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不怕邵也對他動手,他什麼事情都經歷過,根本不害怕。
但他害怕邵也對韓瑾荷動手。
如果邵也當着他的面打斷韓瑾荷的腿,他會瘋掉的。
邵也被所謂的仇恨沖昏了頭腦,現在的他,不僅精神方面有問題,心裏方面還有問題,王越毫不懷疑,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邵也在王越面前走來走去,像是「炫耀」他那隻瘸掉的腿。
邵也勾了勾手指,他的手下立刻取來一根棒球棒,交到邵也手裏。
那棒球棒不是普通的棒球棒那麼簡單,棒球棒的棒身上纏繞着鐵絲。
若是被這樣的棒球棒擊中,痛苦是不言而喻的。
「我就用這隻棒球棒,打斷那個女人的腿怎麼樣?」邵也問王越。
「邵也,現在回頭,還來得及,再不回頭,可能永遠就回不了頭了。」王越道。
「我不需要回頭,我甚至做好了死亡的準備,我什麼都不管,我只要你付出代價,是你害我父母去世。」邵也道。
王越說什麼邵也也聽不進去,堅定認為是王越害死他的父母。
邵也在王越面前揮舉棒球棒,像是在練習如何打斷一個人的腿。
王越很着急,他本人被五花大綁,牢牢地綁住,而且還被綁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反抗。
待會兒,邵也用棒球棒打斷韓瑾荷的腿,王越根本沒有辦法阻止。
王越知道,警方在調查這件事情,可是王越不能指望警方,警方能夠及時趕到,事情或許可以解決,若警方不能及時趕到,事情將一發不可收拾。
王越希望警方到來,得到警方的救助,但同時王越又不希望警方到來,如果警方來了,那邵也真的就回不了頭了。
雖然王越不後悔他做的事情,但王越不想邵也變成這個樣子。
「你知道這個東西有多麼厲害嗎?」邵也揮動着纏繞鐵絲的棒球棒,問王越。
王越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於是就保持沉默,在腦海里思考解決問題的方法。
「可能你不知道這東西有多厲害,沒關係,我向你演示一下這東西有多麼厲害。」邵也道。
王越眼睛一瞪,邵也想做什麼?
「把他抓住。「邵也命令他的手下抓住綠毛青年。
「少爺,為什麼要抓我,我替你做了那麼事情,如果不是我,王越不會來到工廠,幫助被你擒住。」綠毛青年大聲喊道,對於邵也的狠辣和變態他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為了我做了很多事情,我很滿意,現在,我需要你再為我做一件事情。」綠毛青年對邵也道。
「什麼事情,你說。」綠毛青年願意做什麼事情。
「讓我打斷你的腿!」邵也道。
「不!」綠毛青年當然不同意,想掙脫抓住他的兩個人,但是他掙脫不了。
抓住綠毛青年的兩個人把綠毛青年按在地上,又來了一個人,挽起綠毛青年的褲腿,露出綠毛青年的腿。
不會的。
邵也不會下手的。
王越在心裏想道。
邵也的心不會如此狠辣。
然而,王越低估了邵也。
邵也握着纏繞鐵絲的棒球棒,毫不客氣的敲在綠毛青年的腿上。
綠毛青年慘叫一聲,腿骨發出斷裂的聲音。
這還不止,因為棒球棒上纏繞着鐵絲,被敲擊的地方,血肉模糊。
場面相當的殘忍。
邵也說把綠毛青年的腿打斷,就把綠毛青年的腿打斷,毫不猶豫。
王越看向邵也的目光充滿了陌生感,這不是他認識的那個邵也,他認識的那個邵也已經死了,現在的這個邵也,是個惡魔。
綠毛青年是他的手下,為他做了那麼多事情,他卻毫不留情打斷他的腿,原因就是為了展示他是怎麼把人的腿給打斷的。
「怎麼樣,我的手法還行吧?」邵也對王越道,「我已經讓手下去帶那個女人了,等那個女人來了,剛才的一幕便會在她的身上上演。」
「我保證你會後悔!」王越咬牙道。
「你威脅我。」邵也那沾染血的棒球棒搭在王越頭頂上,他盯着王越,觀察王越的表情,似乎王越的表情有哪裏讓他不滿意,他便會將王越爆頭。
「邵也,你死了!」王越道。
邵也已經死了,現在的邵也,是個有精神問題的變態。
「不,我活着,該死的人是你,雖然我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這都是你造成的,是你當初你救我造成的。」邵也一直停留在王越救姬舞而沒有救他的問題上。
其實當初,王越完全沒有想那麼多,他看見情況不對,加上姬舞在她眼前,她便將姬舞推開。
並不存在王越不救邵也的問題。
「真是墨跡,這麼久了,還沒有把那個女人帶來。」見手下遲遲沒有把韓瑾荷帶來,邵也不耐煩的道。
「我的內心有點不足,那女人的腿肯定是要被我打斷的,既然她暫時還沒有來,不如在打斷她的腿之前,先打斷你的腿如何?」邵也問王越。
然後,他的手下會意的鬆開綁着王越腿的繩子,把王越的褲子挽起,路出腿。
一個手下按着王越的肩膀,不讓王越亂動。
一個手下抓着王越的腳。
在兩個手下的控制下,王越的腿暴露在邵也眼前。
邵也輕輕的把棒球棒搭在王越腿上。
即便如此,感覺也不好,因為棒球棒上纏繞着鐵絲。
棒球棒在王越略白的腿上滑過,綠毛青年的血染在王越腿上。
「朋友,我真的有點不忍心呢,但是沒有辦法,我必須要這麼做,因為,這是你欠我的。」邵也道。
「如果你不說我欠你的,或許我會覺得是我欠你的,如果你說我欠你的,我會覺得我一點都不欠你。」王越道。
「都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敢激怒我,難道剛才的一幕不足以讓你見識我的殘忍?」邵也道,「既然如此,那便由你來親身嘗試我有多麼殘忍吧。」
說着,邵也高高舉起棒球棒,準備砸向王越的腿。
王越身體被繩子綁着,又被人按着,完全沒有逃脫的可能。
……
「啊!」
慘叫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