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凌月身邊有南宮弒炎守護,怎麼可能讓她攻擊得逞,一揮手力量揮出,紅雪整個人便被一道力量擊飛了出去,瞬間吐血暈厥了過去。
「這裏交給你了,這兩個人,不留活口。」南宮弒炎摟着鳳凌月瞬移離開,徒留下凌亂的現場給血澈處理。
血澈看着地那不人不獸的女人,還有一個死活不知的江聖天,默默地嘆了口氣,這種苦差事怎麼都是輪到他啊。
血澈不開心了,望着地兩人也懶得動手,整個人直接閃身離開江府。
江府空,血澈漂浮於空,看着江府唇角露出一抹冷冽的笑容。
一道無形的結界以秒速瞬間籠罩住整個江府,光芒耀眼,江府的小廝奴婢見到這情況紛紛尖叫出逃,結界不阻任何人離開,卻也阻止了任何人進入。
血澈看着人差不多了,周身黑色的煞氣爆現,整個江府的地面開始大幅度震動起來,速度之快,屋瓦磚房在大幅度地震動下瞬間坍塌。
整個江府的地面,仿佛下方有什麼東西不斷在朝方涌動,一時間整個江府開始下沉,這一景觀引起四周不少人前來觀看,驚恐的眾人都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吼……」
「嗚……」
「昂……」
獸聲震天,在眾人驚異江府為何會坍塌的時候,只見江府坍塌的某處,地面不斷有什麼東西從下方往涌動,而後只聽到無數各類各異的魔獸吼聲破土而出,聲音洪亮震耳欲聾。
在場所有人都被這一景觀驚住了,痛苦地捂住耳朵不斷向後倒退,卻也忍不住瞪大眼睛看着無數個透明的魂魄沖天而。
江府,怎麼會有這麼多魔獸魂魄?!
這到底怎麼回事?!
夜已深,百鍊村卻有史以來燈火通明,幾乎整個村子的人全都圍在江府周圍議論紛紛。
這一夜,註定不會平凡。
「搞定,收功!」血澈站在空看着下方已成廢墟的江府,拍拍手走人。
江府這邊熱鬧着,鳳凌月那邊卻沒有這種熱鬧勁。
此時此刻,百鍊村外的小樹林瀰漫着陣陣香氣,火堆烤着野兔子和幾條烤魚,色澤油量,格外勾人。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說去辦事了?都辦完了?」鳳凌月想到前幾日南宮弒炎離開,她還以為沒幾個月這人才會出現。
這才一個多月,辦事效率夠快的啊!
「事情有點麻煩,我需要回去一趟。想着這一去可能要耽誤一點時間,想着先來看看你。還好我來,若不然,今天你被人欺負了,我不是毀一個江府那麼簡單了。」南宮弒炎面無表情地翻動着火堆的食物,話雖板硬,但言辭的溫情讓鳳凌月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這個男人啊,有的時候是那麼彆扭。
「行行行,我知道。我打不過,不是還有你在麼?」鳳凌月背對着南宮弒炎,靠在他的背望着天的星星,如此愜意放鬆,讓她想這麼一直下去。
什麼時候她才能報完深仇,什麼時候他才能放下手的事情,當一切全都結束,他們的時間只剩下唯一彼此的時候,或許他們會……
鳳凌月想到那一個可能,唇角忍不住揚起一道溫柔。
「好了,可以吃了。」南宮弒炎手拿着烤雞,未免怕燙到她,仔細地用荷葉包住給遞了過去。
鳳凌月接過烤雞,看着荷葉色香味俱全的烤雞,忍不住一笑,「弒炎,你現在這手藝是越來越好了,有進步啊。」
「謝謝誇獎,不把廚藝學好,怎麼餵飽你這隻小野貓?」南宮弒炎沒好氣的說道,以純元之力控制着火焰為烤魚保溫,回頭伸臂一把把鳳凌月摟緊懷,接過她手的烤雞,一點撕開一塊餵到她的口。
鳳凌月享受着他們之間難得的二人世界,蝸在南宮弒炎懷看着他剛毅的下巴,久久沒有開口,這麼享受着南宮弒炎的伺候。
南宮弒炎見鳳凌月久久未曾開口,低頭一看,正對鳳凌月直勾勾的目光,眼底露出一抹戲謔,笑道:「小野貓,你這麼看着我,是想要勾引我嗎?」
鳳凌月勾唇一笑,雙臂一伸摟住了南宮弒炎的脖子,眉目含水,「勾引你又怎麼樣,難道你還不鈎嗎?」
「鈎,當然鈎。美色在懷,本王又不是柳下惠。」說着,南宮弒炎長臂一緊,對着鳳凌月的紅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等等!我勾你,許你看,沒許你吃!」鳳凌月雙手捂住南宮弒炎俯下的唇,眼閃過一抹狡黠。
四目相對,南宮弒炎親吻着懷人兒的掌心,舌頭一勾,在她掌心留下濕潤的痕跡。
若是以往,鳳凌月還略顯羞澀,現在與他早已不相下,努力忽視掌心那抹濕潤滑膩的感覺,雙手一推,直接從南宮弒炎的懷抱起來,一個跨坐,直接坐在了南宮弒炎的身。
南宮弒炎任由鳳凌月如此,略有興致看着她,「小野貓,這樣的姿勢,難道你想要強?」
鳳凌月抿唇一笑,手指如同滑膩的小蛇在南宮弒炎喉結處拂動,南宮弒炎眼底慢慢染了火焰,手不自覺摟鳳凌月的纖腰往懷一帶,鳳凌月整個人摔在了他的懷裏。
鳳凌月因為姿勢問題,整個人撞了源頭,感覺到那抹堅硬,小臉爆紅。
「這臉紅了?我們還沒有開始!」南宮弒炎看着鳳凌月臉蛋的紅潤,手逐漸下滑。
「不好玩,不玩了!」鳳凌月怯了,身體向後退去。這男人段數她高,到最後還是她吃虧。
只可惜點了火,這根源怎麼可能會讓她這麼輕鬆離開。南宮弒炎隨手打下一個影藏結界,讓外人無法看到結界內發生了什麼,望着鳳凌月眼底含春如水,低沉一笑。
「小野貓,點了火要負責到底,今天你是跑不了了。」
夜晚很深,郊外風景秀美如畫,月慢慢隱藏起來,似也羞澀這滿地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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