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安德魯得沒錯,就是那塊水晶!」陸遠了頭承認了。
「是什麼發現?」史蒂夫好奇的問道。
陸遠想了想,開口道,「是關於它放出輻射,至於它本身,即使我離它最近也沒有什麼發現,不知道它的什麼隱秘!」
「什麼?輻射!」安德魯大吃一驚,連忙問道,「月,你有什麼發現,是輻射有害,提醒我們需要治療嗎?」
着,他露出了一絲愁苦!
「的確,是輻射!」陸遠頭,表示理解,但話鋒一轉,又道,「不過不是輻射有害,反而它是有益的,因為它能讓我們擁有力量,你們一定很好奇吧?」
「是什麼?」
史蒂夫安德魯麥特幾人頭!陸遠也不賣關子,道,「那就是念力!」着陸遠走出幾步,指着地上的一片樹葉,又道,「看着那裏,起!」
在眾人疑惑的目光下,那片樹葉晃晃悠悠的憑空騰起,越升越高,最終與眾人視線持平!
眾人直視着這片樹葉,難以置信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這是現實而非魔術。
「ou,我的天,這……」史蒂夫不可思議的看着陸遠,手在樹葉周圍摸了摸,確認沒有絲線拖動,「這是魔法嗎?月,你怎麼做到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準確表達自己此刻的情緒,只能憋着心裏的疑問,急得像猴子一樣圍着陸遠上躥下跳。
另外兩人也一樣,就連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貝拉也一樣,怎麼也表述不出這種奇蹟發生在身邊的情緒。
眾人圍着陸遠轉來轉去,陸遠見火候差不多,就把樹葉上面念力撤去,樹葉在空中如翩翩起舞的蝴蝶,隨着氣流盤旋着慢慢着地。
看到吃驚的眾人,陸遠道,「不要驚訝,更讓人大吃一驚的還在後面!」着,他指了指崩塌的地穴,又,「我之所以又如此力量,都是地穴裏面的那塊水晶造成的,大概就是之前那一股照射到大家身上的水晶輻射吧!」
聞言,幾人紛紛閉上眼睛,也試着感受那股力量,或者盯着地上的樹葉,試着催動心念操控它!
然而——
「月,我怎麼不行?」
「我也是!」
「我也不行!」
眾人嘗試了好一會兒,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沒有一個能催動樹葉,甚至連念力的存在也無法感知,更不用操控實物了!
「可能是你們離水晶太遠,那股輻射出來的力量還,你們一時半會兒察覺不到吧!」
陸遠道。他們當然不可能這麼快就擁有並放出念力異能,要知道以他lv_f的精神力,現在也不過移動樹葉頭髮這類微物件。要是目標一旦稍大或者稍遠一的物件,以目前這念力根本無能為力。
與事實相比,陸遠這話已經得非常委婉!
但是,見幾人遺憾可惜的表情,陸遠忍不住鼓勵道,「不過,我感覺這股念力在孕育,在不斷壯大,或許用不了多久你們也能移動樹葉,甚至用念力代替你們雙手也不是不可能!」
「謝謝你的安慰,月,其實有沒有念力都沒什麼的!」貝拉道。她只是對這種念力好奇而已,其實也並不是很熱衷這股力量,有沒有對她來,都無所謂!
「是啊,月,有沒有都無所謂,只有人安全就行了!」
史蒂夫安德魯麥特幾人也頭支持道,不過陸遠卻看得出幾人臉上的言不由衷,畢竟力量嘛?!又有幾個男人能豁達的拒絕它,沒有絲毫留戀與不舍呢?
在聊完關於異能的話題後,幾人又回到聚會的倉庫。
不過,這時會場已經鳥獸群散,除了一堆在冷風裏蕭索,隨風飄蕩的垃圾,裏面已經什麼都沒有了!
「他們人呢?聚會還沒有結束吧?」史蒂夫望着空蕩蕩的會場問道!
陸遠搖搖頭,猜猜道,「應該是剛才塌方和詭異嗡鳴聲把他們嚇走了吧?」
「應該吧!」麥特頭道。
「怎麼辦?」安德魯又道,「他們走了,我們還是繼續嗎?」
「不了吧,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貝拉提議道。
陸遠頭,附和道,「也是啊,再幾個人也沒意思,我們明天見吧!」
着,陸遠揮手告別,帶着貝拉離開了空蕩蕩廢棄倉庫留下面面相覷的安德魯幾人!
回家的路上,陸遠坐在副駕駛座,貝拉開着車!
「月,今天的事,你……好像什麼都知道一樣!」駕駛着車子的貝拉忽然道。
「嗯……啊!」
陸遠若無其事的哼哼一聲,心裏卻大吃一驚,翻起了滔天巨浪——她怎麼知道,難道我表現的太明顯了嗎?
想了想,陸遠試探着,「可能是你的錯覺吧,貝拉,我的反應能力比常人要快一些,而你們受了驚嚇,應變能力大打了折扣,所以才看起來,我就像先知一樣什麼都知道,其實只是我腦筋運轉的比較快,往往你在想上一個問題的時候,我就已經在想下一個問題了!看似先知先覺其實只是感官上的錯覺,如此而已!」
「是這樣嗎?月,總覺得你好神秘!」貝拉想到陸遠,他身上的一起都像謎團一樣,無論怎麼樣也猜不透,看不穿,琢磨不到!
「應該是陌生吧,等熟悉一段時間會好起來的,貝拉!」着着,陸遠視線漸漸的黑暗起來,眼睛一閉就這樣睡了過去。今天的事情實在太多了些,耗費了他太多精力,加之後面還表演了一段時間的念力異能,他現在已經到了極限了!
「呲……」
車胎擦着地面,響起了一聲長長的鳴叫。
陸遠從睡眠中驚醒過來,看着貝拉解開安全帶的動作,問道,「我們到地方了嗎?貝拉——」
「嗯,月,一會兒去房間裏吧!」貝拉挺着睡眼道。經歷這麼多,她也到極限了!
「嗯……」
從車子裏出來,貝拉與陸遠一起走進了公寓。
然而,剛剛開門,陸遠與貝拉卻發現門是開着的。
兩人頓時一驚,原來在客廳的沙發上出現了一名中年男人,他不怒自威的坐那裏,雙眼瞪圓了,緊緊盯着兩個徹夜未歸的男女。
——這人正是貝拉的父親,格羅特.雪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