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們嚇的,又要你們犯了死罪。筆神閣 m.bishenge.com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母親發覺一切的時候,我早已經逃之夭夭。」兩個婢子聽了抖的更厲害。旖貞一臉的不屑,「所以你們兩個也同我一起揭竿而起算了。我做了山大王,絕虧不了你們兩個妖。」
「不過,你們,我到底首先去做哪些事情好呢,先是去犯個錯誤,進牢,還是去大兄長那兒添個亂。」
兩個婢子跟吃了辣椒一樣,臉上全是激烈表情,可是嘴裏不斷吐出一個字,只顧着呼哧呼哧的喘氣。
旖貞瞪了那個架勢的她們分別一眼,然後又攸然轉了笑意,「你們看,我最近可不可憐?」
兩個婢子全都低頭,其中一個點頭,「郡主真的太可憐了!殿下那裏還氣着郡主呢!少不得,又要挨罰……」
另一個婢子驚得直拉她衣角。話的婢子也醒悟到了什麼,不敢再出聲了。「所以我自己直接扭轉就好了!你們一直護我的心意,我是知道的!遇到困難時,你們對我的心意也不會有什麼例外吧?」邊邊從哪袖中取出個什麼東西,「來把這個東西穿上!」
兩個婢子看到主手中,不知何時變出來的大紅吉服,驚的話都不利索了,「這,這這個不是,不是成婚時新娘子穿的麼?為為什麼要穿這個!這種是從哪裏弄來的這些?」
「反正,你們很快就要去幫我做這些,告訴你們也無妨,修世子帶着那個牢我也要去瞅瞅!但是,卻別的有用的辦法,如果直接跟母親,她還是會堅持將我關在屋子裏,而且,怎麼跟她都不會有用。所以,只能想個更加絕妙的辦法,將我自己置之死地一次。」旖貞臉上,已經閃現自信的光芒,仿佛成事就在眼前,「御史大夫的兒子要娶妻,我去幫他們錯過吉時,坐入那轎中怎麼樣?要不然就順路將那新娘子劫走。總之,管他是什麼搗亂的辦法,只要在他們那兒鬧成一鍋粥,就會一切大功告成。」
「聽,那,那證婚人是皇后娘娘。」婢子了這一句,咬了兩下舌頭。想想都知道,郡主剛剛的這些可不是鬧着玩的。而且不管成功與否,損失都會很巨大。
旖貞目光堅定的回答,「當然,這是皇后娘娘在那裏做主,母親才很難將我要出來。這是自斷退路的核心所在。」
再用手一指兩個婢子,「其實,主意我已經打了好長時間,但之前,想捉弄的是另一個人,所以,這些東西也都是早備好的。」
獵獵山風吹動鳴棋肩頭的長髮,他凝緊目光,想着鳴琴對自己無憂就那麼在裂開的佛像中憑空消失,然後又有些失望的抖抖肩,反正基於之前我做的措施,大兄長不會相信我了吧?
這些話的,確實像虛妄的謊言,讓人不禁想要握緊拳頭,但是在心靈的深處,他卻隱約能聽到像是無憂在對他的話,一切都是真的是真的,要快點找到我,這才是重點。這種感覺,如同一種神秘莫測的力量,讓他硬生生的想要相信鳴琴的是真的。
可是在密道結束的最後地方,找來找去也依然得不到結果。那條密道似乎只在中途之中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將幾面的土壁挖開,完全沒有找到接下來密道的蹤跡。
難道他們真的是從上面的那個孔洞爬出去,然後消失在四面八方的蒼茫夜色之中再也尋不到了嗎?
他以為,他會按捺不住,再去找鳴琴算賬。與他想像的相反,他依然並沒有懷疑鳴琴的法。
到了最後,反而是鳴琴有些受不了,「現在,種種跡象,都似乎在表明我的是假的,大兄長怎麼還是一點也不懷疑。連我自己都想懷疑我自己了。簡直心虛難耐,想要擦上兩把冷汗了。」
「我現在一定要找到無憂,已經沒有時間去懷疑。」鳴棋身風掠過鳴琴體側,帶的他周身衣袍冉冉,鳴琴再次話的聲音只在一個瞬間就被他拋在腦後那麼遠,「原來大兄長相信的是她,不是我。」
看看那如風的背影,越去越遠,鳴琴竟然有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感慨,「本來想當個壞人,結果竟然這樣被無視了。然而這也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他簡直,無有惱火的必須。雖然,不是出自於他自己的意思,但是,有人還是這麼憑空的給他的大兄長搗了亂,」他邊轉動着自己的手指邊想着,「如果再也尋不到那個女子……」際划過長長一道銀線,就在邊處,有大片的風雨,正積極的趕過來。
再看看他大兄長去的方向,似乎並不想在廟中的佛像上糾結,鳴琴卻想着,並不為任何人,只是為了他自己也一定要和那幫老和尚好好的算賬。
而那個始作俑者,也許並沒有如大家所想像的那樣,在做了壞事之後離開,反而,有可能,混跡在和尚之中裝出一副受害的模樣。
哈哈,一直讓他深感鬱悶的事情,終於變得有趣兒起來,比如,好好收拾那些臭和尚。之前,被那些個蒙面人戲耍的夠嗆,心中的火,正覺得無處發泄,而這合唱之中又必然藏着尖細。正好讓他們好好整治一番。看看,到時候,他們外焦里嫩了,還有沒有本事嘴硬。
他剛邁進相國寺中,就有和尚哭哭啼啼跑上來求他饒了無辜的他們。鳴琴雖然還是一個孩子的心思卻極度細膩,但是,看看這些和尚求他的樣子,就能夠想得出,他們以為他年歲好哄呢!鳴琴又露出他那招牌一樣的純真微笑,「放,是當然要放的,不僅要放,看你們因為這件事受了驚,而這事情也算是因我而起,我得好好補償你們才是……只是,進門之前,我還沒有想好到底要怎麼補償,來來,大家先在院中站個隊!」他是帶着笑意的這些話,但是,舉起的手剛落下,站在他身後的幾個鳴棋的暗衛,就已經整體風格雷厲風行的按照他的意思,將站在院子當中的所有和尚,歸列成一個方隊站好。有的和尚動作慢了一些,幾乎是被暴風推過,暗衛們要他站的位置。
只是這麼一點點的殘暴,年歲和膽子的和尚就已經禁不得嚇,哭哭啼啼起來,鳴琴揉了揉有些發疼的太陽穴,一回頭就瞧見位於自己身後的方丈禪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