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遺憾,對於鄭吒的實力我無法完全概括,就如同螻蟻無法看到人類的全貌一樣,我能夠說的,僅僅只是我自己觀察的結果。」
「首先,就我觀察,以及鄭吒自己所說,鄭吒並沒有兌換奇異的特殊能力,他除了力量以外,並不具備火焰啊,寒冰啊,元素啊,魔法啊,幻覺啊,空間啊,時間啊所有一切的特殊能力,他除了力量以外,再沒有別的任何能力了。」
「但是,鄭吒的拳頭可以直接打破空間,就如同打破雞蛋那麼輕鬆,請注意,這並不是所謂的形容詞,而是現實的事實描述,他的拳頭可以打破空間,然後產生出巨大的能量,就我觀察的結果,他普通一拳可以將大約紐約那麼大的城市給毀滅,如同原子彈一樣誇張,然後我親眼所見,他用手將空間給拉扯住,然後把位面給撕裂或者合攏,就如同我們將一個物體給撕開與粘合一樣,請注意,這不是形容詞。」
「然後鄭吒可以如同撿起一塊石頭那樣,將一座約莫大小有我們所在的這個島嶼大小的物質體,也就是山脈給舉起來,然後如同倒地彗星一樣的向太空拋飛出去,這也是我親眼所見,還有,據劉郁和林俊天所言,鄭吒曾經在另一個輪迴世界裏,將月球,沒錯,就是我們現在肉眼可以看到的那個星體,把月球給抓起來,然後向地球扔了下去,之後更是將地球給推動,將其拋到了太陽中,事實上,這兩個中洲隊成員猜測,鄭吒估計是對太陽不感興趣,不然他可以一拳一拳的,在多打一些拳頭後把太陽給直接打碎掉,或許這有些隊員間的誇張形容,但是就我所看到的那場戰鬥,我認為,這是很可能發生的事情。」
「現在,請你們告訴我,你們,不,應該是我們,我們所有人面對鄭吒時,不是螻蟻是什麼?」
楚浩的話說完了,而在場的所有人都在沉默着,張恆的沉默是在於他回憶起了當初鄭吒帶給他的那種恐懼感,而其餘人的沉默則是完全不敢相信,也無法去形容的那種荒謬感,完全結合起來後的無法言語。
「說,說笑的吧?又不是小?,又不是拍電影,又不是玩遊戲,要不要這麼誇張啊。」剛才那個壯漢強笑着道。
楚浩搖了搖頭道:「不信嗎?同樣不信的還有第二世代的輪迴小隊們……對了,你們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們現在的輪迴小隊,其實已經是第三世代的了,而鄭吒,也就是中洲隊是第一世代,在我們和中洲隊之間,其實還有着第二世代的輪迴小隊,而他們現在在那?很遺憾,因為不相信鄭吒的實力,聽聞他只有一把子力氣,沒有別的任何強化,所以就導致了第二世代的終結,是不是很諷刺?因為超過了我們自己的想像以外的強大,所以就拒絕去承認,然後只有當親身經歷之後,才帶着恐懼與茫然的去絕望,不瞞你們,在我和中洲隊結盟之前,我也是這樣想的,然後這樣去看到與絕望的,懂了吧?這毫無意義!」
陵辛這時才說道:「我想要再問一句,楚浩,你所說的中洲隊的實力,都是絕對的事實,而非是形容詞或者是你的妄想?」
「是的,我敢肯定。」楚浩認真的看向了陵辛道。
陵辛抬頭看向了天花板,隔了好半天后才說道:「很危險啊……如果一切依照你所說的中洲隊的實力來看,那麼我們天神小隊很危險啊,你和中洲隊是盟友,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們也是他的盟友,我們對中洲隊毫不了解,同時,我們在未來很可能會遭遇中洲隊,在輪迴世界中,當我們強大到一定層次之後,那時我們就和中洲隊是敵人了,很危險啊……」
「不會的,因為目的不同。」
楚浩卻是搖頭道:「我和鄭吒有過交談,也分析了他的想法,語言,行為等等,我只能夠說,我們和鄭吒的目的是不同的,他的本意並非是如我們所想的那樣充滿野心,而是另一種形式的打算,他想要復活自己曾經在第一世代中死亡的同伴,並且帶着同伴一起回歸現實,脫離輪迴世界,這就是他的打算,我分析了一下,認為他並沒有說謊,他確實是如此去想,也如此去做的,而且鄭吒是一個好人,是真實意義上的好人,所以我並不認為你們和中洲隊會有什麼衝突,除非是你們打算做些什麼……」
