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噴火器?臥槽!」看清標誌,我突然嚇了一跳。
這尼瑪噴火器裏面是易燃易爆氣體好不好!哪個傻比犢子將這玩意亂扔的?就不怕炸到人?就算炸不到人,炸到花花草草了怎麼辦?真沒公德心!!!
就在我心裏咒罵着哪個貨沒事亂扔垃圾,嚇壞了我的小心肝的時候,噗通!一個人影從牆上翻了過來。
此人一身黑衣打扮,身上背着大包小包,翻過來時一個包在牆上掛了一下,沒站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臥槽!看來生活太過安逸,身手退步太多了!」此人跌坐在地後,爬起身低低的咒罵,自言自語的說道,絲毫沒有發現此時他的背後,正站着一個目瞪口呆的人。
其實,這時我早已看出他是誰,只是這個時候他的出現讓我很是詫異,他怎麼也來了?
「山炮?」我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低低的喊了一下。
誰知道這貨一聽身後有人叫他,嚇了一跳,條件反射的猛的一個轉身,用一根黑黑的長棍指着我,大吼一聲:「誰?」
「臥槽!別緊張,小心走火!我莫邪…」我看清他手中之物,頓時被嚇了一跳,特麼的竟然是軍用M41A!
先是大型噴火器,後是軍用衝鋒鎗,再看那大包小包的…親,你是來打仗的麼!
我急急的喊道,就怕他精神過敏,先給我整上一梭子,我好不容易才逃出鼠騾子的包圍圈,逃生在望,半路卻殺出個程咬金,幾槍給我崩了,我哭都沒地方哭去!
「刀疤?!」
「是我!」
噗呲…
「臥槽!山炮你個二貨的往哪照呢!」就在說話期間,這貨猛的在他腦袋上摸了一下,然後突然一陣強光直射我的面部,幸好我看他抬手就反應過來,不然這一下非特麼的被這二貨整瞎了不可。
狼燈!現如今社會上聚光率最強的照射燈,照在人眼睛上,能直接射傷視網膜的存在,這貨竟特麼的隨身攜帶!
「呵呵…你咋在這捏?!」這貨也反應過來,把燈頭壓低後,訕訕的向我問道。
「我特麼還要問你呢?你不是說回家麼…」
「噓…不該問的別問,知道的太多,小心突突了你…對了,別扯開話題,問你呢!」誰知道這貨突然點了一根煙,深吸了一口,很是裝比滄桑的說道。
「呃…我可以說樓主頂一個麼?嘿嘿…」
「……」
戛戛戛…
就在我們同時化身裝比犯的時候,那鋪天蓋地的鼠騾子已經從牆上爬回地面,再次集結,向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我看着山炮那一身裝備,突然反應過來,是繼續跑呢,還是回頭干呢?
孤膽英雄,勇戰三軍,而後被萬箭穿心或者是亂刀砍死的場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思考了一秒鐘時間都不到的我轉身就跑,但好在俺還是大大的有良心滴,逃跑不忘給隊友撂句話!
「哥,我先走一步,您慢慢耍!祝您玩的開心…」
雖說每個男人都有一個英雄夢,但是那也只是夢而已,要知道古至今來,哪個英雄落着個全屍?那英雄的代價…有點傷不起!再說我實力不濟,就算虎比比的衝上去,那也是怒送一血的存在,簡直就是給那群鼠騾子送免費經驗!
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鳥毛!…此時不跑,更等何時?
