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找陳二?」海藍聽了陳凌的話後,語音凝重。陳凌道:「對,怎麼了?」
「陳二在昨晚喝醉,從六樓失足掉下去了,當場就死了。」
陳凌呆住了,頹然掛斷電話。
五分鐘後,交警趕了過來處理。陳凌悄然離開了,不是他冷血無情,待在這裏幫范智處理後事,對范智也沒撒作用。他還需要想出辦法,找到能夠破解地圖的人。
陳凌開了吉普車往荊州城開去,心中的沉重不言而喻。他深深的自責,如果當時不接許晴的電話,跟着范智一起去買酒。有自己在,范智如何會出這種意外。
是自己的疏忽造成這極大的麻煩,要如何去面對塵姐,面對整個隊伍?
沈出塵一行人已經去外面打包了很多菜餚回來,在桌上擺的很是豐盛。這些菜都是在大酒店訂做的,勢必要滿足范智這老頭兒的口腹之慾。
陳凌在范智的樓房門口停下了車,他推開車門下車,便看見林嵐和貝仔迎了出來。「那位范爺呢?」林嵐沒看到范智,好奇的問。陳凌面色沉重,道:「進去再說。」
沈出塵坐在沙發上看報紙,朱浩天沉吟着,似乎在思考各種突發事件。他的腦袋就像是精密的儀器,從不停止思考盤算。
當陳凌說出范智被撞死時,所有人都顯得錯愕,覺得這像是陳凌在開的一個玩笑。
陳凌沉聲道:「所有責任都在我,當時范智要去買酒,我剛好接到了許晴的電話。我沒在意,等我掛斷電話時,范智已經出事了。」頓了頓,轉而掃視眾人,他深沉,一字字道:「禍是我惹出來的,地圖的破解我會想辦法解決。如果你們覺得憤怒,不解氣,想罵就罵吧。」
沈出塵與朱浩天的面色都不好看,貝仔和林嵐則生怕沈出塵發火。林嵐忙道:「塵姐,這件事情純屬意外,陳凌也不想的,我們大不了再想法子就是了。」朱浩天也開口,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陳凌你也不要說什麼你想辦法解決,這是我們團隊的事情。我們大家一起來解決,埋怨,怪罪沒有任何作用。」
沈出塵也沒多說什麼,道:「下次注意就可以了。大概也是我們的命數。算了,不說這些了。范爺是因為幫我們而死,他的屍體不管怎麼也說不過去。」說完站了起來,道:「陳凌,我們一起去給范智把後事給辦了。」
「是,塵姐!」陳凌肅然而答。大家的理解讓他感動。
林嵐道:「不如先吃飯吧,不然飯菜冷了。」她關切的看向陳凌。
沈出塵拍了下額頭,道:「我都糊塗了,陳凌你跑了一天應該也餓了。大家先吃飯。」
處理范智的後事並不麻煩,范智並沒有親人。他後事的費用都被肇事者賠付,陳凌他們來出面。那些交警們是巴不得。
陳凌與沈出塵再出了錢給殯儀館,一切都讓殯儀館來辦。夜晚十一點後,陳凌與沈出塵方才回到了荊州。大家是住在一家叫城中城的酒店裏,范智那家堪比狗窩,卻是不能住人。
酒店的套房裏,電腦齊全。陳凌與貝仔一個房間。陳凌無奈之下,在各大網站,論壇重金懸賞能破解出獻王墓地圖的人。那張地圖被他用攝像頭照相,也一併傳到了網上。
「這樣會有作用嗎?」貝仔看着陳凌到處貼帖子,覺得有些徒勞無功,道:「真正會尋龍點穴的高手,不會無聊到來上網逛論壇吧?」
陳凌道:「國安那邊已經在國內的黑道和黑市上開出了懸賞,我也是盡人事。總比什麼都不做要好一些,你說是嗎?」
貝仔勉強一笑,也不再反對。
做完這一切,已經是凌晨三點。貝仔早已睡了,陳凌一直登着qq。范智的死,雖然大家不怪他,但他很內疚,所以這一刻一點睡意都沒有。
凌晨四點的時候,qq上忽然傳來系統消息。點開,驗證信息是我知道獻王墓。
陳凌心中一動,不過也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加上好友,對方是一個網名叫幽夜盛開的雪蓮的女子。當然,是不是真的就是女子,陳凌也不得而知。
「你好,你真的知道獻王墓嗎?」陳凌打字還是比較快的。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回過來信息,道:「獻王是唐朝後期,處於雲南邊境的一位異姓王。當時唐朝皇室衰落,早已經管制不了他。而這位獻王生性殘暴,而且能征善戰,勇猛無匹,他·····」
