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斧幫是一些社會人員組成的團伙組織,他們自稱為大斧幫,也就是每一個人都拿一把大斧,動不動就持斧打砸。
這個大斧幫的幫主據說是一個懂武術的人,這人叫黃加安,平時就比勇鬥狠,死傷在他手中的人有着好幾個了,這個團伙有着四十多人,人是不多,但是,他們打起來很是瘋魔,甚至也會出人命,縣裏面的人都怕他們。
聽到這裏,王小飛不解看向金永菊道:「憑他們這點力量,縣裏面只要出動警力,應該能夠弄掉他們吧?」
苦笑一聲,金永菊道:「你不知道了,那黃加安是原來縣局局長的孫子,他的爺爺雖然退了,在這縣裏面的影響力很大,特別是在市裏面也有着不少的關係,有一次有人抓了黃加安,結果不僅是他很快就放出來了,那個抓他的人卻是被打廢了。」
還有這樣的事情!
王小飛也有些震驚了。
「黃加安還有一個做法,他逼着一些女人跟一些有權有勢的人睡覺,甚至逼了一些良家之女,在女色之下,一些人成了他的保護傘,這樣一來,大家要動他就更加不容易了。」
還有這樣的勢力?
王小飛還真的沒想到。
向着王小飛看去,金永菊道:「其實,小飛哥,我也知道你不一定有辦法,我只有一個想法,你能否把我送到省城什麼的地方去,只要能夠逃離他們的掌控就行了,你不知道,他們對待我們這些人很是殘忍的,有一個姐妹不聽他們的,結果被輪了,更是送去不斷的接客,現在甚至都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去了,我原來也有一個想法,就是借着嫁給吳二毛這個小頭目避禍,可是,後來才知道吳二毛根本就不是個人,就算是嫁給了他,我也會被他用來做他賺錢的工具,我不甘啊!」
金永菊說着話時就淚流滿面。
王小飛心想這才是金永菊願意做自己女人的原因吧,這美女是希望自己幫着她逃離這個團伙的掌控。
「你放心,這事我會來做。」王小飛弄明白了情況之後,心中已是有了一些決定,這個團伙肯定不能夠再任其展了。
「小飛哥,還有一個事情你要注意,昨天我也是有一種以爛為爛的想法,就沒有在意你的危險之事,我跟着你離開了的事情肯定會傳到吳二毛那裏,我擔心他現在就知道了你的情況,這事你看怎麼辦才好啊。」
王小飛就笑了笑,金永菊昨天果然是把自己都圈到了這事裏面,現在她能夠說出這話,應該是昨晚上自己差不多征服了她了。
「你都決定做我的女人了,那就別怕那麼多,這樣吧,你就住在這裏好了,我來處理你的事情。」
剛說到這裏時,金永菊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金永菊一看手機的號碼時,臉色就是一變道:「吳二毛的電話。」
「沒事,你接他的電話,如果他有什麼話要說,我來對付他。」
吳二毛昨晚上喝醉了酒,一早醒來就聽到昨晚上金永菊一改做法,竟然跟着人出去了,這事弄得吳二毛就怒了,第一時間就撥通了金永菊的電話。
「金永菊,你敢跟着男人去開房,找死!」
一打通電話,吳二毛就罵了起來。
金永菊看了一眼王小飛,這時她的膽子也壯了,沉聲道:「吳二毛,你自己的情況你清楚,你想娶我到底存了什麼樣的心我也知道,希望我們好說好散。」
「金永菊,你找死,我吳二毛的女人只有我能玩,就算是我玩不了你,你也得跟我去賺錢。」
王小飛這時也聽到了電話中的情況,示意金永菊把電話遞了過來,王小飛對着電話道:「是吳二毛吧,我聽說你不行了,這樣吧,我們可以做一個交易,你看怎麼樣?」
「你是那個吳老闆?」
還別說,吳二毛已是弄清楚了一些情況,知道金永菊是跟着一個叫吳老闆的人離開的,一想到自己都還沒有玩過的女人,還是自己的未婚妻就跟着這人睡了的時候,吳二毛真的是怒了。
「小子,敢睡我的女人,老子不打死你就不姓吳。」他根本就不聽什麼交易的事情。
王小飛道:「我本來想着幫你治好你的毛病的,既然是這樣,你放馬過來就行了。」
「你說啥?你能治我的毛病?」
吳二毛其實最想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那玩意兒治好,一直都沒有辦法,現在竟然有人說能夠治好時,他的心動了。
不就是一個未婚妻而已,自己反正無法做那種事情,用一個未婚妻換來自己的幸福生活,那就完全是大賺的事情,憑什麼不干?
再說了,治好之後再去把那吳老闆收拾了,這事根本就不是一個事。
想到這裏,吳二毛一改剛才那怒氣的樣子,再次問道:「你真的能治我的這病?」
「能治,不過,我要金永菊。」
「行,只要你能夠治好我的毛病,那女人給你又何妨。」
王小飛也是想先穩住對方,然後再想法辦的,現在聽到對方同意了,微微一笑道:「那好,我們找一個地方見見面好了。」
吳二毛就說了地點。
掛了電話時,金永菊擔心道:「小飛哥,那吳二毛根本就沒信譽可言,你可別上他的當。」
王小飛微微一笑道:「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了,沒多大的事情,他這樣的人我收拾起來並不困難,你在這裏好好的休息一陣,我去把這事辦了。」
聽到王小飛的話,再看到王小飛那氣勢強大的樣子時,金永菊突然間感覺到自己需要放鬆一下了,嗯了一聲道:「我聽你的。」
這時的金永菊突然現有着一個強大的人物關罩就有着安全感。
看着金永菊去休息了,王小飛出了門之後就向着吳二毛所說的地點趕去,王小飛根本就不會怕對方有什麼樣的手段,在絕對的力量之下,一切都不是一個事。王小飛還真的有着許多的手段處理這事。他並不怕吳二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