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被他的咄咄逼人的話語,弄得心煩,轉過頭來,俏靨微寒道:「怎麼辦,妾身自會有想法,大人是妾身什麼人,管的這麼寬?」
「我是你姐夫,我怎麼就不能管了?」劉豐也有點生氣了,大聲道:「誰家的姐夫有我這麼好,大冷天的跑這麼遠,就是為了送你回家,你不給杯熱茶水喝就算了,還一直讓我熱臉貼着冷屁股。」說着劉豐一口喝掉手裏的溫水,尤自忿忿不平。
甄宓暗啐,瞥了他一眼,羞道:「什麼熱臉貼...你這人說什麼呢?你再這樣,小心我去告訴姐姐,還有你剛才喝的什麼,妾身就怎麼沒有給你茶水喝了。」
劉豐梗着脖子,嗆聲道:「這茶水是我自己倒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別說其它的了,你快點收拾收拾,咱們回去,我也大半天沒有吃飯了,再不回去你姐姐就要餓壞了。」
甄宓被他天馬行空的思維弄得半天才反應過來,心中又是啐了一聲,直到今天她才發現原來劉豐居然有這這樣的性格,真是讓她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我......」甄宓還想說什麼,劉豐立馬打斷了她,向外走去道:「別我的,你的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分什麼你我,我去外面等着你,小姨子快點來。」
「你......」甄宓薄怒,剛想說些什麼兇狠的話來噎他一下,就發現劉豐已經消失在暴風雪中了。
「這人,端的是無賴。」甄宓恨恨的跺了跺腳,寒着臉怒斥道,可是她不卻不知道,自己做出的動作,哪又像一個發怒的女人能做出來的呢。
劉豐快步走出大廳,心緒激盪,拐了幾個彎,忽然發現自己記不得路了。
「風雨詩社」雖不算太大,但是建築卻很有特色,彎彎道道尤其多,劉豐又是個路痴,前幾次走的時候,都有人領着,他也沒怎麼注意什麼路線,沒想到剛才一陣激動之下,竟是走岔了道,迷了路,這要是說出去還不得被人笑掉大牙。
劉豐被凍的發抖,趕緊走到一個房檐下躲避風雪,腦中努力回想着路徑,但是想了大半天,卻還是模模糊糊的,沒個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樂極生悲吧?劉豐看着漫天的大雪,等了一會覺得不能這樣等下去,要是被甄宓那個小妮子,發現自己在她詩社迷了路,那還不嗅到家了。
劉豐摸索了片刻,也不知道是運氣差,還是人品不好,竟是生生的沒有找到出口,就連回到客廳的路也記不清了,哆嗦着身子,劉豐只能再次來到一個屋檐下,躲避一會,搓了搓有些發僵的手掌,劉豐耳朵一動,人就轉了過來,剛才他似乎聽到身後的房子,似乎有聲音傳來。
靜下身子,劉豐側耳傾聽,果然又有聲音從屋中斷斷續續的傳出,難道這裏面還有其他人?劉豐這樣想着,人就已經靠在了窗戶上,伸着頭往裏望去。
屋內偏暗,劉豐在外面一直被明晃晃的雪刺的眼睛高度敏感,一下沒有看清,揉揉眼,再向裏面望去時,他一下就呆住了......
屋內不是別人,正是他心目中的女神,更重要的是女神現在還在換衣服,大冷天的劉豐激動地竟差點流鼻血。
他雖然和甄宓親密接觸過,但那不過是黑燈瞎火的時候,什麼都看不清,但眼前的可不一樣啊,甄宓不知道為什麼大冷天的還在換衣服,劉豐這時候也懶得去想這些了,他吞了吞口水,眼睛呆呆的看着屋內的正在更衣的佳人。
甄宓所在的這所小房間,正是她在詩社的閨房,每次她來到詩社,都會換件衣服再出去,回去時也同樣會再換回去,許久養成的習慣,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不過大冷天的,屋內又沒有火盆,她也就是換換外面的袍子,最裏面的內衣卻是從來沒有在這裏換過。
心裏想着一會要和劉豐同乘一輛馬車離開,她心裏就有亂鬨鬨的,有一下沒一下的換着衣服,換着換着,忽然「咕嚕」一聲在她耳邊響起,甄宓嬌軀一僵,猛地向窗戶看去,下一刻她就「啊」的一聲,嚇得大叫起來,原來窗戶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正映着一團大大的黑影。
詩社空曠,本就淒靜的很,發生這麼一幕,甄宓又是女兒家,哪裏能忍得住,抱着頭就蹲了下去,竟是嚇得哭了出來。
在外面的劉豐被她來這麼一出,也是驚出了身冷汗,也不知道是腦袋發熱,還是心裏愛極了甄宓,劉豐見她這般表現,竟是沒頭沒腦的就沖向了房門,一把推了開來,大喊道:「小姨子,小姨子,你怎麼了?」
甄宓小腦袋空白,心中極度緊張,咋聽到劉豐的聲音,頓時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般,猛地站了起來,就向着劉豐的懷中跑去。
劉豐一下抱住柔軟的佳人,聞着香噴噴的,熟悉的味道,心裏舒服的同時,腦袋立馬炸開了鍋,暗罵自己沒腦子,想要鬆開懷中的嬌軀,又是捨不得,竟是一時愣在了哪裏。
這事搞得,劉豐心裏罵娘,只得認倒霉,不過他膽兒肥厚,知道一會肯定要面臨甄宓死亡般的轟炸,這樣想着,索性死就死了,還不如先收點利息。他抱着顫抖的甄宓,一雙大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在她柔軟的腰部,緩緩的撫摸着......
甄宓衣服還沒有換好,現在只是穿着一件乳白色的小襯衣,他摸着她柔軟的腰肢,手掌緊緊貼在她的薄薄的衣服上,竟是能感受的道甄宓肌膚的溫度,劉豐心中微盪,卻是有些暗罵自己今天衣服穿多了,和女神這麼親密的接觸,竟然感受不到。
就在劉豐大手快要摸到甄宓的豐滿挺翹的臀部時,甄宓「啊」的一聲推開了他,繼而又發出刺耳的驚叫,像個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一溜煙的躲回了床上,用被子死死的包裹住自己的嬌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