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後滾!
李牧羊的動作不僅驚呆了歐陽琛,同時也將周圍所有的市民商販們都驚到了,畢竟歐陽琛的身份擺在那裏,整個縣城敢對他動手的能有幾人?然而李牧羊就這麼做了。
明知歐陽琛背景滔天,李牧羊仍然這麼做了,光是這份勇氣,就值得人欽佩。
「你你竟敢打我?」歐陽琛捂着臉頰,不可置信的問道,一張臉更是因為憤怒早就已經漲紅。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緊接着,李牧羊平靜的聲音隨之傳出:「是的,我敢打你。」
李牧羊說的是如此的認真,平靜的臉龐上沒有任何的波瀾。
再一次感覺到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歐陽琛的令一隻手下意識的就捂住了自己另一邊的臉龐。
同時,歐陽琛腳下不自覺的就退後了一步,望向李牧羊的眼神帶着怨毒和瘋狂。「你竟敢打我,你知不知道你攤上大事了,我會讓你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歐陽琛幾乎是歇斯底里的吼了出來,長這麼大,他還從來沒有被人打過臉,甚至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沒有被別人打過,此時不但被別人打臉了,而且是當着無數人的面打的,這讓歐陽琛一時間感到難以接受。
李牧羊根本就不願意再繼續搭理歐陽琛這個腦殘,雙腳往前走了一步,再次掄起巴掌向着歐陽琛的臉上抽去。
對於歐陽琛這種沒有任何武術功底和打鬥經驗的傢伙,李牧羊打起來根本就不費吹灰之力,隨着「啪」的一聲響,李牧羊的巴掌再一次的抽到了歐陽琛的臉上。
「嗷」劇痛襲來,歐陽琛立刻悽厲的嚎叫了起來。
不同於前兩次,這一次由於歐陽琛的兩個手掌都正在捂着臉頰,所以李牧羊這一巴掌直接就落在了歐陽琛的手掌上面,而且在歐陽琛的感覺之中,手掌被抽竟然比臉龐被抽還要痛上好幾倍。
被一巴掌抽中,歐陽琛的手就宛如觸電一般,迅速的縮了回去,這一次慘嚎聲剛剛發出,歐陽琛都還沒有來得及大罵李牧羊一句,李牧羊的巴掌就又一次的揮了過來。
「啪啪啪啪」
隨着一聲聲耳光聲響起,歐陽琛慌亂的拿手阻擋,不過手被抽以後又宛如觸電般的迅速抽回,來回幾次,歐陽琛的臉龐上和手臂上都結結實實的挨了李牧羊幾個巴掌,痛的歐陽琛在原地不斷的跳腳嚎叫,嘴裏更是不停的怒罵着:「李牧羊你這個瘋子,你不得好死,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慘很慘的」
對於歐陽琛的怒罵,李牧羊就仿佛沒有聽到一般,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揮舞着手臂向着歐陽琛的臉上扇去。
此時歐陽琛早已經被打的陷入瘋狂之中了,連逃跑都忘記了,當然,就算他想要跑,如果李牧羊不允許的話,他也根本無法跑掉,也不可能避掉李牧羊不斷揮來的巴掌。
眾多市民看着這精彩的一幕,也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橋段比起李牧羊打暴哥和打黑衣保鏢的時候都更加的精彩,一時間市民們都看呆了,也早就將心裏對李牧羊的擔憂以及雲海集團帶來的壓力都統統忘到了腦後。
啪啪聲繼續迴蕩
漸漸的,李牧羊也不知道到底揮出去了多少次巴掌了,好在李牧羊如今已經是小成脫凡境的高手,雖然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是那種反震力輕易的就被李牧羊強大的身體承受了下來,手掌並沒有絲毫的麻痹感。
而反觀歐陽琛,此時卻是被打的異常的狼狽,頭髮凌亂,雙眼血紅,兩腮高高腫起,就像兩個大饅頭掛在臉上一樣,那兩隻手掌更是通紅一片,佈滿着通紅的手掌印。
仿佛已經無力再嚎叫了一般,歐陽琛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同時目光變得有些呆滯,那模樣看起來就仿佛真的被打傻了一樣。
李牧羊正想再繼續打下去,對於這種自視高高在上的紈絝富二代,只有狠狠地打臉,才能徹底的將他們的囂張氣焰壓下。
不過就在李牧羊的手臂揮到半空即將落下的時候,歐陽琛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同時他的身體更是蜷縮着向後退去。
「李牧羊,我道歉,對不起,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歐陽琛慌亂的喊着,身體用力的向後退着,望向李牧羊的眼神中充滿着恐懼。
這一刻,歐陽琛真的怕了,真的被李牧羊給打怕了,在他的心中,李牧羊就是魔鬼,根本就不是人,正常人的話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以後還有誰敢對自己動手?
李牧羊的手臂停下,他也知道此時歐陽琛是真的怕了,而且也已經被自己打的差不多了,再打下去估計自己就可以給他打電話叫120了。
「早道歉的話不就沒有後面這些事情了嗎?歐陽大少,我也不想打你啊,如果大家能夠坐下來一起喝喝茶聊聊天暢談一下人生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啊,可是你偏偏要挑戰我的底線,你看,我瘋狂起來可是什麼事情都敢做的。」李牧羊看着歐陽琛,戲謔的說道。
聽着李牧羊這無恥的話,歐陽琛氣的身體一個哆嗦,不過這種時候,不得不低頭,歐陽琛也不敢反駁,不過也懶得搭腔,兀自一個人坐在那裏,模樣看起來特別的楚楚可憐。
此時無論是周圍的市民商販還是歐陽琛帶來的那六名黑衣保鏢全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這一幕,尤其是那六名保鏢,原本還覺得自己挺慘的,還在地上痛苦的呻吟,此時看到自家主子的悽慘模樣,他們才意識到李牧羊對待他們是多麼的仁慈,一時間他們看向李牧羊的眼神中竟然沒有了仇恨,反而升起了一絲感激。
「好了,今天就當是給歐陽大少上了一堂做人之課,希望歐陽大少可以銘記於心,如果歐陽大少覺得自己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的話,歡迎你再來找我,我等着!不過下次再來學習的時候,記得要帶上學費,我可不是一直免費給人講課的。」李牧羊大度的一擺手,向着歐陽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