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讓您親自動手,殺一個人的時候!可是偏偏你又太聰明了,雖然您從來沒有動手實踐過,但是經過那麼多的耳濡目染之後簡直無師自通!」虎克蘇對他姑母善於一切技能的無用聰明真是一點兒招兒都沒有!
「可他們直到現在並沒有看出來也是事實!」大閼氏自己也畫了混兒!可是她的威嚴不能墜,她仍然咬牙持定繼續死扛!
虎克蘇都快急哭了,「因為脖子上的傷痕會慢慢出現,那是在配合戰爭的節奏,才想出的辦法,控制了傷痕出現時間的手法!」
「那是多長時間!」大閼氏覺得,自己剛剛真的是嚇蒙了,她怎麼忘記了這件事情,那些讓她從就可以驕傲的根源!到了此時她可是真的有些嘴硬不下去了,用威嚴贏了虎克蘇又有何用處,要撕咬她的人是她的阿姐,是大汗!而且兩者無論哪一個都絕對不會嘴下留情!
虎克蘇看到了大閼氏臉色的變化,知道她終於清醒了,知道她到底在犯什麼傻,輕呼出一口氣,「一般會是三個時辰!因為大姑母你用的手法並不純熟,而且當時是隔着簾帳的,所以時間會被推遲達到兩左右。墨子閣 m.mozige.com」
「那是不可能的。他們不會那麼快掩埋阿修達!」大閼氏簡直要驚叫起來!
虎克蘇低頭思索,再抬頭時目光炫亮,「的確如此!仍然有新的希望,在那事發的時候,我記得您過,之後,要去見那位無憂姑娘的!」
「但我並沒有真的去見她!」大閼氏目光沮喪!她急着來見她阿姐!
虎克蘇對她的沮喪視而不見,「現在,您只能拉她下水!因為只要他處於危險之中,合周公子就不得不救我們!」
「如果,連他也束手無策呢?」大閼氏知道,這是一個死胡同!
虎克蘇聽了他大姑母的擔憂,臉上反而有了些許笑意,「這件事情對他來應該是雕蟲技!你看他在三種勢力中間旋舞,無論是呼吸還是腳步,都優美異常!我相信他一定會有辦法的!」
大閼氏依然惆悵,「可是光第一步已經很不好走了,我們到底要怎麼拉住那位至始到終都沒有出現過的無憂姑娘。」
虎克蘇對自己這個辦法的滿意,都已經寫在了他臉上,「其實,那位姑娘那的確是來過這附近的。現在我已經找到了目擊者,還不止一個,簡直是鐵證如山。看來上神還沒有從姑母這邊移開腳步!只要我們一口咬定無憂她是來見我們的,她百口莫辯!」
大閼氏一時忍不住好巧,「那她實際上是來做什麼的呢?」
「這沒有人知道,也不是需要我們關心的事!」虎克蘇似乎是幹勁十足!
大閼氏只得將信將疑的由着他去辦!
虎克蘇早準備了對付無憂的辦法,據他所知,無憂姑娘雖然對沙漠上的一切事情都不怎麼關心,但是有一種人是只要她聽到一點點的風聲都會排除萬難前來追尋的人,那就是來自漢地的人。這也是今晚他要為她準備的人。
一般的漢人好像誘惑力不大,會減慢她尋蹤而來的速度,所以要找一個從漢地官家來辦事的人。最好是披上那邊大公主府的人前來辦差的身份是最好的。虎克蘇能如此了解無憂的所需,是因為他一直對合周公子很感興趣,也就理所當然的要了解他周圍的人,他的興趣,然後發現他所有的興趣所在都在這個女人身上。不惜花了大筆的銀子,打聽她在漢地的身世。有一件事情挺醒目的,他記得很牢。這女人與漢庭那位據能夠左右皇帝意志的大公主會有一些淵源,曾經是她手下的一名女差,而且還深得那位挑剔一級的大公主的提拔。這個無憂的身份不僅是大公主的女差,自身還是侯門侄女,另外的重中之重則是她外祖一家的冤案,他其實不知道那案子是否可以成是冤案,但,在虎克蘇看來,這已經足夠解釋無憂為什麼一直想要重回漢地?而且他可以確信,她並非想要只一個人回去。大侄子意識到無憂的真正期許,應該是能夠攜帶沙漠上的力量回歸。然後他又對着合周公子與無憂二人的關係仔細研究了一番,他發現那位公子並沒有打算帶她回去的意思,好像不僅不應該這麼,還相反,應該成是。合周在破壞着一切她能夠找到的那樣的機會。虎克蘇一點兒也不想研究那位公子這樣做的意義何在?但他從頭至尾都認為,如果有一他要用到這位公子的話。掌控那位姑娘很重要。終於他有這個需求的一日來臨。無憂的心愿變成了他的誘餌,被放置在他的魚鈎之上。現在正在左右揮舞,製造香氣。吸引那女子前來!
無憂很快在一位駱駝商客那裏得到了虎克蘇想要讓他得到的這個消息。
如果放在最初,無憂剛到這裏時,她還會好好的觀察一下這個誘餌的成色,但是,現在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又何必在死胡同中驗證死胡同。放出這個消息的人,總有他的貪圖,自己該去問問到底想要什麼才是?如果那不公平的要求,還在她的忍受範圍之內,或者,她還能夠拿得出的話,她情願上這個當。要不然,可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她就再沒有機會逃出這裏了!
朝着大侄子走過來的無憂。臉上看不出一點點對這個環境的擔憂,或者是懷疑。她就只是走着,進行着這唯一的動作。月色下那張美如仙女臨凡的臉,有一剎那,讓虎克蘇覺得,眼前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不真實,他就像是身在夢中,一切都飄飄忽忽的。直到她的聲音響起,不冷不熱的打破所有的夢境,「到底,需要什麼條件,我才能見到那個人?」無憂已經對虎克蘇開門見山的提問!
大侄子本身還在那個夢境的殘餘之中,他雖然能夠領會無憂的提問,一時之間腦子還有點不清不楚,顯得有些支支吾吾,「他,不是,我……也不是……」終於,如此混亂的語言表達,讓他狠狠的咬了一下自己的舌頭,也終於藉着這痛楚變得清醒,理順臉上的表情,「姑娘難道不問問,那個人是做什麼的?或者是否真的有那個人!我還沒在姑娘眼中看到姑娘對我的信任!」
無憂又輕又低的笑了一聲,「我已經用我的誠意和銀子,買了許多的影子了,也不在乎這一個到底會買錯還是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