陳凌道:「等等,不好意思。我並不是想知道獻王的生平,你懂尋龍點穴嗎?」
「不懂!」那邊回答。
陳凌可沒有功夫聊美眉,當即道:「那不好意思了,再見!」當下便準備刪除這位無聊的打擾者。
「等等····」那邊似乎有些急迫。
「嗯?」
「我雖然不懂你說的尋龍點穴,但是我能幫你找到獻王墓。我不需要你說的報酬,我只有一個要求,帶我進獻王墓。」
陳凌心中微微一動,很慎重的道:「我要去獻王墓是一件正經的事情,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
「我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知道獻王墓。」
「你不懂尋龍點穴,不懂風水玄學,如何能尋的到墓穴的進口?」陳凌問道。
那邊沉默了好一會兒,陳凌正失望之際,那邊發來一串信息。道:「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我在夢裏曾經夢到過你發的那張地圖,我總是會做一些怪夢。對了,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嗎?」
陳凌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你如果信,我才能說下去。如果不信,就算是我打擾你了。」
陳凌不假思索的道:「我相信你。」
「我有時候做夢會夢到身上好沉重,在一個巨大的墓室里,被一個男人壓着。有時候會看到好多工匠在造墓,很浩蕩的工程,那些造墓的最後全部被殺死,好多好多的血。你發的那張的地圖,我在夢裏也見過。我想你如果帶我去了地圖所在的位置,我應該能幫你把出口找到。」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支付給你報酬。那裏面很兇險,你為什麼想要去?」陳凌問道。
幽夜盛開的雪蓮道:「我說不上來,我覺得我如果不去一趟,會遺憾終生。那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等我。」
陳凌道:「我再申明一遍,我不喜歡開玩笑。而且我的能力你也許意想不到,你如果騙我,我會去找到你,殺了你全家。因為我沒有時間跟你耽擱。如果你沒有騙我,那麼請你在三天之內趕到雲南昆明,我會跟你匯合。」
「不好意思,我可能無法趕到昆明。因為我的家人不太放心我,我出不去。」
「你在那兒,我去接你。」陳凌道。
「江州,雨花區,陸家。我叫陸琪!我們家在那兒是一棟最大的莊園,你去了很容易就可以找到。」
「陸琪,好,我明早就起身。你給我留個電話號碼。」
江州距離荊州兩百公路的路程,只能坐火車去。如此一去一來,快的話也需要兩天。這還是事情特別順利。
陳凌匆匆睡了兩個小時,早上六點便即起床。先演練一遍無始訣。感覺體內血液,二十六枚血竅在這般演練下,越發澎湃強大,這才讓心裏稍稍安定。
只有力量,才能給自己最大的安全感。
七點整,沈出塵一行人也起床了。大家約着一起去吃早餐。荊州的早堂面跟東江的早堂面一樣,讓陳凌吃的很有家鄉的味道。吃早餐的功夫,陳凌跟大家匯報了昨晚與那陸琪的事情。
「既然如此,吃過早餐,林嵐,你送陳凌去火車站。」沈出塵說道。
林嵐無奈的道:「塵姐,荊州還沒有火車站。」
沈出塵不禁錯愕,道:「聞名的荊州,沒有火車站,沒有飛機場?這城市發展的還真好啊!」
最後還是由林嵐開車送陳凌去武漢,畢竟自己開車要比去坐長途車快多了。
開往武漢的一路上,陳凌話很少。林嵐知道他是憂心地圖的事情,便說些笑話來開解他。陳瀟自然也不會拂林嵐的面子。他從來都很珍惜林嵐的友誼。那一夜的錯誤,真正已經在生死磨練之中,被兩人遺忘。只是陳凌不知道的是,情根已經在林嵐心中深種。
又會有那個女子,在真正跟陳凌接觸,了解後,會不為他的為人,氣度而傾倒呢?
