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追隨」紀暝心中一驚,暗自思索:「難道他們把我誤會成了冬魔帝國的某位皇子聽他們的意思,似乎這一行有危險,還需要護衛,如此我正好將計就計,先獲得他們的信任再說。」
「嗯可以這樣吧你們準備一下,先前往蟲族作戰,我這邊從怪販妖星返回便通知你們前來回合」
「謝陛下成全」浪滄伯爵一下跪倒在地,激動的說了起來。
「噓」紀暝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浪滄伯爵立即示意自己明白,殿下的這個稱呼可不能傳了出去,殿下可是隱藏着身份外出的。
看着浪滄伯爵如此懂事,紀暝心下大笑不已,不過表面上確是沉穩的坐着,等待着花候過來。
一旁的赤火此刻整個人已經傻了,他想不到紀暝竟然突然身份變成了殿下,就連自己需要仰視的伯爵大人也會對着紀暝下跪,他只感覺這世界變化太快,自己已經跟不上了。
紀暝不開口,赤火與浪滄伯爵自然不會主動開口,三人就這般等着。
很快,花候還沒有歸來,反倒是拍賣的東西送到了,科技類的技術都已經放在了一張晶片之中,而修煉功法卻是單獨保存在了另一張晶片之中。
對於紀暝來說,這些東西都是能夠加強人類潛力的東西,科技的進步需要時間,赫鐵知道的武功功法畢竟是少數。
有了這些東西,人類將少走很多路,很快便被他揣到了衣袋裏。
而另外的就是兩個蛋,八名侍女。
那八名侍女個個長的是清麗可人,但是紀暝可沒有什麼想法,他更看重的是她們身上的秘密,畢竟她們怎麼都比不上自己家中的幾位老婆來的漂亮,而且就冉琴那脾氣,要是知道他在外面亂搞,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而在旗艦上等着她的凱莉更不是省油的燈,要是一恢復記憶,還不知道要鬧出多少么蛾子出來。
這八名侍女很快便被紀暝吩咐浪滄伯爵派人送到停在宇航港的戰艦上去,包括那一顆超大的白蛋,那顆白色的蛋顯然比起紫蛋低了一個等級,而且攜帶不便,紀暝自然是一遍派人送過去。
他卻是拿着紫蛋仔細的研究了起來,這紫蛋遠看是一片紫色,但是近看,上面卻是有着密密麻麻的蛇形花紋,看起來很是恐怖。
按照拍賣師所介紹,這恐怕就是一枚蛇蛋,孵化出來很可能會是一條能夠成長為參天巨蟒的小蛇。
說實話,紀暝心裏是不太喜歡蛇的,現在呆在旗艦里的小虎,那才是又有實力又威風帥氣,要是以後帶着一條蛇,那可真是人見人怕,都不敢靠近他了。
不過他沒得選擇,這隻有一顆蛇膽,要是時間足夠,他還真想去那個星球看看,能不能找到既漂亮,有厲害的幻獸。
「公子,要不要我現在就安排人給你進行契約訂立」
一旁浪滄伯爵突然開口道。
「契約訂立」紀暝疑惑。
「是這樣的」浪滄伯爵解釋道:「他們土著叫這種為契約訂立,就是小鈴說的讓鮮血滴到蛋上面,然後再輔以秘法,就可以訂立契約,這當然是他們叫法,我們認為其實就是一種以血為媒介的精神聯繫而已。」
「原來是這樣」紀暝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那好吧你現在就找人來進行契約訂立」紀暝道。
「我這就去辦」浪滄伯爵剛起身準備下去準備,卻只見門「砰」的一聲,被人暴力踢開
外面站着一個戴着面具的女子和一個老頭。
紀暝第一時間便將目光投放到了那老頭身上,他直覺便感到了一股恐怖的壓力從這老頭身上傳來,如果這老頭動手,後果恐怕不堪設想。
而那女子雖然身形看起來極為窈窕,但是因為戴着面具,紀暝反倒是不甚在意。
「你們是誰這裏可是我浪滄伯爵的地盤,如此無禮」浪滄伯爵怒不可惡,不過他也不是傻子,一旁老者身上的恐怖壓力紀暝能夠感受到,他同樣能夠感受到,雖然嚴詞激烈,卻也不敢過分。
「這蛋是我的你們不准使用」戴面具的女子開口了,一開口,一股強烈的不容置疑的語氣彰顯着絕對的自信。
「咦」
紀暝一聲輕疑,他聽出來了,這女子就是那個跟他搶奪拍賣品的人,從一開始,他就感受到了這女子的身份非同一般,不然不敢如此不給浪滄伯爵和花候面子,此刻更是堅定了這個猜測。
能夠一腳踢開這個大門的人,沒有底氣,豈敢如此作為。
「你你沒事,那個」
浪滄伯爵很顯然也聽出來了,一臉驚恐,一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眼前這可也是一位皇族啊他可得罪不起。
突然,他想起來了,剛剛紀暝可是答應他們的追隨的,此刻自然得靠紀暝來扛,頓時移動腳步,一聲不吭的退到了紀暝身後,做出一副我不過是小弟的模樣。
浪滄伯爵的舉動顯然也引起了其他幾人的注意,他們也看到了他的舉動,頓時都明白了他這麼做的含義,顯然,現在是紀暝該做出表現的時候了。
「臭小子,放下你手中的蛋,否則我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面具女再次囂張出口。
紀暝從浪滄伯爵的行動中也察覺到了不妥,這女子的身份怕是比想像中的還高,否則豈敢如此在一位伯爵面前囂張放肆。
「放肆本殿下不放,你又能如何哼」
紀暝一聲冷哼,身上帝王之勢再次爆發,同時已經撥通了藍綠衣的緊急求救信號。
突遭襲擊,面具女子一震,連退兩步,卻見她身後老者上前一步,一手頂住,頓時紀暝的氣勢壓迫消弭於無形。
紀暝這是打算徹底的裝皇子裝下去了,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面前是一個真正的公主,否則就不知道他此刻該是什麼表情了。
「你你你怎麼敢自稱殿下,你敢凶我我我」
有了耆老的支持,面具女子恢復過來,感受着紀暝氣勢的壓迫性,咆哮起來。
從小到大,她從沒與被人如此凶過,而且這個男子身上散發出了一股與自己父親相同的氣息,這股唯我獨尊的氣息讓她心底一顫,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口中提前準備的威脅之語卻是一句都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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