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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貨總是閒不住
照理說已經到了邊界處,這裏與別處沒有什麼不同,無論靈氣也好,景色也好,仙界和魔界本來源於一體,沒有什麼分別,這邊界更是人為劃分出來的,夏九言剛才的那聲喊叫驚起了周圍的鳥獸,它們拍着翅膀轉悠了幾圈發現並沒有什麼危險這才慢悠悠的飛回巢去。
順着夏九言指的方向望去,算算時辰明明才正午的時候,照理說是陽光最烈的時候,可偏偏他們的正前方不遠處卻出現一道七彩的雲霞,這雲霞雖美,可出現的着實有些詭異。夏九言不由自主的分出一部分心神去小空間中尋找趁手的武器以防萬一。
&情況,小心。」周圍的氣氛讓白逸塵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急忙提醒着身後的夏九言。
由於兩個人駕馭的是一把飛劍,所以前進速度並不是很快,但也沒有什麼大礙,他們的下方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本應該吵吵鬧鬧的林子竟然除了幾隻尋常飛鳥外沒有其他生靈,着實有些奇怪。下方安靜的可怕。
靈獸稀少本不稀奇,也可能是下方時什麼神獸的地盤所以其他靈獸不敢靠近,可是竟然連最低等級的爬蟲都沒有一隻,這不得不讓人心生疑惑。況且越靠近那七彩的雲霞,白逸塵心底那詭異的感覺就越加的強烈,原本平靜的心情也開始變得有些焦躁不安。
察覺出不對勁的夏九言急忙拿出提前煉製好的清心丹給白逸塵吃下去,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在這個鬼地方心魔發作簡直就是送死,誰也不知道前方有什麼未知的風險,所以他們來之前早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夏九言提前煉製樂好多的清心丹,這種丹藥是夏九言用變異的靈火煉製而成的升級版,對抑制心魔有不小的作用,他們再也不用靠醬醬釀釀來壓制白逸塵體內的心魔了。
&幾隻飛鳥也有古怪,仿佛在監視我們一般,咱們稍微偏離一些,離它們遠一點。」夏九言將下巴埋在白逸塵的左肩處低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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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面御劍的白逸塵聽了夏九言的話,不着痕跡的偏離了原先的路線,那幾隻怪鳥並沒有跟上來。
&對,我們回去。原本以為那幾隻怪鳥是器監視作用的,沒想到它們竟然是用來麻痹想要擅闖禁地之人的。要是它們真的是監視來人的話,它們的活動範圍不會只在那麼一小塊區域,如此看來它們應該是在守護着什麼,而他們守護的東西,很有可能就是禁地的入口。」皺了皺眉,夏九言覺得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
&言說的在理。可是我們怎麼才能找到禁地的入口呢?咱們剛剛路過那裏的時候,它們很警覺的飛了起來,仔細想來它們剛才飛行排列都是按照陣法排列的,一旦我們降落它們就會從空中進行攻擊,別看表面上是幾隻普通的飛鳥,恐怕渡劫期的修士也不見得能在它們的聯合攻擊下安然的找到禁地的入口呢。」
由於白逸塵他們二人並不是常規飛升,而是通過破界石「偷渡」上來的人,白逸塵的修為也還沒有恢復到巔峰時期,雖然前不久已經到了飛升的階段,可是他強制壓下還是選擇和夏九言一起上界。至於夏九言現在修為簡直就是弱雞,可能除了那些孩童外他就是墊底的存在,勉強剛到合體期,離飛升還差兩個階段。
一直以來,作為穿越者的夏九言都靠着老天爺的偏愛以及穿越者的福利投機取巧,在美食養成系統的幫助下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增強實力,自從遇見白逸塵之後很長一段時間也是躲在他的身後,雖然也刻苦的修煉過,可是對於殘酷的修仙界還是遠遠不夠的。不過還好在上界很多人都隱藏修為,他這低的可憐的修為才得以隱藏不會引人注意。
多虧了丘山他們的幫助才能將他的修為徹底的掩蓋住,照理說丘山、丘鳴還有蠻星他們三個早就成了大妖王,從古至今修為堪比仙尊,可是天地法則規定,妖修不能飛升,也不知道這究竟是誰的規定,原本蠻星不信邪他曾想拿着破界石到仙界去看看,興許能找到恩公,可是根本就沒用,即便是破界石也無法將他帶上去,看來妖修不能上界的傳聞是真的。
不過那麼多年的珍藏也不是虛的,他們也曾為到上界去做足了準備,既然他們無法上去,自然將那些法寶、符咒、靈石、丹藥統統塞給白逸塵他們。數萬年下來累積的寶物簡直讓小財迷夏九言看花了眼,摸摸這個瞧瞧那個,直到全部放進系統的那個小空間裏才感到心滿意足。
