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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點前面的劇情,王鶴把自己帶的遊戲技能對外都稱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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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鶴沒想到,自己在這武閣里一困便是三個多月。燃武閣 m.ranwuge.com好在有符敏儀抽空偷偷送些飯食飲水,不然他可妥妥的要成為第一個身負各種絕世武功,還被活活餓死的穿越者了。
三個月都在這石室之中,每日無事可做,只能練武打法時間,心無旁騖之下,兩門武學竟是越發熟練,不知覺間竟是隱約達到了隨心而動,不拘招式的境界。王鶴感嘆,這人的潛力確實無限。若是將國足關進這密室之中,達不到標準便不放出去,估計也應該能衝出亞洲,走向世界了吧。呵呵一笑,只當自我娛樂,調劑心情。可即便如此,王鶴也是愈發覺得心煩意亂,焦躁難忍。趁着符敏儀偷偷來送飯,他便苦着臉問道:「好師姐,師伯到底準備把我關到什麼時候啊?」
符敏儀道:「這幾日正好趕上姥姥她她老人家有些身體不適,卻是找不到合適機會為你求情,小弟你還需多忍耐幾日。」
自從那天晚上口誤之後,符敏儀也不叫師弟了,直接改口小弟,看上去還真將他當成了弟弟,讓王大老闆鬱悶。心說童姥大人身體不適,我看是又到了返老還童的散功之時了吧。不過自己攪局,此時卻沒有虛竹再來救她,倒是不能讓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那些人傷了她的性命,當下他便對符敏儀說道:「師姐,我有一事交代,還望你能小心謹慎勿要大意。」
符敏儀道:「你說,姐姐聽着。」
王鶴說道:「我有些道法神通,卻是能觀人面相。當日見了師伯,便算準她半年內必有劫難,若是度過,當一帆風順,更有可能一償宿願。若是度不過,怕是有血光之災,性命難保。」
外面安靜了好久,王鶴還當符敏儀已經走了,剛要開口呼喚,卻聽符敏儀說道:「不成想小弟還有如此本事,那依着你說,此劫難可有化解辦法?」
王鶴答道:「若是師伯肯放我出來,我自有辦法幫她。不過依着她的性子,我看是難。這些日子你便步步守在她身邊吧,或許能逢凶化吉。」
沒成想,外面再傳來的竟不是符敏儀聲音,而是巫行雲,只聽她道:「無崖子的信中提到你身懷神奇道法,原來不過是江湖術士測字算命,當真可笑。想我逍遙派道家一脈,自春秋便已傳下,又豈會被你這粗俗手段所騙。若是真想出來,不如磕頭求我,倒是大有希望。」原來她剛才突然出現,着實嚇了符敏儀一跳,這才半晌沒出聲,後又在她的示意下才開口問話。
王鶴雖驚,卻也未慌,剛要開口辯解兩句,卻聽外面符敏儀痛呼一聲,就聽巫行雲罵道:「還有你這妮子,竟敢違抗我命令給他送飯,真當我不知道嗎?竟是姐姐弟弟的熟稔叫着,無一點矜持,我可不記得將你教的如此不知廉恥。」
這下王鶴卻是慌了,連忙說道:「師伯手下留情。都是我求師姐給我送飯的,她心善不忍拒絕,您要怪罪就怪罪我,千萬別生師姐的氣。」
就聽外面童姥又是冷哼一聲,道:「你這小賊,不僅要學我武功,還要偷我的人,當真可惡,我若」話還未說完,就聽童姥痛呼,似是被人襲擊。緊跟着就聽符敏儀輕斥一聲,拔劍出鞘,可很快又傳來『咣當』聲響,卻是寶劍落地,符敏儀也再無聲息,不知是生是死。
王鶴大驚,連忙叫道:「師姐,你怎麼了師姐?你沒事吧!」
沒聽到符敏儀的回應,卻有一個新的聲音慢條斯理的說道:「呦,果真是情深義重。師姐,你也是,這倆年輕人互有好感,你又何苦阻攔他們。總不是你不得師弟喜歡,便見不得他人和美團圓吧。」