就在我整個人被一隻手扒拉下來,瞬間被一群鼠騾子團團圍住,無路可逃的時候,我心中只有一個想法: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刀疤,你跑什麼?」劉德勝有些不解的問道。
「…哥,你是我親哥!…算了,不跑了,干吧!」我看着那群已經逼近身邊,被狼燈照射的暫時還不敢動彈的鼠騾子,無奈的說道。
「幹什麼?…你丫到底在說什麼?」劉德勝聽到我的話後很是不解的問道:「還有,你丫屁股上怎麼在流血?來大姨爹了?」
……
聽到劉德勝的話,在加上圍着我,正準備磨刀霍霍的茫茫多的鼠騾子,我瞬間感受到了被隊友坑死的那種無力感,當真是無力吐槽,更糟糕的是,這貨如今是敵是友還沒整清楚!哎…
我見劉德勝那不解的表情不像作偽,突然反應過來,這貨只是個普通人,那群鼠騾子不算什麼凶鬼,影響不了人的識海,所以,劉德勝根本看不到它們!
反應過來之後的我作出一個決定:讓這坑隊友的貨看看此時他的處境,要知道獨樂樂不如眾樂樂!…並且我不是坑隊友的人…好歹我也讓他知道自己是怎麼死滴!嘎嘎噶…
「親哥…你還是處男麼?」
「呃…你這問題問的好尷尬的好不好!」劉德勝明顯有點跟不上節奏,愣了一下,夾着菊花很是「羞澀」的說道。
「親哥…我在跟你說關乎咱兩性命的大事…如此關鍵,你還有心情賣萌?」我很是無語的說道。
「真的?現在幾點了…」劉德勝看我表情不像是在跟他開玩笑,開始正經起來。
…你後面一句是準備接我今天還是處男麼?不好意思,這話很早以前就有人用過了…
我聽到他的問題,頓時感覺與這貨沒法溝通,迅速解下褲腰帶,當着他毫不避諱的掏出了大丁丁…
「臥槽!刀疤,你要幹啥!我只是問你幾點,不是給你夜已深該洗洗睡了的暗示!我跟你說,哥不是那種淫兒…」
我沒有理會這貨誇張的反應,而是快速的開始撒尿,因為這時那群鼠騾子已經蠢蠢欲動,時間已經不等人…
如今的我是處男沒錯,但是先天陽氣已經耗的差不多,所以我的尿基本沒有了破煞的功效,而我的目的也並不是為了破煞,就是讓這貨看看現在的處境罷了!
「山炮,把噴火器撿起來!」我做好準備,對着劉德勝驀地一聲大喊。
「……」劉德勝被我猛的一喊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反應過來,將地上裝有滅火器的包一撈背在了肩上,「然後呢?」
「閉眼!」
…我此時一身的氣勢已經達到頂峰,劉德勝雖然有些疑惑,但是迫於其實,老老實實的照做。
「乾天在上,七星聚位,太白星君,凝鍊成雲,翻浪凝魂,收靈!聚魂!咄!」
心中默念太白聚魂訣,手指翻飛如蝴蝶,最後伴隨着有些威嚴的「咄」字喊出,中指前伸,直點劉德勝的眉心,順勢手掌攤開,兩手在劉德勝的眼睛上抹了一下…
太白聚魂訣只是一個小術法,唯一的效果就是能幫人暫時的開了天眼,但時間不長,並且還有點副作用…
本來以我以前的功力,這樣的小術法就是小菜一碟,但無奈如今修為全廢,只能用我的尿液中那殘留的陽氣來輔佐施法…
當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虎落平陽被犬欺,脫毛的鳳凰不如雞!
「我呸呸呸!什麼東西,味道這麼沖!呃…刀疤,你不會告訴我,你剛尿的那泡尿抹我眼睛上了吧?」我抹向他眼睛的量好像有點多,看着幾滴好像順着他臉流到了嘴唇上…
這個…我是不會告訴你滴!
「抬頭挺胸收腹,目視前方,匯報看到了什麼?」我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用手拍了拍他的身子,一邊喊着號子,一邊趁機將手上殘留的尿液在他的衣服上給擦拭乾淨,雖然尿是自己的,但是尿在自己的手上,自己也會感到噁心的不是…
「臥…臥槽!這是什麼情況?拍童話故事?老鼠精怎麼還特麼的頂着個草帽子?這不毀童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