陵辛看着楚浩的表情,他這才點點頭道:「我明白了,那麼我們會注意這些的……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事項沒?」
「基本上沒有了……你就沒有別的想問的嗎?陵辛。」楚浩搖了搖頭,他又看向了陵辛道。
陵辛頓時笑了起來,他說道:「除了最終教條以外,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的打算嗎?你是不是有想過讓鄭吒去碰一碰最終教條,如果能夠徹底解決的話,那麼一切事情都沒有了,這就是你最初的想法吧?」
「是這樣的,沒錯。」楚浩直接肯定道:「我確實是有過這樣的想法,因為最終教條是超過我們想像的存在,但同樣的,鄭吒的實力也同樣是超過我們想像以外的存在,所以我本來是有這個想法,但是你和我都知道最終教條的特性,一旦全面爆發,任何與這個位面連接的東西都無法再保存其存在,所以如果鄭吒失手,或者是無法奈何最終教條的話,那麼瞬間就會引發最終教條的徹底爆發,那時,瞬間就會連同地球以及半位面一同玩完,當然了,我們可以先一步斷開半位面的連接,但是這樣一來,也就相當於將鄭吒一個人拋棄在這裏單獨面對最終教條,鄭吒也絕對不會同意的,所以我放棄了這個最初打算。」
「幸好你放棄了。」陵辛卻是苦澀的笑道:「雖然聽你說了鄭吒的實力強度,我再把他的實力強度翻倍再翻倍,但是我依然不認為鄭吒可以解決掉最終教條,雖然你現在也同樣有着關於最終教條認知的記憶,但是我相信你絕對沒有我腦海里對最終教條的一些測試和實驗的記憶,所以,我對最終教條的認知肯定比你更加深刻,不要嘗試着去解決最終教條,因為那個東西……是不可能解決掉的。」
說話間,陵辛將他的面具慢慢拿了下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面容,然後所有都用一種驚恐的,難以形容的,無法相信的表情看向了陵辛,同時,所有人的身體似乎都開始變得若有若無,連同陵辛自己的身體也是如此,而陵辛頓時就苦笑了起來,他立刻就將面具給戴上,這時,其餘人才同時吐出了一口氣,似乎是放鬆了下來。
然後天神小隊的眾人就七嘴八舌的說着了好可怕,那是什麼,隊長怎麼了之類的話語,楚浩也立刻說道:「你怎麼從來沒告訴我們,你的臉上居然……」
「居然什麼?」
陵辛笑着問向了其餘人道:「我臉上到底有什麼?你們在害怕和恐懼什麼?」
頓時,所有人都古怪加詭異的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是他們卻發現自己什麼都說不出來,不,應該是完全不記得那到底是什麼了,他們完全不記得陵辛臉上到底是什麼,他們到底在恐懼什麼,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他們全都不記得了,或者說在陵辛把面具戴上的瞬間,他們就全部給忘記了。
「這就是代價,想要解決,不,想要接近最終教條的代價,所以,楚浩,答應我,那怕你有了中洲隊這樣程度的底牌,也千萬千萬不要想着去解決最終教條,在我所認知和想像的所有極限中,唯一有那麼一丁點可能解決掉最終教條的,或許只有主神了,別的一切都不可能,答應我,楚浩。」陵辛認真的對楚浩說道。
楚浩回憶了半響,最後也只能夠無奈的點着頭。
而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是,只有張恆的表情不是恐懼,而是詭異,他現在還記得陵辛臉上有什麼,就是一張有些像楚浩的普通的臉,沒有別的什麼特別,唯一的特別是,他的臉上有黑色筆跡所寫的歪歪扭扭的兩個漢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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