在林嵐眼裏,陳凌就像是古龍筆下,楚留香哪一類的人物。只不過陳凌比之楚留香多了一些狠辣。楚留香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陳凌是早早的就守着他唯一的嬌妻。
相比起來,林嵐更喜歡陳凌的這種現實。
陳凌進火車站時,林嵐忽然說等等。陳凌迷惑不已,便見林嵐匆匆離開。好半晌後回來,跑的氣喘吁吁,臉蛋通紅。手上提了一大堆吃的食物。方便麵,午餐肉,飲料,等等。
「火車上吃吧,你可是上了火車就懶得動的人。」林嵐笑着遞過零食袋。陳凌接過,微微感動。不待陳凌說什麼,林嵐揮了揮手,灑脫的轉身上了吉普車。
火車啟動,哐當哐當的聲音一直迴蕩。陳凌坐在靠窗邊,看着景色一路倒退。明媚的陽光照射在桌面上,陳凌微微皺眉。他想起前程的艱難,不知什麼時候才是頭。有的時候,他想,他只是希望能夠有足夠的錢,和傾城,妹妹,和許晴,還有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起。這些紛爭紛擾,讓他感到厭倦。
但是,唐佳怡的仇恨。沈門對國家的威脅,中國隊,這支隊伍對國家的意義。這些東西交雜在一起,讓他連一絲放棄的想法都不敢有。
此刻的時間是正午十二點,那陽光格外的明媚,照射在陳凌的面頰上,他的沉思,堅毅,清秀,氣度,形成一道美麗迷人的風景。
他都沒有注意到對面坐了兩個女大學生。忽然間,手上多了一樣東西,陳凌錯愕抬頭,卻是對面一名瓜子臉,素淨美麗的大學生遞過來的一張紙片。陳凌看了她一眼,她穿着紅色外衣,裏面是黑色毛衣,身材很是不錯。臉蛋也漂亮,氣質是那種嫻靜而不失優雅的。
陳凌看了眼紙片,上面寫着:「你有沒有想過,有一天突然驚醒。發現自己是在高一的課堂睡着了,你所經歷的一切困難痛苦,都只是一個長長的夢。別不開心,雖然你皺眉的樣子很好看。因為人生很短。」紙片還挺大的,字跡娟秀。下面還有一個電話號碼。落款是羅雅。
陳凌看了羅雅一眼,她向陳凌微微一笑,表現的很優雅而從容。但是陳凌卻發覺到了她雪白的脖頸上有一抹粉紅,她心裏肯定還是緊張的。
陳凌淡淡一笑,沒有多說什麼。那張紙片被他丟出了窗外。然後閉目,養神!
