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羊的表現直接就將曹榮給嚇傻掉了,自從出生以後,這還是曹榮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在他的認知裏面,他從來都沒有想到,一個人竟然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
像最開始被李牧羊打倒的那名大漢,他在面對普通人的時候,依靠着一身蠻力以及一些實戰經驗,所以一般時候,大漢一個人打兩三個人都是很正常的,這在曹榮的眼中就已經是非常強大的存在了。
然而現在,李牧羊可不僅僅是以一敵二或敵三了,而是以一敵三十幾個,在數量上直接翻了十倍,這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了,這種戰績,如果是普通人的話,無論誰見到都會被驚呆的,曹榮同樣不例外。
此刻曹榮就是一副呆滯的模樣,他在望向李牧羊的時候,那樣子就仿佛見鬼了似得,滿臉的震驚以及不可思議。
李牧羊微笑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慘號的三十幾個小混混,眼底帶着一絲戲謔的笑意,李牧羊之所以留下來等着曹榮叫援手報復,除了想要徹底打破曹榮的報復心理之外,未嘗沒有想要教訓一下他的這些小弟們的想法。
這些小混混平時跟隨曹榮一起,也都沒少做傷天害理的事,雖說其中大多數事情都是曹榮指使做的,但這些人的行為同樣不可饒恕,現在既然已經決定要管了,李牧羊自然要好好的管到底,在教訓曹榮的同時,也順便將他的這幫小弟也都收拾一頓,讓他們知道想要欺負人,那就要做好隨時被別人欺負的準備。
陳小義心裏也有些吃驚,不過其程度就要低微很多了,畢竟陳小義之前也見識過數次李牧羊出手時的情景,早在之前李牧羊與暴哥結仇的時候,那個時候李牧羊就已經可以做到以一敵眾了,那個時候暴哥手底下的小弟可一點都不比曹榮的小弟少。
現在距離上次的事情已經過去那麼久的時間了,李牧羊自身的實力每天都在增強着,現在僅僅對付三十幾個小混混而已,那自然是更加的輕鬆加愉快了。
當然,這只是陳小義心中的想法,事實上,以李牧羊的實力,別說只是幾十個普通小混混了,就算是幾百個聯手,也根本無法對李牧羊造成任何一絲的威脅。
看到李牧羊的目光望向自己時,曹榮的身體頓時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顫,尤其是李牧羊在望向曹榮的時候,臉上始終掛着一份淡然的微笑,這種微笑在曹榮的心中早就已經留下了極為強烈的陰影,每次看到,曹榮心中都會為之一緊,有時候微笑的殺傷力比其他任何表情都還要更加強烈。
「出來混,遲早要還的。」李牧羊微笑的衝着曹榮說道。
這句話李牧羊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以前在一些港產電影裏面,這句經典的台詞李牧羊曾聽到過多次,每當那些電影裏面的人說這話的時候,李牧羊都覺得特別的帥,逼格十足。
所以,今天李牧羊也是將這句經典台詞引用了過來,直接便用在了曹榮的身上。
聽到這句話以後,不知道為什麼,曹榮的心中竟然有幾分淒涼的感覺,這句話與他的經歷也確實有幾分相似之處。
曹榮出來混日子也有小几年的時間了,在這幾年的時間裏面,曹榮做過的壞事數不勝數,當然,在做那些壞事的時候,曹榮並沒有去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將犯下的所有惡全部償還回去。
以前曹榮總是覺着,他欺負別人是應該的,因為他背景強大,小弟眾多。那些被他欺負過的人,就算他們跑來報復,曹榮也絲毫不懼,大不了到時候再將他們打一頓就好了,弱者天生就該被欺負,就該認命。
而今天,便到了該還的時候了,李牧羊以更加強大的實力將曹榮的三十幾名小弟全部打趴,曹榮的命運何去何從都已經落在了李牧羊的掌控之中,一切都皆由李牧羊一人控制,曹榮根本就沒有任何改變的能力。
「說說吧,你欠我兄弟的這筆賬到底想要如何償還?」
今天來此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給陳小義報仇,將陳小義心中的仇恨徹底釋放出來,只有這樣,陳小義才能敞開心扉,以後都能夠全身心而無任何後顧之憂的為其做事。
因此,今天教訓曹榮,李牧羊第一點要做到的就是讓陳小義滿意,只有這樣,才能夠真正的將陳小義心中積攢的仇恨全部釋放出來,另外,為了避免曹榮以後繼續禍害他人,這一次李牧羊也不會輕饒了他。
「你們都將我和我的兄弟們打成這樣了,難道還不滿意嗎?」曹榮心驚肉跳的問道。
「打你們只是先收回一點利息而已,你將我兄弟父母的雙腿全部打斷,害得他們一家在這兩年裏面吃盡了苦頭,這份債又豈是打你們一頓就能夠償還得了的。」李牧羊氣憤的說道。
李牧羊這麼一說,曹榮心中更加的恐懼,現在他的模樣都已經夠慘的了,如果這樣都還不能令李牧羊和陳小義滿意的話,曹榮真的很難想到,李牧羊到底還要怎樣折磨懲罰他。
看着曹榮一聲不吭一副恐懼無比的模樣,李牧羊臉上沒有任何的同情,對付這種人,根本就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軟,必須以最強硬的姿態應對。
「既然你也想不出好辦法,那不如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你將我兄弟父母的腿全部打斷,害得他們在床上一躺就是兩年,那麼今天我也將你的腿給打斷,也算是給二老一個交代了。」李牧羊淡淡的說道。
聽到這裏,曹榮的臉上頓時佈滿驚恐,他現在被打的這麼悽慘,這還都處於曹榮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但是,被打斷雙腿的意義那可就完全不同了,光是那份痛苦,就要遠遠強於現在無數倍,那是曹榮絕對不願意去嘗試的經歷,雖說曹榮對其他人沒少做過這樣的事情,但是當這種事落在自己頭上的時候,曹榮根本就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