動,上前行禮也不理他,只好跟在宇文成都的身後,護衛在一旁。
直至抵達酒坊大門,李王身後跟了不少官員,其中有賈逵、沮授,就連此時難得閒置在家的賈詡都聞訊趕來,看看李王葫蘆里究竟賣的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