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芸芸聞言,連連嘆息,最後緩緩為她解釋起來。
「這聖武官是我們東傲皇朝的一品大官,其地位比大將軍還要高。其可以掌控東傲皇朝的命脈,是最接近我們東傲皇朝命脈的一個職位。」
命脈?
鳳凌月聽到這兩個字,突然想到了之前收集的玉簡,難道這個職位會跟它有關?
南宮芸芸見鳳凌月一臉迷茫,嘆了口氣,道:「算了算了。跟你說多了你也不懂,反正你只需要知道若是你真的成為了聖武大賽的冠軍,你將會成為我們東傲皇朝帝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臣。若是你真的能當上,別說耶律緋兒和耶律齊了,就是他們的父親見到你都要規規矩矩行一大禮。」
鳳凌月聞言,來興趣了。
「這麼厲害?看來我還真的必須要當這個官嘍。」
「若是可以,姐姐你就加油吧!」
「好,放心吧。那下午你要不要陪我去報名?」
鳳凌月想到今天下午就是聖武大賽報名第一天,早去晚去都是要去,不如早一點報完結束。
「當然要去啊,反正在宮裏也是無聊,我最討厭耶律緋兒和耶律齊了,姐姐你一定要贏,贏了你就是我嫂子了,哈哈哈!」
鳳凌月見南宮芸芸一臉囂張,心中不覺暗自猜想,耶律緋兒這丫頭到底做過了什麼讓寶貝公主這麼生氣。
既然決定了,鳳凌月立刻帶着幾隻小寵再南宮芸芸的帶領下朝着皇城報名處走去。
因為這場比賽只有貴族子弟才能報名,所以這次的比賽定在了皇家獵場外圍。一來主要是可以方便皇室貴族成員觀看,二來比賽之餘可以在比獵獸之餘遜做休息,或順便打獵取樂。
另外若是疲憊的成員,也可以直接在皇宮外圍的貴賓休息處休息。
鳳凌月在知道了這些之後,不由感嘆這些皇族人士真會享受。
皇家報名處,來報名參加聖武大賽的人並不是很多,鳳凌月一進去便被守在外面的下人引進皇家報名處內。
這個地方雖然是報名處,但是與一般的民間比賽大不相同。
一進去便被下人引到了一人一處的休息室內,頒發了一塊牌子,牌子以金玉打造,上面刻寫着一個數字。
下人領鳳凌月等人進入休息室內,首先先對四公主行了一禮,而後不卑不亢地看向鳳凌月。
「鳳小姐,您是第十六號,您可在這裏休息,若有任何吩咐可以使喚我們下人。當登記員登記完前面幾位之後便會過來拜訪您。屆時留下相關信息便可。」
「行了行了,剩下的規矩我自會與姐姐說。」南宮芸芸一臉不耐的對着下人白了一眼。
下人對南宮芸芸行了一禮便告退出去。
鳳凌月看着手中的玉簡,不由得失笑道:「真是財大氣粗啊,不過是一個牌號,都以純金玉打造,果然是有土豪的作風。」
「哪裏哪裏,我們皇宮啥都不多就是有錢,姐姐要是喜歡,趕明我給你送上一打。」
鳳凌月眼底露出一抹笑意,望着南宮芸芸連連點頭:「多多益善。」
鳳凌月的休息室外是一個小花園,花園內有山有水,有草有湖,煞是美麗。
鳳凌月看着手中牌號,想到前面還有十幾個人,當下想出去逛逛的心思。
鳳凌月看着南宮芸芸提出邀請,南宮芸芸聽到鳳凌月的話卻連連擺手。
「姐姐,我今天都跑一天了,人家累了,再說這裏也沒什麼好逛的啊。」
鳳凌月微微一笑,公主就是公主,今日陪自己這麼長時間,只怕這金貴身體已經累壞了。
「既然如此,那你在這裏休息,我出去走走,登記員來了時,你派人喚我回來,可好?」
「好的,姐姐,那你小心點啊。」
南宮芸芸求之不得,見鳳凌月離開立馬直接躺上了軟榻,連連的揉着自己的小腿。
鳳凌月出了休息室直接去了花園,東傲皇朝的皇宮她只來過一次,而那唯一的一次卻讓她心情很不爽。
想到那次,鳳凌月突然對皇宮也沒什麼好感了,只是這裏的景色確實不錯,別致小巧,當真有些小江南的味道。
鳳凌月欣賞着美景,只是如此美景卻因為兩個人的到來大煞風景。
「啊啊啊!仇人、仇人啊啊啊……哥哥、哥哥報仇啊啊啊……」
一道刺耳的尖叫聲從鳳凌月身後傳來,打破了小花園中的寧靜和平。
鳳凌月聽到這道尖叫聲,不用回頭也知道身後的人是誰。
只是,她不是瘋了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
鳳凌月好奇地轉身望去,一轉身果然看到了耶律緋兒坐在輪椅上,一雙通紅的眼睛死死地瞪着她,神情略顯瘋癲。
鳳凌月對耶律緋兒的情況並不意外,只是她身後的男人是誰?
男子與耶律緋兒的容貌有八分相似,英挺的面容,身形高大,一身青色的緊身長袍完美地包裹住他的身體,貴氣十足。
只是……
鳳凌月看着耶律齊眼底的戾氣,嘴角不由揚起一抹笑意。
耶律齊見鳳凌月看着自己,冷冷開口。
「鳳凌月?」
「耶律齊?」
兩人都沒有回應對方的話,只是周身的空氣越來越冷,殺氣暴漲。
「鳳凌月,沒想到今日會在這裏見到你。」
「哦?是嗎?見到我又如何?」
「對我,你沒什麼想說的嗎?」
鳳凌月好笑地看了一眼耶律齊,笑道:「如果你指的是耶律緋兒的事情,我確實沒什麼與你要說的。」
耶律齊聽到鳳凌月的話,眼底的殺意更濃,就連周身原本溫暖的氣息似乎都變得冰冷起來。
「你把我的妹妹變成這樣,連一句道歉都沒有嘛?」
鳳凌月聞言看着耶律緋兒瘋瘋癲癲的模樣,嘴角揚起了一抹冷笑,「道歉?我有什麼需要道歉的?」
「她都是因為受到了你的刺激,才會瘋了的!」
「我的刺激?難道是她自己實力低下,無力與我一戰,把自己變成這樣瘋瘋癲癲的?不對呀……我記得,當時比賽完,她還是好好的,回去之後瘋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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