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以真面目示人習慣了,不懂世人佩戴面具,起話來,口不應心的把戲了。隨夢小說網 http://m.suimeng.co/」如皇后此的針鋒回應,卻是以最溫柔的笑意。
大公主聽出皇后已被她激怒了八分,得意一笑,「今日茲事體大,皇兄不在,我們女流之輩也要拿出兇狠樣子給他們瞧瞧。」
莫讓他們做了壞事,反倒心安理得。這其中若有不得體之處,還請皇嫂休要見怪。只不過來去有兩件事,皇嫂還是離不得干係。佩星正是為此愁苦,才會話急了些。皇嫂又何苦嫌我話直率。不是這音高音低的問題,而是真話之中,那些道理本來就是橫衝直撞。忠言逆耳利於行的也便是這般情景。」
皇后也馬上意識到剛剛自己失態,像是能夠隨意被她挑動情緒,仍然含笑道,「皇妹這是的哪裏話?無論是在,皇上面前,還是在我面前,皇妹都只但講無妨。本宮剛剛話語中的針對不過是那些犯奸作科,髒心爛腸之人。那幫人,不用出現在眼前,但是提起他們做的那些惡事,就已經是地人神共憤。」
「也是,倒是佩星自己先忘了,皇嫂一向大度。又當此要緊時刻,自然是,有話直的。一則,可皇嫂有過,只因,不管皇嫂到底是如何想的,有心或是無心。這位皇妃誕下的皇子,在外人眼中都會動搖太子的地位,從而導致皇嫂為了保住太子地位而不惜借刀殺人。
皇后身後立着的嬤嬤,聞聽大公主話太過夾槍帶棒,意欲與大公主理論,被皇后狠狠的瞪了一眼,給瞪退,仍然笑笑向大公主道,「大公主也不過是打個比方,皇嫂願聞其二。」
「若然今日發生一切,與皇嫂並無半點干係,皇嫂也會有失察之嫌。但這些來也無甚大礙,我皇兄與皇嫂伉儷情深多年,這點過失也只是瑕不掩瑜。就只是有一個問題,還需要顧慮就是那毒蛇最後的去向。」
皇后聞言目光果然沉了沉,不過又好像想起了什麼一樣,「不是,當時就已經被內侍們亂棍打死了嗎?」「佩星剛才來的時候,已經派人,去仔細問過那些婢子,亂棍打死毒蛇的法,不過是為了免外界驚慌而暫時掩飾的謊言,其實在母后面前,我也是這麼的,只毒蛇被打死,但其實那惡毒骯髒的玩意兒不僅沒有給內侍們抓住,而且早已經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皇妹這才進宮多久,就已經對這些事情做好了功課!」皇后半是讚嘆,半是話裏有話的道。兩廂陪着她們的大妃嬪,早知她們不慕,又因為皇上格外寵着他這位大公主皇妹的原因,這麼多年,一也一直是勢均力敵。所以,誰也不敢插進話來。生怕一不心,就討個兩邊不是人。所以整花萬之中她們一停下講話,就顯得分外安靜。那些大妃嬪們適應着情勢,連呼吸也都漸漸放低。
「得做啊,皇兄,這才出宮多長時間啊!皇后娘娘就讓手下的人給了我們這麼大個驚喜!我看到那些漏洞,自然得先行查缺補漏,以防一個疏忽下來,皇后娘娘帶給我們更多的驚喜。」大公主話音落下,外面,走上來檢驗那毒藥殘汁的幾位御醫來。先後給皇后與大公主行了禮,然後一一報告結果,是他們每人分到的那一滴除了專門用來對付蛇毒的草藥自帶以毒攻毒的毒性之外,都再無其他毒性。
皇后娘娘嘆了口氣,「看來,一切都只是別有用心之人的故弄玄虛,可是只用了這簡單的謊言,卻直接奪去了一雙姐妹花與皇子的性命。」
「如今,那跟在意妃身邊的賤婢已經逃之夭夭,讓我們拿她無可奈何。就把所有碰過這些草藥的人,通通抓起來這半條路可走了。」大公主猛然轉過目光看向皇后!
事情沒有任何的眉目,皇后也只得點頭同意,如此粗暴行事!哪知才點完這個頭,大公主就已經站起身來,「皇后娘娘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們這裏確定的事情,我也要早早的去告訴母后才是。」
大公主嘴上是聽皇后的意思,但是已經當先搬出了太后來,所以,皇后當然無法拒絕。只是關心萬分的囑咐道,「既然此事導致宮中有劇毒之蛇來回遊竄,那麼也請母后召准,可以在中寧宮放些煙氣來驅除惡蛇。」
「皇嫂一片慈孝之心,佩星就代為轉達了。只是想提醒皇后,那煙氣可不要弄的太過濃郁,母后最怕煙嗆,平日裏用薰香都是極少的。」
皇后好脾氣的,一直維持着那種笑意,直到大公主完全在目光之中消失。
屋子裏的大妃嬪,見公主去的遠了,才敢七嘴八舌的的討論大公主的無禮!
一個個也都霎時間變的都為皇后打抱不平起來。
皇后看破並不戳破的只是微笑不語。至少,在這些大妃嬪面前,她要很是忍耐。所以,那些枕旁風才會吹的一致,都會大公主傲慢無禮,而她從來溫柔賢惠。皇上的個性從不輕易信人,凡事,至少要多於五人以上的口出來,才會讓他有一點點的認同。大公主不是不知道這些,而是,她從來不屑於做這些事。她從到大都一點不怕皇上。所以,現在她越來越覺得,要除掉大公主這個人,其實根本用不着她親自動手,也許有一,皇上忍耐不住了,必然會想出精緻的辦法,讓她皇妹永遠安靜。而也許到那時,她真正要忌憚的,反而是大公主那位愚忠於大顯的王爺駙馬和她那個頭腦與武力都更為靈光的世子兒子。
但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蜜糖又不會自上而來。
她只在這廳中略坐了坐,便也親自趕過中寧宮去,料想大公主並未走遠,她在等她,只有她們兩個人的時候,能的話才算是掏心掏肺。也都會一針見血。
果不其然,圓波橋之上,大公主正低着頭,看着池中的錦鱗。
皇后伸手讓身後的隨行宮女止步,自己翩翩然走了過去,「這可怎麼辦是好呢,這世上最了解我們的,不是我們的夫君,也不是我們的子女,反而是我們,最深恨怨的對手。」
「皇后娘娘用的辦法總是這麼別出心裁,真是讓人欣慰!」大公主投餵完手裏最後一點魚食之後,抬頭看向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