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呼吸更重了起來,嘶吼道:「隨我,隨我什麼?」糜貞不答,只是在他懷中扭動,劉豐心裏微微有些明白了,趕忙制止她的扭動,壓着聲音道:「不想我現在吃了你,就不要亂動,你這不是讓我犯錯嗎?」
「啊,」糜貞瞪大眼睛呆了一下,瞬間明白了過來,面頰嫣紅,「你壞。」不過嘴上這般說話,糜貞還是老老實實的停止了亂動。兩人一場香艷的沐浴戲後,各穿着香噴噴的衣服走出了小房間。
此時天氣正是乍暖還寒時候,又因是夜晚,顯得頗為陰涼,剛洗完澡,出的門來,兩人都是輕輕抖了一下,為避免感冒,劉豐只得拉着糜貞先回到了屋子,幸好此時桌上的飯菜也還沒有弄齊。
等適應了外面的空氣後,劉豐拉着糜貞才坐到了外面的石桌旁,石凳上早早就被鋪上了棉布,兩人坐下後,丫鬟們早已經關上了院門,很自覺的把空間留給了劉豐和糜貞。
「先吃飯吧,免得一會飯菜涼了。」
妖艷的燭光,在靜謐的小院裏顯得特別的明亮,隨着天色愈的暗黑,院子裏卻愈的光亮起來,石桌上的飯菜不多,卻都是糜貞和劉豐愛吃的。為助情調,劉豐還想拿來一點酒水,可是被糜貞瞪了回去,只好作罷。
兩人在甜蜜中吃完飯菜,連收拾都沒有讓丫鬟收拾,就相擁着走進了屋內。糜貞的閨房內,一片明亮,諸多的紅蠟燭,加之火盆,燃燒着噼里啪啦的聲響,火熱的氛圍也讓兩個相愛的人兒,跳動的心愈的滾燙起來。
情不自禁的擁吻着,兩人的衣物慢慢的減少,雖然屋內氣溫適合劉豐在床外面做些壞事,但是劉豐最後還是抱着一絲不掛的糜貞上了秀床,對於那些在其它地方愛愛的,劉豐其實是有些想不明白的,要說請調吧,他還是覺得床上最有請調。
滑膩柔軟的錦被,妖艷的床單,綿軟的床鋪,凹陷在床裏面的佳人,還有什麼比在床上更合適歡樂的呢?
......一晚上兩人放開心扉,纏綿悱惻,做了許多平日裏想做沒有做的事情,直到劉豐帶着大軍前往壽春的路上,還由是嘖嘖回味不已。不過夫人不在身邊,卻不代表着劉豐的馬車上就沒有女人了,林清、林雪這個時候才敢上來,伺候着劉豐。
抱着林雪,林清在後面給他捶背。劉豐舒服的直哼哼,吃了口林雪剝給他的水果,劉豐撫着她的頭道:「真是搞不明白你們兩個,你們倆和我的事情,家裏夫人又不是不知道,怎麼弄得像是偷情一般。見個面還要偷偷摸摸的。」
林雪不去理他,繼續弄着水果給他吃,劉豐動了動肩旁,示意林清停下捶背,把她拉過來,在她粉嫩的面頰上吻了一口,「別弄了,休息會吧,過不了多久就要到了壽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
林清紅着臉靨,聞言卻是捂嘴嗤笑,道:「壽春還沒有到,大人就想着回去,就不怕你屬下的人聽到有意見嗎?」
劉豐嘿嘿兩聲,道:「這不是只在你們面前說的嚒,再說去了遼東那麼久,現在又馬不停蹄的趕來壽春,真的有點想回家待一段時間了。」
林清輕笑,把臻靠在他的左臂上,不再說話。
公元一九六年,三月中旬,劉豐率領十五萬大軍抵達壽春,先是擊敗了圍困壽春的曹操大軍,接着在曹操憤怒的目光中,接受了袁術的投降,整編出精兵七萬,命袁術原本麾下大將紀靈為征南將軍,協助徐晃共攜十萬兵馬,鎮守壽春。至於袁術,劉豐準備帶着他回鄴城,讓他養老去。
曹操雖然大怒,卻也沒有半點辦法,他這時已經把伏完放了回去,而且袁術是屬於投降劉豐,從某種道理上來說,也不是屬於劉豐單方面的撕毀條約,也只能讓他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兩次和袁氏大戰,都讓劉豐截了勝利的果實,曹操無奈之餘卻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當下不管不顧的仍然讓士兵攻打壽春,竟是理也不理劉豐。劉豐這時候已經受降了壽春,只能來換了袁術自己來抵禦了,雖然他一點也不想和曹操開戰,但是不打不行,只能硬着頭皮防守。
關鍵時候,袁術對他說曹操不日就會退兵,到時候,他們反倒可以從背後偷襲,重新奪回被曹操佔領的汝南等一大片地區。劉豐問了才清楚,原來袁術在自己還沒有他來之前,已經和宛城張濟商量好了,前後夾擊曹操。
劉豐聽完袁術的話後,當場就愣住了,倒不是因為袁術私自接觸張濟,而是在他記憶中這個時候,袁術就算找也是找張濟的侄子張繡啊,張濟不是在攻打穰城時,被流矢射中身亡了嚒?
宛城目前是隸屬於劉表的,劉表後來是因為襄陽太守拒絕接受張濟的投降,而覺得沒有盡到賓主之禮,又派人去招降張繡的侄子,願意把宛城借給他暫住的。但是目前聽袁術的話,貌似劉表同意了張濟的投降。歷史有出現了偏差,張濟沒死成……
「他們什麼時候出?」劉豐弄清楚事情後,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問袁術。
袁術看不出他想些什麼,只得老老實實道:「最遲應該明日吧,因為我投降你的消息,他很快就能知道,然後準備出兵什麼,明日就該差不多了。」
劉豐看着他道:「他和你商量夾擊曹操,和你投降與我有什麼聯繫嚒?」
袁術臉色微微尷尬,低着頭道:「有的,他說只有我投降你,他才同意出兵幫助我打曹操。」
劉豐有些呆,不明白張濟為什麼這樣做,難道是因為他看出了袁術不是成大事的人,不屑於與他為伍,但牽上自己,就同意攻打曹操,這是在向自己示好嗎?為了以後留一條後路?
想到他身邊有一個鬼才賈詡,劉豐就覺得還真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