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
「你醒了還趴在地面上幹什麼?」昊封問。
「我是冤枉的……」
「冤枉的?」
「在這個大牢裏面有誰不說自己是冤枉的?」昊封笑着說道。
「我是冤枉的……」莫筱筱像是沒有聽見昊封說話。
蜷縮在地面上的他。
喃喃自語。
雙眼失神。
「行行行,你是被冤枉的。」
「那又怎麼樣?」
「你能逃得出這牢房?」
「逃得出牢房。」
「你能逃得出這島嶼?」
「能逃得出這島嶼。」
「你能逃得了這星球?」
「能逃得了這星球。」
「你逃得過熱核爆炸?」
「別逗了。」
「那玩意是個星隕戰就能夠擋得住的?」
「海底的爆炸,直接送你回老家信不信?」
「這我還不是打擊你了。」昊封低頭看着地上莫筱筱說。
「我是冤枉的……」莫筱筱還是這樣說。
恐懼纏繞了他整個靈魂。
他會的好像只有這樣一句話。
「草!」
「真是沒意思的一個人!」
「哪天我爆了你的藍菊花!」昊封表示無語,提溜着自己的黃色小包包,「上下鋪你選一個?」
「我是冤枉的……」
「去你的!」
「我睡上鋪!」
「而你給我安靜點!」昊封揮揮手,一個借力爬到了上鋪上。
開始哼着歌整理着自己的床鋪。
然後在整理板床的時候,伸手一抹發現床鋪下面有一個濕滑濕滑的東西。
拿出來一看。
整個人臉上面的表情也沒有誰了。
反手將一個正反面都不知道被用過不少次的套套丟到了地面上。
「草的!」
「誰特麼的還將這套子留着?」
「準備祖傳?」昊封嘀咕着。
套子輕飄飄。
少女粉、螺紋凸點的飄落在莫筱筱的面前。
莫筱筱側着看着骯髒的地面,突然看見一個套子落在他的眼睛前面幾寸地方……
整個人頓時回過神不少!
「別!」
「不行!」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啊!」莫筱筱頓時蝦米一樣的在地面上扭來扭去。
旁邊監獄牢房的兩個老犯人聽着莫筱筱這話,頓時來了性趣。
兩個人猥瑣帶着笑容的將自己的臉擠在鐵欄杆上面,斜着眼睛驚喜的朝着旁邊牢房看過去!
「嗨!」
「小兄弟!」
「剛才進來就有這樣的能耐!」
「表現的很囂張麼!」
「還知道快點弄了自己獄友的第一次?免得以後鬆了夾不住翔了?」
「那這樣成不?」
「一包煙,給我們這邊的兩兄弟來一炮?」
「互相干菊花太長時間,我們兩個人都膩歪了!」他們兩個人語氣直白,牙齒黃啦啦的。
「嗯?」
「有這種說法?」昊封耳朵靈敏。
早就想抽煙的他一個跳躍,不去準備床鋪,直接和旁邊兩個人一樣臉塞到了鐵欄杆上。
「有啊?」
「來不來?」旁邊兩個人臉上驚喜。
「行!」
「一包煙一炮。」
「而我這邊還沒有開炮。」
「第一炮不然給你們打,多給兩包煙不過分吧?」昊封乾脆,臉上驚喜。
「別!」
「別啊!」
「你們在說什麼啊!我怎麼聽不懂啊……」莫筱筱聽得眼淚都開始冒出來了。
口乾舌燥的他,屁股上面糊着的翔滑來滑去,臭氣熏天!
