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着晨曦灑落,袁青青悠悠支起身子,伸個懶腰,揉揉睡眼,卻突然發現吳道安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她心直口快,有話就說:「綠珠,你怎麼了?我臉上是有什麼東西嗎?一直盯着看。」
&青,我喜歡你。」吳道安出口就是大消息。
&我也喜歡你呀!」袁青青以為這是友誼的那種喜歡
結果,吳道安一把抓過她的小手,握在手心裏,認真的說:「我們交往好嗎?」
&你……你沒睡醒吧?」袁青青被嚇到了。
吳道安一字一頓的又重複一遍:「我說,我喜歡你。從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上了你。我想和你交往,像男女朋友那樣。」
袁青青整個人傻掉了,好久才緩過神,說起話來也是結結巴巴:「可是,我們……我們都是女孩子呀,女生和女生……怎麼可能……怎麼能……」
吳道安不多廢話,直接把身子湊過去,白淨的小手抬起袁青青的下巴,深情凝視着後者:「青青,你也知道,我們這次活下去的機會很渺茫,所以有些話我必須先說出來,才能到時候沒有遺憾。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被你深深吸引,不光是你的那份美麗和可愛,還有你善良的心靈。」
&是……可是……」袁青青諾諾的說不出話來,慌張躲閃着吳道安的目光。
吳道安繼續告白:「還記得我被師姐打壓時,是你一直堅定的支持着我,為了我而寧可被其他師姐疏遠。那時候起,我就決定,此生要與你相守,執手不離。」
兩人的小臉貼的很近,袁青青的眼眸中倒映着對方無暇的面容和深情的美目。淺淺的吐氣打在她的脖頸上,痒痒的,正如她此刻的心情。這一刻,她的記憶碎片開始紛飛。兩人從第一次見面時的惡語相向到後來森林裏的一個個篝火之夜。還有某人面對時危機一次次的冷靜身影,異樣的情緒在她心頭蔓延。
吳道安見她一直猶豫,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雖然知道不應該這樣欺騙,但為了計劃,只有賭一把了。下一刻,還在迷茫中的袁青青,突然感覺到自己的唇瓣被某個柔軟的不明物體覆蓋住。頓時杏目圓睜,下意識的想推開對方,可一陣酥麻的感覺卻在席捲她的全身,讓她力氣全失,只能無力的被動享受着。
很快,在某人丁香小舌的靈巧挑逗下。她的牙關也順利失守,兩片香舌毫無阻攔的糾纏在一起。袁青青此前並沒有接吻的經驗,但此刻卻很快的就陶醉其中,對方香甜溫潤的氣息緊緊包裹着她,讓她在快感的深淵中不停下墜、下墜……
遠處的熊怪和虎怪,正通過一個鏡像法術一直在隔空觀察着兩女。如今突然而來的香艷場景,讓這兩個妖獸也是大跌眼鏡。
熊怪忍不住提問了:「臭老虎,人類不是只有男女結合才能生小孩嗎?為什么女女之間也會有感情呀?」
虎怪也覺得這個問題很高深。妖獸畢竟是妖獸。對人類的生活習性只是一知半解。它撓了撓頭。道:「大概是因為好奇所以玩玩吧,應該不會動真格……」
結果它話音剛落。就見吳道安一邊激吻着,另一隻手居然探入袁青青的衣服里,在某凸起的小饅頭處輕輕揉捏起來。袁青青此前可是處子,哪裏有過這種經驗?她只覺酥麻的快感水浪一般一**的擴散至全身,忍不住的一身嬌啼,小臉蛋也紅撲撲的,大眼睛裏更是春意泛濫,像是能滴出水一般。
&啊啊!看不下去了!同性什麼的太邪惡了!」熊怪居然是純潔派的,開始捂臉。
