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二樓的某個房間。
房間裏只有鄧廷、長臉男和蘇樂兒三人。
「鄧少,說好的讓我誣陷王越非禮我,你為何不跟我一起一口咬定王越,甚至反而幫他?」蘇樂兒不理解地問道。
「廢物!」鄧廷一巴掌抽在蘇樂兒臉上,把蘇樂兒抽倒在地,氣憤罵道,「你個廢物,都是因為你,計劃才失敗,你還有臉說?」
「肯定是你在什麼時候露出破綻,被王越發現,所以在你喊非禮那一剎那,王越快速離開你不說,不知道用什麼方法,離開你那麼遠。」
「你個蠢貨,若是你緊緊抱住王越的腰,王越豈能和你保持距離?」
「計劃失敗,都是因為你!」
被鄧廷打了一巴掌,蘇樂兒並沒有生氣,在熒幕上,她是光鮮亮麗的女明星,在私下,她只是被鄧廷包養的情人,任由鄧廷處置的存在。
「都怪那個姓凌的女人,若不是她信口雌黃,就算計劃出現變數,還是可以成功的。」蘇樂兒把失敗的責任推到凌容竹身上,當然,也的確是因為凌容竹才讓計劃失敗。
「縱然是因為凌容竹導致計劃失敗,也是因為你失敗在前,如果不是你失敗,就算凌容竹幫助王越,也不可能幫到王越!」鄧廷罵蘇樂兒歸罵蘇樂兒,但也清楚,是凌容竹導致計劃最終失敗。
看來,他把王越當成敵人是對的。
這一點,從凌容竹對待王越的態度便可以看出。
「還有什麼主意?」鄧廷對長臉男說道,「這一次,我要萬無一失的主意。」
「雖然我們的計劃失敗,但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我們證明,王越是個聰明人,和聰明人打交道,要簡單的多。」長臉男道。
「說重點。」鄧廷不耐煩的道。
「雖然是蘇樂兒誣陷王越,我們並沒有插手,就憑王越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猜到是我們。」長臉男道。
「他知道是我陷害他,我怎麼感覺都不覺得這是個好消息。」鄧廷道。
「有些事情,雙方都清楚,反而更容易做事,新的計劃很簡單,找人打王越一頓。」長臉男道。
「找人打王越一頓?」鄧廷皺眉道,「你不覺得這種手段太低級嗎?」
「我們找人打王越一頓,憑王越的聰明,肯定知道是我們找人打他,他是個聰明人,他會明白這是個警告,他必然會因此遠離蔡雪凝和凌容竹。」長臉男道。
「如此聽來,倒是個不錯的主意,就按照你說的辦,找人打他一頓,記住,要讓他掛彩,敢染指我的女人,還抱着我未來岳母跳舞,我不會饒他。」鄧廷道。
「若是不讓他掛彩,那麼就由我掛彩,這一次,一定不會失敗。」長臉男道。
「去準備吧。」鄧廷道。
「是。」長臉男離開房間,房間裏只剩下鄧廷和蘇樂兒。
房間裏監控,監控畫面是一樓大廳跳舞的畫面。
發現鄧廷盯着跳舞的人群,蘇樂兒道:「鄧少,你若是想跳舞,我可以陪你跳。」
「你能比得上凌容竹嗎?」鄧廷瞪了蘇樂兒一眼。
然後,繼續看凌容竹。
越看,他越覺得自己這個未來岳母越漂亮。
令她憤怒的,王越和凌容竹很親密的跳舞。
鄧廷盯着王越,冷笑一聲,就再讓你舒服一會兒,很快便讓你受到懲罰。
……
一樓大廳。
王越和凌容竹在跳舞。
但王越並不聚精會神。
王越的目光並不她的舞伴凌容竹身上,而是往四面八方掃視。
終於,被他發現。
「讓一個女人覺得她沒有魅力,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凌容竹對王越道。
王越回過神來,對凌容竹道:「你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王越感謝凌容竹。
王越一開始就知道,蘇樂兒主動邀請他跳舞沒有好事。
王越想知道蘇樂兒的目的是什麼,以及是否有人操控蘇樂兒。
所以王越將計就計,答應和蘇樂兒跳舞。
令王越沒有想到的是,蘇樂兒竟然誣陷她非禮。
一切發生的很快,就算王越反應的很快,也沒有避過這個局面的方法。
千鈞一髮之際,有人將她拉走。
是凌容竹。
凌容竹把他從蘇樂兒身邊拉開後,通過跳舞移動,和蘇樂兒保持距離。
當時大多數人的注意力都在蘇樂兒身上,凌容竹和王越跳舞移動是很自然的是事情,並沒有人放在心上。
因此,王越避過一劫。
凌容竹道:「若我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你的目光應該一直在我身上,而不是一直沒在我身上。」
王越道:「想要發現一些東西,如果不能發現,心裏會非常沒有底。」
凌容竹問:「發現什麼東西?」
王越昂首看向天花板上方,在一個很隱秘的地方,發現一個攝像頭。
他知道,鄧廷正用那個攝像頭看着他呢。
王越的感覺很敏銳,只要有人盯着他,他就會有感覺。
他之前就有這種感覺,所以他尋找,於是尋找到那個隱秘的攝像頭。
凌容竹跟隨王越昂頭觀看,發現那個攝像頭。
凌容竹誇獎道:「真警惕。」
那個攝像頭安排的很隱秘,普通人根本無法發現。
凌容竹只顧着看天花板上的攝像頭,忽略舞會的動作,她又穿着特別高的高跟鞋,舞步一錯,甚至不協調,整個人就要摔倒。
這一次,王越的目光在凌容竹身上。
王越眼疾手快,立刻彎身,扶住凌容竹。
被扶住的凌容竹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王越。
看得王越都有些不太自在。
凌容竹問王越:「你平時都是這麼扶人的嗎?」
王越納悶道:「有什麼不對的嗎?」
凌容竹反問:「你覺得呢?」
王越仔細感覺,竟然發現,他扶住蔡雪凝的手,竟然托着蔡雪凝臀部。
王越真想着托住凌容竹身體,壓根沒有想到,托的地方竟然會是凌容竹的臀部。
王越在想他松還是不松。
王越如果鬆開,凌容竹就會跌倒。
王越如果不鬆開,他的手就一直托在凌容竹臀部上。
王越陷入尷尬的兩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