「唷?」
「你這傢伙不是剛才裝死的嗎?」
「這邊又好了?」昊封回頭一看。
「好了!」
「我好了!」
「求求你,大哥別拿我做交易啊!」
「我雖然玩過很多……玩過很多姑娘,但我那個地方還是緊的啊!」莫筱筱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行。」
「今天就放你一馬。」昊封玩味的點頭。
「老兄?」
「怎麼說?」
「我們說三包煙不過分,第一炮我們來打!」旁邊兩個人男人焦急。
「嗯。」
「先記着。」
「等我好好訓練一下再去服侍你們。」昊封回答。
「好!」
「不過最好就在最近啊!」
「我們會將幾個小時後的午餐讓給那小姑娘的!」
「快點將他多弄點肉!」
「我喜歡波能夠直接壓死我的!」他們開口肆無忌憚。
「成!」
「就這樣講着!」
「先遞支煙給我壓壓驚,這傢伙的翔冒出來了。」昊封隨後回答。
「哈哈哈!」
「兄弟真性情!」
「就是可惜了我不在你的牢子裏面啊!」
「不然翔這種東西是可以減少摩擦力,潤滑的啊!」兩個罪犯奸笑着。
手臂伸出鐵柵欄遞了一支煙給昊封。
昊封接過煙和一根火柴,隨便一划眯着眼睛靠在鐵柵欄上面吸了起來。
和平時不一樣。
這一口吸下去,昊封感覺有點不對勁。
「加料的?」
「什麼東西?」昊封回頭反問走廊。
「血啊!」
「我們兩個人的血,風乾了,扣下來融到煙草裏面去的!」
「口口濃香,真的是沒誰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過癮啊!」兩個人說道。
「過癮!」
「真特麼的過癮!」昊封斜眼,一口吐掉煙頭。
「只是在下還沒有這麼重口。」他有些傲氣。
三秒鐘過後。
狗一樣的撿起來地面上還沒有滅掉的煙頭。
「不過偶爾重口一次還是可以的麼。」
「啊哈哈哈哈!」
昊封同志的笑聲和旁邊監獄的笑容和諧的融在一起!
他跟着回頭看着莫筱筱。
「你什麼眼神看着我?」昊封笑問。
「你吸血?」
「這是煙。」
「你吸血!」
「這是煙!」
「血!」
「你想死!?」
「我……」
「我錯了。」
「我和你沒有任何仇怨,你為什麼要這樣弄我?」
「先是……」
「先是在獄長那邊直接打昏了我……」
「現在……」
「現在你又不給我任何說話的機會……」
「讓我……」
「讓我脫下褲子給別人……」
「給別人暴……」莫筱筱滿臉委屈。
「你懂個蛋!」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
「你這沒良心的傢伙!」
「要不是我一拳打昏了你,你以為就你那智障的樣子,能離開那地方?」
「告訴你哦!」
「分分鐘那我看就是基佬的男獄警直接爆了你的菊花了!」
「還能在這邊得啵得啵得的說什麼這樣那樣的?」
「跟個什麼東西一樣的?」
「最娘炮的人就是你了。」昊封回頭一腳踩在莫筱筱的大腿上。
「還有你看看你這樣子!」
「褲子裏面除了肉就是翔,翔都從褲子裏面冒出來了,還在這邊滾來滾去的!」
「還不快點洗洗去!」
「干!」
「真是臭死了,奶奶的!」昊封威脅的說道。
「是真的嗎……」
「你是真的幫助我的?」
「不是故意打我的?」莫筱筱扣着頭,挑了一個重點。
「當然了啊!」
「不然我就該弄死你!」昊封氣不過的說。
「那……」
「那謝謝啊!」
「不過我真的是無辜的。」莫筱筱臉上多了一些血色。
「行了!」
「整個宇宙就你這女人最無辜了!」
「全世界都該給你跪下來,然後給你讓路,行了吧?」昊封問。
「不要這樣誇張……」莫筱筱不好意思的搖頭。
「滾!」
「快點去洗掉你身上的翔!」
「不然我直接給你賣出去!信不信?」昊封擺擺手。
「好的……」
「我就去洗……」莫筱筱爬了起來。
扭頭一看這牢房的樣子。
回頭看着昊封,滿臉苦逼。
「沒有水啊。」
「馬桶裏面不是有水嗎?」
「那是馬桶裏面的水啊!」
「也是水。」
「不行太髒了……」莫筱筱心裏這一關過不去。
「髒?」
「就你這樣子還好意思和我說髒?」
「翔都被嚇得到褲子裏面來了!」
「快點!」
「馬上!」
「給我洗了!」
「不然我直接爆了你!」昊封一伸拳頭恐嚇道。
「是……」
「是……」
「我這就去……」莫筱筱被嚇得立刻爆頭,扭捏的朝着髒兮兮的馬桶走了過去。
蹲下來一回頭看見昊封正在朝着他這邊看。
蒼白的臉居然紅了。
「你別看這這邊。」
「我不知道你的取向是不是正確的……」莫筱筱澀澀的說。
「……」
「干!」昊封無語一個「干」字表達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