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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天蕊此刻丟臉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凌冽在聽見她的那句話之後,蹙起眉頭生起氣來:「我是你男人,你是香的還是臭的,都是我的,瞎想什麼呢!」
他責備完,一隻小腳也被他洗的差不多了。
他小心翼翼拿着紙巾幫她擦乾水漬,然後抬眸看着她:「我現在幫你處理好,免得你晚上回去沒辦法搞。要是疼的話,你就忍着點。」
她點點頭。
他將袋子裏的瓶瓶罐罐都拿出來,放在桌上一字排開,打開蓋子,他將新買的一根粉刺針用碘酒擦拭過,然後拿着棉花在她腳上的水泡上也擦拭過,睜大了眼睛,異常認真地幫她處理。
洛天蕊咬着牙,做好了會疼的準備。
可是,凌冽的一雙大手就像是被施過魔法一樣,被他的手捧着,居然感覺不出疼了。
由於腳上的水泡太多了,凌冽就那樣蹲在她面前,處理了半個小時,最終才將她的一雙腳全清理乾淨。
洛天蕊嘆了口氣:「我們上課一定遲到了吧?」
凌冽卻道:「等我一下。」
她點點頭,他轉身從食堂出去,在水池邊搓着公用的透明皂洗了洗手,然後買了幾雙襪子跟迷綵球鞋,還有兩瓶冰鎮的汽水。
他回去,蹲下身小心翼翼給她穿好襪子,又穿了鞋子,輕輕系上帶子。
她端着汽水舒服地喝着,賞心悅目並且感動的一塌糊塗地看着。
起身後,他將她的臭鞋子放在袋子裏,道:「你的鞋太臭了,我回去抽時間給你洗洗,明天就能晾乾了,這裏的訓練量比較大,以後每天換一次鞋子吧。你換下來的衣服,也都給我,我每天把你的衣服鞋子都洗乾淨再給你。」
她試着站起身,走了兩步,雖然還是很疼,但是傷口被處理過了,這種疼痛是她可以隱忍的。
她吐出一口氣:「終於可以走路了,不用疼的跟刀割的一樣了。」
「呵呵,那就好。」
他寵溺地笑了笑,端過桌上的汽水也喝了起來,兩人喝完後,將汽水瓶放在桌上,整理了一下東西,這才一起並肩從食堂里走了出去。
月色下,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倒是學會了苦中作樂。
當他們趕到教學樓教室的時候,教他們韓語的教員並沒有走,他肩上扣着兩槓一的少校軍銜,方子臉,鼻樑上架了副金屬框的眼鏡。
見到他們來了,本來疑惑的目光在瞥向了凌冽手裏那雙鞋,還有那兜藥店買的瓶瓶罐罐時,瞭然於心。
他會意笑笑,居然什麼也不追究,讓他們坐在第一盤,然後開始講課。
偌大的教室,只有他們三個人。
這個上校的發音非常標準,講課很細,一看就是精心挑選出來的。
原本,他打算今晚給他們兄妹倆講三張內容的,因為初級基礎必須打紮實。可是,這對兄妹的腦子很靈光,他說了一遍的東西,他們立馬就能記住了,因此第一天的課,教科書就這樣被翻過去六頁!
等到晚上九點半的時候,教員說時間到了,可以下課了。
這對兄妹收拾了東西剛剛離開教室,他就興奮地給孫浩然打電話,把他倆狠狠誇了一頓!
當他們披着夜色走回五連宿舍樓的院門口,洛天蕊依依不捨地看着他:「這兩天跟你一張床睡着,我都習慣被你纏着抱着了。」
言外之意,她今晚怕是會想他,想的失眠了。
他笑笑,凝望她的眼神也掠過不舍。
天知道他多想親親她,抱抱她!
思忖良久,他抬手幫她理了理耳邊的碎發:「你這頭髮,估計保不住了,今天才剛來,還沒時間管你,萬一明天被強制xing剪了,可不許哭鼻子,知道嗎?」
她咬咬唇,世上就沒有不愛美的女孩子。
眼神中掠過忐忑:「如果,我剪了頭髮變醜了,你會不會嫌棄我?」
他白了她一眼,提起手裏裝着她臭鞋子的袋子晃了晃:「我連你的臭腳味都能容忍,又怎麼會嫌棄你頭髮剪壞了?」
再說,在他眼裏心裏,她不管變成什麼,他都能一眼認出她,都能為她着迷!
洛天蕊面色大囧,伸手去搶袋子:「我自己洗!我之前在新澤西上學,衣服鞋子什麼的,也是自己洗的!」
他卻將鞋子背到身後,不讓她搶,面色嚴肅道:「給自己的女人洗衣服洗鞋子,對男人來說是驕傲,是福利!你可不能隨意剝奪我的驕傲跟福利!」
她一愣,小臉一紅,不說話了。
他溫柔如水的目光久久凝視在她嬌艷欲滴的小臉上,淡淡道:「快點回去了,洗洗該睡了。」
她點點頭,手裏捧着課本,深吸一口氣,猛然轉身,一口氣衝進了院子,上了樓。
他站在路燈下看着她夜中精靈一般飛舞着離去的姿態,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優雅的轉過身子,晃了晃她的臭鞋子,吹了句口哨,就歸隊了。
市三院。
當胥爾升跟凌予通話結束之後,胥寧也來了。
慕煙看着胥爾升道:「凌予打電話給你說什麼了?」
剛才是凌予打電話過來的,她一看胥爾升的表情就知道了。
黛比此刻已經回家去了,家裏有孩子需要帶,因此,房子裏此時除了胥爾升,慕煙,胥寧外,還有慕希宸跟昏迷不醒的慕華。
胥爾升眨眨眼,想着沒外人了,乾脆直接說了:「煙兒,凌予他,決定追究你大哥的刑事責任,他說,一切交由警方處理。」
眾人聞言一愣,慕希宸當即追問:「到底怎麼了?」
胥爾升嘆了口氣,將事情的原委都給他們說了一遍。
胥寧恍然大悟道:「難怪凌予的父親要這樣對媽媽!」
慕希宸蹙眉不語。
而慕煙,則是面色煞白如紙,她顫抖着雙唇,不敢置信道:「這,這麼說,洛振宇是因為恨我大哥對凌兒所做的一切,才會將這些報復在我身上?」
胥爾升上前將慕煙抱在懷裏,安撫着:「煙兒,你的委屈,這些年凌予做的,足夠彌補了。而凌兒的委屈,已經委屈了半個世紀了,至今還沒有着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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