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取兩命,鮮血灑落在宇文無極身上,顯得無比的猙獰,目光所及之處,盡皆避閃,無人敢於直視。
「我是來打醬油的。」其中一人機智的拎起手中打好的醬油給宇文無極觀看,並且飛奔跑向城裏。
「啊!我是個接生婆,別人家裏還等着我去給接生呢,別擋路啊!」一個大嬸級的人物擠着人群快速離開。
「我家雞生蛋了,我要回家收蛋。」
「天快下雨了,我要回家收衣服。」
「……………」
凡是指指點點過宇文無極的人,都編造了個理由,快速離去。
宇文無極不由得好笑,搞的他跟殺人狂魔一般,接着抬腳邁步準備離開。
「哪裏來的狂徒,在我紫陽城門口也敢行兇,看槍。」
身後衝過來一名身穿甲冑的中年人,一杆長槍,鋼製槍頭,紅櫻點綴其上,槍出如龍。
「哈。」
只見宇文無極對着不曾轉頭,往旁邊側身一步,槍頭攻擊的目標落空。
「橫掃千軍。」
身穿甲冑之人看一擊不成,快速的橫掃向宇文無極,直指胸口,這一擊如果打下去,一般人都會被打的骨斷筋折。
宇文無極哪能這麼容易的被打到,在槍身堪堪要撞擊到的時候,順着槍身的軌跡一個後仰,整個背部沒有着力點的懸空着,時間仿佛停止了,順利躲過了槍身的橫掃一擊。
兩擊未成,身穿甲冑之人氣憤不已,絲毫不留情面的繼續攻擊。
「氣蓋世。」
身穿甲冑之人躍起一人之高,快速的落下,手中的紅纓槍,隨下落之勢拍向剛剛直起身子的宇文無極。
「當我好欺負嗎。」
宇文無極口中大喝一聲,雙手舉過頭頂,硬生生的抗住了紅纓槍木質槍身的轟擊。
身穿甲冑之人使足吃奶的力氣,想要把宇文無極壓趴下。
可是宇文無極又是什麼樣的怪胎,雙手之力起碼有二龍之力,區區的城門口的守衛能有多高的修為。
身穿甲冑之人驚恐,自己武士三星的修為竟然壓不下去,只好往回抽出紅纓槍,準備再次攻擊宇文無極。
「想走,給我破。」
宇文無極往回一拉,身穿甲冑之人握着槍柄被宇文無極生生的拽到了近前。
如此近距離的面對宇文無極,甲冑之人感受到了殺氣,他慌了,怕了,怕宇文無極直接殺了他。
於是甲冑之人拼命的叫喊道:「我乃紫陽城城衛隊長,隸屬武王府,你膽敢如此行兇,武王府不會饒過你的。」
聽到又是武王府的人,宇文無極氣不打一處來,而且眼前這人還敢威脅於他,罪不可赦。
舉起眼前之人,這身穿甲冑之人根本沒有絲毫的抵抗能力。宇文無極眼中閃出嗜血的光芒,如狼一般惡狠狠的盯着甲冑之人,說道:「武王府的人我見一個殺一個,今天先拿你開刀。」
甲冑之人被宇文無極舉着,聽見如此話語,哆嗦的說道:「不要……不要啊!」
「噗。」
宇文無極右手提着甲冑之人,左手一拳,硬生生的打爆了其頭顱,鮮血紛飛,腦漿四濺,屍體隨手丟向一處。
宇文無極站在城門口,就猶如從地獄歸來的魔王,俯視着一切。
目光所及之處,人們紛紛退走,不敢對視宇文無極。
身後趕來的城衛兵,親眼看到了自己的隊長死的如何悽慘,一個個臉色慘敗,不敢上前,反而向後退去。
宇文無極轉身看向那一群城衛兵。
最前面一人突然丟下武器,轉身就逃,他可不想被這魔王盯上,成為下一個亡魂。
有一人丟下武器,就會有第二個人,不大的功夫,一群城衛兵全都樹倒猢猻散。
宇文無極不再出手,往城中走去,七拐八拐的不見蹤影了。
「啪啪啪。」
周圍想起了喝彩聲,是一些平民百姓,沒有修為的一些人,他們為宇文無極喝彩。
平時這些城衛兵可是仗着自己的修為和職位,經常欺壓他們這些沒有修為的平民百姓。
宇文無極直接殺一儆百,震懾了這些城衛兵,讓他們丟盔棄甲,不戰而逃。
春滿樓。
「喂,聽說了嗎?今天傍晚時候,城門口死了三個人,其中還有武王府的城衛隊隊長呢。」有人摟着個姑娘說道。
「是啊,是啊,聽現場目擊者說,殺人者兇殘無比,一招斃命,還口口聲聲的說武王府的人以後我會看一個殺一個,真是囂張。」另外一人接着說道。
「此人也囂張,武王府的武王大人也是咱們紫陽城修為第一的武者了,膽敢挑釁武王府,簡直就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有人分析道。
今夜,紫陽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討論着宇文無極,而主人公正在在木華堂,那是好不快活。
「啊!是誰。」葉青竹拿起床上的青色長劍,抽出,指向窗口。
「你相公,你也不認識了嗎。」宇文無極苦笑道。
也不怪葉青竹認不出來,宇文無極一身的衣服,全是血污,一張臉也是被糊滿了鮮血混合着的腦漿。
「無極,你怎麼了,哪裏受傷了。」葉青竹一臉的緊張,趕忙上前把宇文無極拉入屋內,雙手遊走在宇文無極身上說道。
「哦~」宇文無極呻吟,他的小弟弟也是沒有逃離葉青竹的魔爪。
「啊,怎麼了,是摸到傷口了嗎?」葉青竹皺眉,心疼的說道。
「其實……」宇文無極反身把葉青竹壓到身下說道:「小妖精,這麼勾引我是不是想要了。」
葉青竹撇起櫻桃般的小嘴,氣鼓鼓的說道:「原來你沒受傷,害的人家這麼擔心,你真壞。」
宇文無極乾咳兩聲說道:「我要壞起來,我自己都怕哦。」
「你!不理你了。」葉青竹推了下宇文無極,把頭往旁邊一偏,不再看他。
「哎呦,我的胸口好痛。」宇文無極假裝受傷說道。
葉青竹趕緊摸了摸宇文無極的胸口說道:「怎麼了,是我剛才太用力了嗎?」
「不是胸口痛,是心痛。」宇文無極一臉的傷痛說道。
「你啊,趕緊去洗洗吧,身上那麼髒的。」葉青竹知道了宇文無極又在調笑自己,決然的說道。
宇文無極捏了下葉青竹的鼻子說道:「寶貝,等着我啊,我去去就來。」
「恩呢。」葉青竹滿臉羞紅,回應着宇文無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