有了法寶的夏九言底氣特別足,腰板也硬了,腿也不抖了,高高興興的跟着白逸塵來到魔界。他們現在面臨的問題是如何在抵住這群怪鳥的圍攻下找到禁地的入口。一般情況下最有效的方法自然是佈陣,可是他水平遠遠沒有達到可以隔空佈陣的地步。至於身邊的白逸塵雖然修為比他高,可是對於佈陣也不是很在行。
一時間二人的進程耽擱了下來。
&呀,不行了,我肚子餓了,咱們先吃東西吧。」無計可施的夏九言只好借吃東西轉移注意力。
又飛去去一段距離,在離那些怪鳥巢穴大約兩公里的地方,夏九言和白逸塵悠閒自在的烤起了紅薯,沒有蚊蟲更沒有野獸騷擾他們,吃飽過後夏九言懶洋洋的靠在白逸塵的身上,不停的打着哈欠。無意中瞥見對方腰間別的那支簫興奮的拉着白逸塵給他吹曲自聽。扭不過撒嬌的夏九言,白逸塵只好答應下來。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蔭斜斜的照在地上,微風徐徐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白逸塵靠坐在古樹邊上,夏九言懶洋洋的躺在他的大. 腿上,聽着那動人的簫聲,不禁沉醉其中。
美妙的樂曲聽着讓人覺得很舒服,可吃飽過後再聽就着實有些——犯困。夏九言只是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可一想到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小塵塵用親手煉製的簫吹給他聽,他就想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可偏偏事與願違,不知不覺間眼皮子竟然親密無間的黏在了一起,好像被封住一樣,不管他怎麼用力掙都睜不開。
很久沒有這麼平靜的吹過曲子了,白逸塵覺得十分放鬆,可吹着吹着他卻發現原本緊盯他的視線竟然變得微弱起來,悄悄低頭一看,夏九言竟然就這麼幹脆的睡着了,真是讓人哭笑不得。生怕打擾到這個磨人的小東西,只好將簫重新插回腰間,靠在樹邊,靜靜的看着熟睡中的阿言。
&不知道該拿你怎麼辦。」白逸塵輕撫着夏九言的頭髮,自言自語的說道。
熟睡中的夏九言不知道夢到了什麼,眉頭一皺,小嘴一撅,俊臉那麼一耷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的白逸塵忍不住想要將他揉進懷裏。可是還沒等他付諸實施,夏九言那原本撅起的小嘴兒喊道:「小塵塵求你了,一口,就讓我吃一口,不,就再讓我舔一下吧……」
呼……沒想到竟然夢到自己剋扣他的口糧,難道自己就這麼兇殘嗎?看到躺在自己腿上的小東西,那可愛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一口吞下去,馬上就要進入禁地了,最近一段日子以來,他一直有不好的預感,害怕自己的擔心會變成現實,所以他決定就再放縱一次吧,就當是滿足自己小小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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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等來美食的夏九言就這麼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被虎視眈眈的白逸塵給生吞活剝了,連喊出來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對方的吻給封住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神奇的是,這裏的天色並沒有很暗,空中的那朵七彩的雲霞依舊高高的掛在天空之中。夏九言其實早在白逸塵吻上去的那一刻就已經醒來,可是後來又被狂風浪雨刺激得昏了過去,狠狠的咬了一下對方的肩頭,看到小塵塵的肩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夏九言這才滿意的露出笑容。
&麼樣?滿足了嗎?」一個翻身又重新將對方壓在身下的白逸塵邪邪的笑道。
這次夏九言沒有驚慌,原先的白逸塵要是露出這種表情他就一定擔心除了什麼問題,可自從白逸塵在焚奇界不小心觸發心魔之後,每次想捉弄自己的時候都會露出這種邪魅的表情。夏九言自然知道這是受到了心魔的影響。
一開始的時候夏九言還要不停的捨身為白逸塵壓制心魔,每次都被對方欺負的慘兮兮的,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地方,特別是胸. 前的兩點小紅豆每次都會被咬破,那種又癢又疼的感覺真是折磨得夏九言欲. 仙. 欲. 死,總是讓他在想要和不想要間來回掙扎。
假裝要索吻一個巧勁翻過身,紅着臉整理好衣服,夏九言這才鬆了一口氣,要是繼續被征伐的話恐怕就該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