「喂!」羅雅旁邊的女大學生是個小辣椒,頓時忿忿不平了,從陳凌喊了一聲。
陳凌睜開眼,那小辣椒道:「拽什麼拽,當你多了不起啊。不就是長的人模狗樣一點嗎。」她是替羅雅不平。她們家羅雅平時多驕傲,多矜持啊,難得能主動一次,竟然碰了一鼻子灰。
陳凌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太無禮了一點,便對幾乎要掉淚的羅雅道:「不好意思,我心情不太好,希望你不要介意。」也許陳凌自己不察覺,但其實他的聲音是很有磁性的。聽着讓小女生心神搖曳。
羅雅臉蛋上揚起一抹紅暈,道:「沒事,是我唐突了。」又拉了下小辣椒,道:「我同學沒有惡意的,你別怪她。」
陳凌從小辣椒微微一笑,小辣椒也不好意思起來。陳凌道:「當然不會,誰有可愛的小辣椒這樣的朋友,都是福氣。」
小辣椒臉紅了,主動道:「對不起,我就是見不得羅雅受委屈。她可是我們的學校的校花。」
陳凌輕淺一笑,隨口道:「你們也是到江州嗎?」
羅雅點頭,道:「我們在江州去參加一個同學會。誒,我們同學可都挺好玩的,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玩?」
陳凌道:「不好意思,我有事要辦。」
羅雅眼中閃過一抹失望,卻也不好意思再多邀請了。倒是小辣椒大大方方道:「喂,帥哥,我叫李萱,你怎麼稱呼啊?」
「陳凌!」
「方便留個電話號碼嗎,大家在火車上同坐也是有緣。」李萱道。
陳凌知道李萱是給羅雅要的,這小妮子倒是挺夠朋友。不過既然已經聊開了,陳凌也不好意思再冷漠拒絕,當下報了電話號碼。
衛星手機的號碼很古怪,不是移動聯通電信那種。李萱古怪的道:「帥哥拜託,你報假號碼也得報個正常點的吧。」
陳凌不自覺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的號碼是有些特殊,不過沒騙你,你可以試着打打。」
李萱道:「試就試,還怕拆穿你嗎?」
說着她拿出白色的iphone4s,順溜的撥打過去。不一會後,陳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李萱頓時有些訕訕,道:「還真是啊!」
一路而行,李萱不時就找些話題跟陳凌聊。羅雅也會適時的插上兩句。氣氛倒也融洽,讓這段旅途顯得不那麼沉悶。同時,陳凌接到海藍的電話。江州雨花區的陸家是存在的,陸琪也是真有其人。這讓陳凌鬆了一口氣。掛斷電話後,羅雅鼓着勇氣,遞上一盒優酸乳,道:「陳凌,這個給你。」
陳凌接過,說了聲謝謝。一聲謝謝讓羅雅心裏樂開了花。她覺得自己今天真是瘋了,一向都是別的男生在她面前如此畏畏縮縮,想要她跟其多說一句話的。今天竟然是自己這麼想要一個男人多看自己一眼,多說一句話。這就叫風水輪流轉嗎?
「陳凌,你去江州待多久啊?」羅雅見陳凌在喝優酸乳,甜甜一笑,問。
陳凌怔了一下,道:「如果快的話,明早就要離開。」羅雅聞言,面上不由閃過濃濃的失落。李萱不失時機的道:「我們是荊州長江大學的,你要是有機會就到我們學校來玩啊,我們帶你參觀我們學校。」
陳凌禮貌的應道:「好!」
羅雅道:「江州有很多地方都挺好玩的,你既然去江州,應該在江州多待一下,領略一下江州的風光。」
陳凌微微一笑,道:「以後有機會的。」
到達江州火車站時是下午五點。
雖然還只是二月中旬,但是天氣卻已經很暖和。金色的夕陽灑在火車站的廣場上。有輕柔的晚風吹拂,陳凌穿着黑色的西服,顯得挺拔,飄逸。他手上無奈的提了林嵐買的那一袋零食,覺得丟了對不住林嵐的心意,可又確實沒有吃的欲望。
羅雅和李萱與陳凌一起出的火車站,火車站出口,一名上身穿白色針織衫,下身穿牛仔短褲,黑色絲襪的少女對這羅雅和李萱跳着揮手。這少女年紀大約二十歲左右,長的精靈可愛,皮膚白裏透紅。羅雅與李萱和她快樂擁抱,少女顯得格外的歡快。陳凌覺得這孩子尼瑪是不是有多動症。
