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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很明智的!」洛波對靳松到。讀字閣 www.duzige.com
初次面見洛波靳松就感覺過狼王的高調張揚,答應讓龍靜與鐵生一起往狼族後靳松再次見識到他們的實力。
偌大草原上魔術般鑽出無數巨狼,這時可以見識到狼族的三種形態,除了狼形與完整的人形,還有半人半狼的人狼形態,據說這也是狼族戰力最強的形態,直立的身體高達近三米,全身黑甲,巨大的利爪與猙獰的狼頭,犬齒森森,而且形態與服飾各異,全副武裝,既有槍、炮,也有刀、劍、錘等冷兵器,相同之處是他們的武器都異常巨大,最小的劍也有近兩米長,兩個手掌寬,看着就有開山裂石的感覺。
現在靳松一家真正是被狼族裏三層外三層地包圍,狼王似乎有意展現實力,出動了大量的手下,據傅世鵬介紹,最里一層完全是人形的代表對客人的禮敬,二層是人狼形態,也稱戰狼,是狼族的精銳,最外層是數不清的巨狼,據說狼族也分三個層次,巨狼是第一層,妖力強的能修到人狼,最強的元老級才能成為人形,不過形態與戰力無關,最強的往往都是人狼態。
靳鐵生被一大片人狼包圍,但他絲毫沒有怯意,反而睜着一雙圓溜溜的眼睛打量着他們的武器與猙獰的面目,叫道:「哇!好酷啊!」
靳森對洛波道:「我同意與狼族結盟,但請保證我妻兒的安全。」
洛波道:「我沒義務給你任何保證,而且你要明白,危險就是他的老師。」
靳松若有所思,他牽着鐵生的手在他面前蹲下來,「鐵生,讓面前這位洛波先生當你的老師好嗎?」
「好啊!」鐵生興奮地道:「他們看起來好威風啊。」
「你不害怕嗎?」
「我為什麼害怕?」
「你的訓練可能很辛苦的,如果你練不好,老師可能會用鞭子抽你的。」
「爸爸,我不怕,不就是學打架嗎?我能練好,老師的鞭子肯定打不到我的。」
「嘿嘿。」傅世鵬在一邊笑道:「你這兒子不像你啊。」
龍靜也苦笑道:「從小就調皮,動不動和人打架。」
靳松道:「不要老想着打架,讓自己強大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家人。」
「保護的時候反正會打是嗎?」
「呃」
「行了!」洛波走上前來,「你會有機會教兒子的,我們該走了。」
鐵生這才意識到什麼,拉住靳松的手,「爸爸,我們要分開了嗎?」
「你要去學習,但爸爸會時不時來看你的。媽媽會和你在一起,你不要怕。」
「我是怕我會想爸爸。」
「我答應過你我們不會分開,我一定會做到。」他聲音有點哽咽。
「爸爸!」鐵生撲進他的懷抱。
龍靜也走上來,靳松抱住她,「千萬別和我斷了聯繫。」
「放心,我們會照顧好自己。」
「我會儘快來接你們的。」
一架直升機飛到他們頭頂,龍靜牽着鐵生依依不捨地上了飛機,「爸爸!」當艙門關閉的一瞬間,靳松幾乎要後悔,看着鐵生含淚拍着窗口叫他,龍靜在偷偷抹着眼淚。
飛機升空了,洛波冷笑,「別弄生離死別似的,人類就是麻煩。」他呼嘯一聲,群狼飛奔而去,草原上只剩下他與傅世鵬。
傅世鵬道:「沒什麼好擔心的,狼王一心想團結所有的妖族勢力,這只是他其中一個步驟,以後你們打交道的日子還多着呢。」
靳松長長地嘆口氣,「是不是每個人都覺得我很沒用?連妻兒都要交由別人保護。」
「也不怨你,一個普通人突然卷進這麼多事中,都有個適應期的。何況不要小看龍靜,她能獨自把孩子帶大,相信對一切事情都有心理準備。」
「狼王仍相信污支祁會復活?」
「就像賭博,如果鬼手出現重新讓污支祁復活當然好,但沒有他能訓練出一個忠徒也是件好事。」
「他真的不會把鐵生變成狼嗎?」
「有這個必要嗎?這是開放的時代,種族觀念早不像從前那麼強了,任何組織都是利益的結合體。狼族可以說比較純潔的團體了,唯一的缺點就是太殘暴了。」
「希望鐵生將來不會成為個暴徒。」
傅世鵬大笑,「放心,他是你兒子,有你一半的血統想變暴徒都難。」
「你是安慰我?還是拐着彎嘲笑我軟弱?」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干。我和周桐的計劃已經執行得差不多了,不出意外的話米蘭分會很可能鼓動一部份別的分會與狼族結盟,共同對抗三大分會,這是我們漁翁得利的好機會。」