虎怪也練練搖頭:「讓我去和公老虎搞在一起,我寧願去死。唉,愚蠢的人類啊。」
就在這兩大妖獸分身的一剎那,一個小小的金甲蟲從吳道安的儲物袋裏爬出來。不懂聲色的走掉。這甲蟲獸經過韓縱仙的特殊煉製,就算是元嬰期修士若不是刻意觀察,也難以發現異樣。甲蟲獸爬出一段距離後,遽然加速,似光點一般飛速離開萬獸森林。
這頭的吳道安送了口氣。自己的計劃總算成功了,趁着妖獸心神鬆懈的一剎那傳遞出了消息。接下來,就是拖延時間等待救援。
不過袁青青倒是被撩撥着**大漲,小臉通紅的躺在地上,媚意盎然的大眼睛裏分明在期待着什麼。結果吳道安倒好,居然直起身,整理下衣衫,道:「青青,剛才我太激動了,不好意思。」
本來都做好心理準備的某人,居然迎來了這樣的結果,真是說不出該失望還是該慶幸。袁青青也站起來,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剛才真的嚇壞我了呢。被女孩子告白什麼的,果然是太突然了。嗯,再讓我考慮一下吧?」
&這回輪到吳同學詫異了。她印象里袁青青可是個直女,自己剛才又做的那麼過火,她怎麼沒有生氣呀?還有這句「考慮」一下,又是什麼意思……
袁青青卻已一把摟着她的臂彎,小腦袋甜蜜的依靠在她的肩上,柔聲道:「走吧,我們一定要活着回去,才能有下文嘛。」
等等,這個下文又是什麼東東?吳道安倒是一時間頭腦混亂,懵懵懂懂的走向七色王鷲的巢穴。
七色王鷲果然不在現場,但鳥類一向對自己的蛋蛋保護有加,妖獸也不例外,那樹上的房子裏肯定有不少禁制。她既然有意拖延時間,此刻自然不急着動手,裝模作樣的巡視一周,在地上畫個草圖,和袁青青嘰里呱啦的講一通後者完全聽不懂的話。很快,一天過去了,開篝火,吃燒烤,睡覺。
第二天,又是這般度過了一天。
第三天一早,吳道安剛睡醒,就看到虎怪正坐在她的對面,面色陰沉。
袁青青也醒了,看到對面的大號老虎,一聲尖叫,撲到吳道安懷裏。
虎怪也不理會,陰測測的說道:「人類的小女娃,你是在想什麼花招嗎?今天傍晚申時是最後的期限。你要是完不成任務,知道我會如何對你的。」
在虎怪刻意釋放的暴戾威壓下,袁青青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臉上全無血色,只能想鴕鳥一般拼命的往吳道安的懷裏鑽。
吳道安在威壓籠罩下也非常難受,但勉強還能保持鎮定,儘量恭謹的說道:「請前輩放心。螻蟻尚且貪生,我們又怎會自暴自棄?之前確實是在安排計劃,謀定而後動。」
虎怪冷冷的打量她半晌,道:「我知道你這小女娃不簡單,身上必有什麼花招。不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招都是小丑的可笑把戲。」
它說完,站起身,巨大的體重帶動着腳下的大地也輕微的搖晃。它本待離開,突然止步,冷聲道:「若是這期間有任何修士飛向這片區域,我會立刻拿你們當牙祭。原因,你自己明白。」
說罷,只見虎怪一聲長嘯,聲蓋四方,震的吳道安耳膜是嗡嗡作響,四周古樹的葉片也紛紛灑落,雨點般密集。待聲音平復後,虎怪已不見了蹤影。
吳道安終於可以稍微鬆口氣。被元嬰級別的妖獸威脅,滋味可真不好受。這時,她懷中的袁青青居然開始低聲的啜泣起來,聲音也是的斷斷續續:「嗚嗚,綠珠,我不想死……我還想見爹娘哥哥……我是家裏在城中出頭的希望……嗚嗚嗚……」
吳道安只能輕嘆一聲,柔和的拍拍她,低聲的訴說着安慰的話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