這尼瑪,是李秋水。王鶴卻是楞了,按道理這會不應該是烏老大上來將返老還童的巫行雲擄下山去,開甚子「萬仙大會」嗎?怎么小嘍嘍還沒來,大boss直接就出場了。
卻聽巫行雲咳嗽了幾聲,說道:「賤婢,你果然來了。你當我不知道你教唆三十六洞七十二島那些人陰謀害我嗎?我早將他們殺的乾乾淨淨了。只是沒想到你這賤婢還有點膽色,竟敢悄悄潛上山來,卻是令我刮目相看。」
李秋水道:「那可是,師姐這幾年武功進展神速,小妹可比不上。不得已安排些蛇蟲鼠蟻來問候師姐,本就沒打算他們可以成事。只是沒想到,那慕容復鼎鼎大名,卻也被師姐這徒兒打的抱頭鼠竄,當真是讓人失望。我瞧瞧,這嬌滴滴的小美人,我記得是叫符敏儀吧。年紀輕輕,卻是已經打通了周身經脈,連師姐你獨創的『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也是頗具火候,論武功,卻是不必我那孫女差多少。」她卻不知,符敏儀這周身經脈還是多虧了王大老闆的努力。
巫行雲得意說道:「那是自然,也不看是誰調教出來的!」
李秋水掩嘴笑道:「只可惜長着一副玉潔松貞的冷傲模樣,卻是個夜裏私會男人的下賤胚子。嘛,卻有男人喜歡這個調調,倒不奇怪。可這就比不上我孫女金枝玉葉,冰清玉潔了。」
「我呸!」巫行雲好強,事事爭先,這徒弟自然不能李秋水差,聽她變着法兒的作踐自己弟子,當真是不能忍,罵道:「你這賤婢,還談什麼冰清玉潔,也不覺臉紅。你孫女便是再好,也比不上我徒兒的一根手指。若再敢口出狂言,休想下得山去!」
李秋水輕拍胸口,裝作一臉驚恐的說道:「哎呀,嚇死小妹!」接着又呵呵一笑道:「師妹我可是天天算着師姐你散功的日子,今個兒可是專程來給你護法的呢,自不會輕易下山去了。」
巫行雲又說:「你以為我不知你會故意挑我散功時上山,真當我毫無準備?你要是不怕,自可過來斃我於掌下,也不用挾着我徒兒當做人質,還離我丈遠了。」
李秋水被說中心事,卻是有些惱怒,話語中也不再溫柔,冷冷說道:「我是怕你,那又如何?此刻孰強孰弱一目了然,卻是沒什麼可爭辯的。你中我一掌,就算你未功力散盡,怕也是受傷頗重,若是真全散了功,那天明之時,也就是你喪命之刻。」
巫行雲卻是冷哼一聲道:「你大可等着,看是我先傷重而死,還是恢復功力,將你擒下。」說罷,卻是也不管大敵當頭,打坐運功起來。只見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面色嚴肅,正是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功的起手動作。
李秋水拿捏不准她是真的功力未散,想詐她過去,還是功力全失,正強撐門面。也是有些猶豫,不再言語,只是抓着符敏儀,手抵她背心要害,在一旁靜靜看着。
如此僵持,兩人又都是心智堅毅之輩,竟是硬生生的從二更天耗到了五更時分,眼看天色將明,巫行雲仍是慢條斯理的呼吸吐納,一點也沒有傷重不治的樣子。李秋水卻是心中忐忑,暗道:莫非那賤人當真功力未散?若是再不走,這靈鷲宮一干人等卻要醒來,雖無人是我對手,倒也麻煩。考慮至此,想要上前試探,卻又怕中了巫行雲的誘敵之計,左右為難,頗感煩躁。突然她靈光一閃,卻是想起了這武閣石室內的那人。心說可誘他去試探,自己作壁上觀即可。若是成功殺了那賤人最好,若是不成,也與自身無害。何況聽他們剛才話語,那人已被困在裏面三月之久,定是恨這賤人入骨,也不怕他不答應。
想到此,李秋水開口,向着武閣方向柔柔說道:「嗨,裏面那位小哥。我放你出來,你替我殺了這老妖婆可好?放心,她如今功力全失,無力反抗,我只是念及師姐妹一場,不忍心親自出手而已。」
一句話,卻是讓巫行雲心中一驚,睜開了眼睛。李秋水看到,更是得意,心說這事算是成了六分,微笑着靜待裏面那人回話。
等了許久,裏面那人終於開口說道:「幫你可以,但我要師姐安全,你卻不能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