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
那也要看對象是誰,而且要看現在白璃的心情好不好!
這位洛青櫻的美貌在江湖之中也算是赫赫有名,但在白璃這裏並不好使,一腳踹翻洛青櫻之後,白璃趁着洛青櫻立足未穩,直接點了她幾處大穴,一把將她扛在肩上。
正在此時,不僅是徐才霖,就連那些青城派和藥王谷弟子也已經是圍過來了,但他們並不敢動手,只是擋住白璃的去路。
徐才霖向前一步,抱拳道:「青城派和藥王谷與白公子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白公子何故如此?」
白璃轉身……徐才霖不禁皺眉,這位白公子面色慘澹,雙眼通紅,就連身子都是輕飄飄的,徐才霖毫不懷疑這人會突然的倒在地上。
白璃道:「山腳,喜來客棧,只許你一人來。」
說完,縱身而起。
藥王谷以及青城派的人並未阻攔。
徐才霖將胸前的大紅花扯掉,面色平靜道:「小青,小紅,隨我一起。」
藥王谷弟子中走出兩名身着青衣與紅衣的女弟子,緊隨徐才霖往山下而去。
徐才霖的輕功在江湖中並不算很差,但與白璃一比起來就差的遠了,剛開始還能勉強跟上,三步之後便拉開了一截,六步之後,拉開了一大截,十六步之後,徐才霖以及小青小紅已經是看不到白璃的蹤跡了。
喜來客棧。
就在掌柜的糾結該不該上去看看那「死人」的時候,白璃從客棧外走了進來,肩上還扛着一個身穿紅色錦緞的女子,一看就知道這女子今日成婚。
但今天是青城派掌門嫁女,附近可沒有別的人家敢在這個時候搶了青城派的風頭。
想到如此,掌柜的不禁多看了那女子兩眼,登時嚇得倒退了兩步,還真是洛青櫻,今天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
白璃扛着洛青櫻上了二樓房間裏,直接將那洛青櫻放在床榻邊,張軒現在正面色慘白的躺在床上,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死人一樣。
白璃伸手,獨門解穴手法先為洛青櫻解開了啞穴。
一解開啞穴,這洛青櫻就好像誰家的潑婦一樣破口大罵了起來,白璃沒理她,靠着牆根坐在了門口,通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洛青櫻道:「大聲喊,快些讓徐才霖找到這裏,不過你不要指望他能解開你的穴道,我的獨門點穴手法,普天之下無人能解。」
洛青櫻冷哼一聲道:「你!你究竟想怎麼樣?」
白璃沒有回答,眼睛依舊是直勾勾的看着洛青櫻……大概兩炷香的事件,白璃依舊是死死盯着洛青櫻,反倒是洛青櫻自己有些不好意思了,着急的大聲喊道:「喂,餵……」
白璃沒有回應。w.ius.co
在這樣尷尬的氣氛下待了有好一會兒,房間門被突然的踹開,徐才霖帶着小青小紅闖了進來,然而地上坐着的白璃依舊是無動於衷。
瞧見了徐才霖,洛青櫻立時鬆了一口氣,但見地上的白璃依舊是無動於衷,不禁說道:「霖哥,你先瞧瞧那該死的白展堂,他不會是死了吧!」
徐才霖望向坐在地上的白璃,摸上了她的脈搏,這一摸,徐才霖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驚訝,望向洛青櫻時收起了臉上的驚訝,道:「不過是睡着了而已,之前我便已經看出來了她很是疲憊!」
洛青櫻哦了一聲,沒有察覺到徐才霖用的是「她」而不是「他」。
「那可就麻煩了,他說我是被他的獨門點穴手法點上的,普天之下無人可解。」
徐才霖道:「葵花點穴手!我聽說過,看來只有等他醒來了。這人又是誰?」徐才霖指着床上的張軒。
洛青櫻眼角一撇,「呀」的叫了一聲,明顯之前沒有注意到床上還有這麼一個人。
徐才霖三步並作兩步,伸手探上了張軒脈搏,只感覺一股陰寒由指尖瞬間傳遍全身,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好可怕的劇毒!」
「小青,小紅,你們先將夫人扶到別的房間,另外去通知岳父大人,派人守住客棧四周。」徐才霖吩咐道。
待到三人離開,徐才霖首先是取出一個白瓷玉瓶,從瓶中倒出一枚瑩白色的藥丸置於張軒口中,隨後是將張軒全身衣裳褪去,手掌從張軒小腹處移過,數枚銀針便落於小腹之上……療傷過程就不寫了,我不懂醫術。
等到白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臨近黃昏了,從窗口透進來的陽光能夠很明顯的分辨出現在的時間。
一睜眼,白璃便是看到床上的洛青櫻已然是不見蹤跡了,而那張軒,從頭到腳,全身上下現在沒有一塊好地兒,全部被插滿了銀針。
白璃正在疑惑,徐才霖的聲音突然響起:「放心好了,他沒事,不過……現在他的生死在我一念之間。」
轉身看去,徐才霖坐在窗前,一臉輕佻的看着白璃,目光很是尖銳,像是能夠將白璃的身體刺穿一般。
白璃沒有搭理徐才霖,而是首先摸上了張軒的脈搏,令白璃驚訝的是,他的脈搏很是平穩,不僅如此,甚至還能夠感覺到他丹田之處那股充盈的內力。
「這不可能。」白璃清楚雪龍丹的毒性,不會這麼輕易的被化解去。
徐才霖的聲音再次響起:「他體內的毒性很霸道,我現在也只能做到這麼多,雖然壓制住了毒性,但還無法完全甦醒,要讓他甦醒,只有用別的方法。」
白璃脫口而出,問道:「什麼方法。」
徐才霖道:「白姑娘莫急,在此之前,我們該聊聊別的話題!」
白璃皺眉道:「白姑娘?」
徐才霖笑道:「難道不是嗎?你不要否認,之前趁着你睡覺的時候,我已經是脫掉你衣服確認過了!」
「你!」白璃啞言,氣急之下,直接抽出腰間軟劍自刺而去。
對此,徐才霖早有準備,身子微微一彎,便是躲過了這輕飄飄的一劍。
這一劍刺出之後,白璃才發覺不對,她是累了,但也不至於別人脫她衣服她還沒感覺到,更何況,胸前的纏着的裹胸布還好好的!
當即,白璃瞪大了眼睛,怒道:「你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