「了不起,你們居然做到這一步了。」
「nhk的成員除了有暗能,說到頭腦還真沒幾個出色的,結構鬆散而且沒什麼有效的監管機制,我和周桐只花了五年時間就基本摸得清清楚楚。周桐這一步也是兵行險着,我還真沒想到他敢拿命出來搏,好在我們成功了。」
「難道這一切真的只是為了鬼手?」
「鬼手只是個誘因,反正各分會從沒停止過利益爭奪,只是規模大與小的問題。」傅世鵬攤攤手,「權勢人物想要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更多的權勢。」
「如果鬼手不出現呢?」
傅世鵬笑了,「靳松,你從前、現在、將來都學不會撒謊,我早就肯定你和鬼手一直有聯繫,沒有這個大前提我們是不會輕舉妄動的。」
「那你們不告訴狼王?」
「會的,但最重要的籌碼得用在最好的時機。何況狼王並不確定鬼手能做成什麼,且不說鬼手能不能幫到妖族,就算污支祁真的復活,你肯定她不會是個想毀滅世界的惡魔嗎?畢竟她可是幹過這種事的。」
「你們到底想從我這得到什麼?」
「問題就在這,每個人都知道你身上有利可圖,但不明確能得到什麼。給你個忠告,不要指望能置身事外,你已經進了這個江湖,想出去就難了。」
傅世鵬說完上了自己的車,絕塵而去。靳松站在那兒良久,不知幾時,祁婭在他身體裏說話了,「有幸有不幸。」
「什麼意思?」
「幸運的是,一如我當初想的,傅世鵬與周桐都是狼一樣的隊友。不幸的是,忠誠和他們實在不沾邊。這兩傢伙的確了不起,簡直是老虎與赤練蛇的組合,既兇狠又狡猾。」
「那你想怎麼辦?」
「是你該怎麼辦?我出讓了金丹給你兒子,你什麼時候給顆強大的金丹給我?」
靳松不安起來,「我們是鐵杆盟友對嗎?就算我將來把力量給你,你也會保護我們對嗎?」
祁婭笑了,「這可說不好。我倒是奇怪了,為什麼你老想着要別人保護?」
靳松腦中靈光一閃,他深深地吸口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當天靳松乘機趕回了國內,蘇曼前往機場來接他,當她擁抱他時發現他身體有點僵直,疑惑地問:「老公,路上很辛苦嗎?」
「沒有。」他端詳着她秀美的面孔,心中泛起一絲愧疚,「老婆,我想你。」
她笑了,抱得他更緊,「老公,我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
「醫生說我有了。」
靳松的笑容僵在臉上,她調皮地刮刮他的鼻子,「怎麼了?要做爸爸了高興傻了嗎?」
他一時心中百味陳雜,但很快興奮掩蓋了一切,不顧周圍人的目光打橫把她抱起來,「回家,我們好好親熱一番。」
夜深了,靳松看看因為剛才的****在滿足中沉睡的蘇曼,輕輕給她掩掩被子,獨自來到陽台上點起一支煙。
「祁婭,你睡了嗎?」
「有事嗎?」
「我需要你萬能之手的作用,幫我列一個計劃。」
「什麼計劃?」
「能保護家人的計劃。」
「我能解決具體的事務,但我不是先知。」
「我馬上就是兩個孩子的父親了,還有兩個女人,我有很多事要做,但我卻無從着手。」
「這種事別人幫不到你。你知道你自己該幹什麼了嗎?」
「告訴我,怎麼才能最快地強大起來。」
「的確有速成的方法。但非常危險,與你性格也不符。」
「現在我顧不得這麼多了,什麼方法我都願意嘗試。」
「很簡單——掠奪別人的暗能。這會要你殺很多很多人。你敢嗎?」
「我敢!」他一咬牙,「我不是救世主,我只想保護我的老婆和孩子。龍靜和鐵生已經處在未知的危險,如果蘇曼與遇到這種事,我不會再聽之任之。」
「我黑入過nhk的管理系統找出他們的名單,協會裏有不少仗着自己有暗能為所欲為的人,特別是rb分會,無法無天得令人髮指,分會成員滲入到社會方方面面,我會給你個名單,你來選擇你要殺的人。」
「你會儘量選擇壞人給我是嗎?」
「我提供信息,你來決定。但我提醒你,一旦開始你就跨入一條血淋淋的路,回不了頭了。」
靳松抬起頭,瞳孔中出現一抹血紅,「我還有選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