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個周亦年到底什麼關係?他為什麼和李飛他們一樣在你家來去自如?」陳然定了定神色,疑神疑鬼的不知道心裏想到了一些什麼事情,腦袋靠近了幾分,低沉的問道。
「這房子之前就是他的。」我的手在桌子上面不停地有規律的敲動的,緩緩的盯着陳然解釋道。
陳然聽到之後不禁有些吃驚的張開了嘴巴,難以置信的說到:「你不是在耍我吧?」
畢竟這種類似的事情對於陳然來說經歷的次說並不少,先前他還只是一個紙人,沒有多少的能力,又是第一次化成人形。每天所有做過的事情基本上都是被我給忽悠過去的,所以現在每當我一本正經的和陳然說起一些事情,他總是下意識的覺得不靠譜。
「這件事情我也沒有耍你的必要啊!」我雖然有些心虛,不過我剛才說的確實都是實話,所以才理直氣壯的說到。
陳然這下子便開始鬱悶起來了,沒有想到一直借住的都是被人家。
「那他到底是誰?」對於周亦年的身份,陳然貌似有很大的興趣。圍繞的話題除了沐嫣之外,基本上就是周亦年了。
「他是我師兄。」不過他也沒有教過我多少的東西……
過去的時候,我基本就是一個打雜的。最重要的是我名義上的師傅竟然也是被我給害死的,相比也是因為這一點周亦年才沒有教過我東西。
總體來說,師兄弟不過是一個表面上的稱呼而已。
「那他和你都是一樣的驅鬼師……」陳然似乎想到了什麼,看着他的臉色,我恍惚之間感覺到了陳然的不安。
「怎麼了?」看着陳然的臉色微微的改變,我有些不明的問道。
陳然一個人猶豫了很久,才恍惚不安的提到:「那他不會弄死我吧?」
「應該不會吧……」按照之前周亦年的處事風格,他並不是特別喜歡多管閒事。一般情況之下,他都是在有人請他的前提下,才會出手。
普通的時候,就算他在自己的家門口遇到了遊蕩的小鬼也經常視而不見。
陳然仍然有些不安,自己不知道在腦袋當中想了些什麼,隨後緩緩的打定了主意,肯定的說到:「那我乾脆搬出去算了。」
「真的?!」這個傢伙終於要離開了!
從最近生的事情來看,陳然住在這裏確實有一些擠了。
不過我之前並沒有說出來而已。
「你那是什麼表情?」陳然臉色漸漸下沉,看着我的表情似乎現了一些興奮的意思。
「為你要自食其力感到驕傲!」我放下已經吃完的碗筷,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伸出兩隻手拍了拍陳然的肩膀,為他的想法感到贊同。
隨後緊接着說到:「對了,一會幫我把碗洗一下,隔夜的話我會睡不着的。」
還沒有等陳然反應過來,我便先行一步跑回了臥室。
陳然有些凌亂的盯着空無一人的餐廳,只剩下一隻空碗放在自己的面前,不僅有些無奈。
隨後才緩緩的伸出了手,拿起了桌子上面的空碗,獨自走進漆黑的房間,正準備打開門,裏面本來黑暗的地方突然亮起了一盞微弱的燈。
光線透過玻璃窗折射在陳然的臉上一些光線,只有淡淡的散光,不注意看根本不能現,不過陳然這個時候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急忙伸出手拉開了門把,一片漆黑的廚房被餐廳裏面的燈光照進了一些,地面上印出陳然的影子。
然而在陳然影子的另一邊,他又現了另一團小小的黑影。
這個黑影在地上來回的遊走,一直都呆在他的身邊,陳然微微差異道:「這是……」
就在陳然驟起眉頭的一瞬間,地上的黑影突然迅的崛起!整個開始把陳然圍繞起來接着吞噬在了原地!
陳然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只是一夕之間,他便渾身無力,腦袋失去了感知……
……
……
「咚咚咚……」
我翻了個身,把枕頭放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企圖讓自己聽不見敲門的聲音。
不過這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我反而覺得外面的敲門聲更大了。
「誰大清早不睡覺!」我氣騰騰的掀起了自己的被子,踩着拖鞋一邊感到奇怪,一邊看了看鬧鐘的時間,現在才清晨六點,外面的天空還沒有完全亮起來。
走到門口,我閉着眼睛睏倦的打開了門,微微的睜開了一條縫隙,看見了漆黑的走廊上面依稀站着一個人影。
因為天還沒有亮起來,所以現在基本上和晚上沒有任何的分別。外面也沒有開燈,所以我只能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
「陳然?」我恍惚的聽到了一陣聲音,似乎是陳然的說話聲。
「剛才樊先生打來電話,說讓你今天中午過去一趟。」陳然面色淡然的說到。
我點了點頭,明了的伸手示意自己已經明白了,什麼都沒有回覆便準備重新關門回去再睡一覺。
畢竟是中午才過去,心在才幾點啊,這小子真是會打擾人睡覺。
我有些不滿的朝着自己的床走了過去。總覺得今天的陳然似乎有一些奇怪,如果是從前,他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破門而入,根本不會像今天這樣敲門。
我想自己凌亂的頭,不通的撓了撓,腦袋沉在枕頭中間,還沒有來得及想多久就自己再次沉睡了過去。
……
……
清晨的陽光緩緩照射進屋子裏面,厚實的窗簾也沒能擋住外面耀眼的陽光。
直到我終於睡醒之後,才緩緩的穿着長袖緩慢的朝着門外走去。
剛一打開門,就看見自己的臥室前站着一個冷不丁人影。
「靠! 嚇死我了!」我有些猝不及防看着身旁的人,也沒有看清楚到底是誰,只是覺得自己的大腦頓時一怔,破口道。
緩和過來我才現站在門口的人竟然是陳然。
我上下掃了他一眼,現他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一副整裝待的樣子。
我奇怪的問道:「你在這幹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