少女開了一輛火紅的法拉利,陳凌看她們三聊的火熱,便獨自招了一輛出租車,前往雨花區。
「陸琪,你丫的,知道你家有錢。你開倆法拉利來接我們,我們坐那兒?」
叫陸琪的少女哈哈大笑,道:「富家公子泡妞都開法拉利,你們兩坐後車蓋上,我這樣開着才拉風。」
「滾犢子!」羅雅難的爆了句粗口。
陸琪道:「哈哈,我的小老婆也會罵人了。」
李萱在一旁笑道:「何止啊,剛剛她在火車上海想紅杏出牆呢,勾搭一位帥哥。」「別瞎說!」羅雅頓時臉蛋通紅,抬頭張望,發現已經沒了陳凌。頓時一抹失落在眼中閃現。
羅雅情緒的低沉,讓陸琪微微驚訝。陸琪向李萱道:「不會吧,我小老婆眼光不是最高的麼,什麼級別的帥哥啊,竟然讓她這麼快就動了心。尼瑪,吳尊啊?」
李萱道:「我們先上車再說。」頓了頓,道:「靠,這帥哥真沒禮貌,走連招呼都不打一聲。太不拿我們雅雅當美女了。」
上了車,羅雅坐在陸琪旁邊,李萱坐車蓋上。這法拉利敞篷沒有後座。陸琪啟動車子,道:「大家都已經在樓蘭大酒店等着了,我們現在就去樓蘭。」羅雅點頭,忽然一笑,道:「嗯,對了,你那初戀情人王華來沒?」
「滾你丫的,他算我什麼初戀情人。頂多是當初有那麼一點還沒來得及萌生的好感,早被時光這把殺豬刀給掐滅了。」陸琪道:「老婆,你竟然想轉換我的注意力啊,看來今天遇見的帥哥一定不簡單啊!」
羅雅紅着俏臉,道:「你別聽李萱這死丫頭亂說,就一順眼的,多聊了幾句。」
陸琪道:「哈哈,多聊幾句。那時我們學校那麼多帥哥想着法給你獻殷勤,你丫的可沒說多聊幾句。背後大家都管你叫冰山女神呢。」說完沖後面的李萱大聲道:「萱萱,這帥哥什麼來頭啊,到底多帥啊?比吳尊帥嗎?」
「你丫的少拿吳尊來噁心老娘。」李萱道:「我們火車上遇到的帥哥,要說帥倒也沒有很帥,長的就那樣,不難看。關鍵,尼瑪,是氣質,氣度。跟你丫花痴女說了也不懂。你懂撒叫氣場不,那帥哥就在那一坐,他一皺眉,尼瑪,我都感覺到很憂愁。他一笑,尼瑪,我都感覺心裏陽光了。他一淡淡的對我說話,尼瑪····我都尼瑪不出來了。」
「尼瑪,尼瑪你才是花痴女。」陸琪不屑反駁。又對羅雅道:「萱萱的話不能當真,老婆,那帥哥真有萱萱說的那麼神奇?」
羅雅沉吟一瞬,然後認真的回答,道:「有種一見楊過誤終生的感覺,我也說不上來。大概我這輩子再也不會遇見這樣一個人了。」
「擦,太誇張了吧!」陸琪不免撇嘴。
陸家的莊園很是氣派,別墅是純白色的歐式建築。裏面的主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如今國安六局已經由上級下令,一切都要配合海藍。而海藍則就全力配合陳凌。
所以陳凌現在對陸家的情況也很了解,陸家是本來是藥商。積累下了一定的產業,後來再陸家現在的主人陸金波的果斷改革下,經營房地產。陸家的產業就如滾雪花一樣,迅速壯大。眼下陸氏集團早已在香港上市,市值達到一百多億。
在整個江州市,陸家都是一種幾乎要凌駕於市委書記之上的存在。因為他是納稅大戶,他給江州帶來了無上的榮耀。另外陸家私底下也有武裝實力,家大業大,全部指望着靠警察是不可能。
陸家不是黑社會,但就算是江州的黑道大哥劉霸天見了陸家的人,都得恭恭敬敬,客客氣氣。
樓蘭大酒店是江州最豪華的一家五星級酒店,當然,這種地級市的五星級可能不是那麼標準。但裏面的豪華奢侈卻也是有目共睹的。陸琪滔滔不絕,讓車童停車的空當,與羅雅道:「小老婆,別跟我來什麼一見楊過誤終生,整的怪憂愁的。現在什麼年代啊,有那個男的不色。男追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紙。你這條件,如果要倒追,誰逃得出你的五指山啊!」頓了頓,一本正經的道:「你眼光高我知道,既然好不容易遇上了心喜的人,我覺得不應該就這麼放棄。失敗不失敗不重要,重要的是努力過,到時候即使失敗了,等我們老了,也可以驕傲的說,我沒有任何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