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赤井教也則是連忙向門外的可兒才藏借來太刀,在其身後時刻準備着,兩人做好這一切後,目光一對,當刃井教業握着波多野秀治手中肋差往腹部推送的同時,赤井直正則是用力揮下太刀……
由於八上城二之丸被焚毀,且城池經過近一個月的攻擊,所以也需要進行修整一番,所以當波多野秀治以及丹波雙鬼切腹之後,佐久間信盛並未在城中過多停留,而是暫時退回到丹波龜山城駐紮。?
八上城一戰,雖然佐久間軍損失頗大,但是在收攏了波多野軍勢之後,實力不但不降,反而提升不少,更讓人感到興奮的是,由於那些豪族除了荻野直正之外,其餘皆已被波多野家斬殺一空,所以對於奪取他們治下之地,變得更加簡單了,不出一個月,在佐久間,高山,若狹三路大軍的掃蕩之下,丹波一國已經徹底被佐久間信盛全控掌中。
一個月後,八上城在隨行工匠的日夜趕工之下也已修繕完成,除此之外,由於佐久間信盛已經決定將此城定為居城所以不吝花費,如今在看八上城,不但石垣高大,且牆沿上的劍塀更是寒光閃閃,若是此刻再想用器械攻城的話,絕對不會再向當日那樣,一道劍塀便足以將雲梯上的足輕擋在城牆之外。
而在丹波一國戰火被點燃的同時,丹後一國也同樣並不安生,橫谷幸重所率一千忍軍早已在丹波開戰之前。便對丹後發起了進攻,由於一色義道並不知道自己也在織田家的打擊範圍之內。疏於準備,所以高山家忍軍在使用偷城戰術下,加佐郡已經基本脫離掌控,而這還不算,由於其居城宮津城緊臨加佐郡,所以時刻面臨着威脅。
而且由於敵人無聲無息的開展攻勢。在其得到消息之後。想要動員足輕便已經有些晚了,在加上一色家較為保守,並未開展兵農分離,所以此刻宮津城中旗本足輕不過千人,若想動員農兵的話,至少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但是沒有人能夠保證,敵人不會在半個月內發起進攻。
此刻宮津城評定室中安靜異常,沒有人敢多說什麼。生怕因為自己的建議而導致一色家滅亡,這樣的罪過可是自己擔待不起的。
一色義道一連問了三遍,但階下家臣無人作答,這使一向對人和氣的他也不由有些憤怒了。
當第四次發問之後。在還沒有人回應的時候,一色義道心知再這樣問下去,恐怕很難從家臣口中得到什麼有用的策略,所以直接點名道:「稻富直秀你來說說,如今本家該如何是好。!」
稻富直秀聽到主公點到自己之後,不由心頭一緊,但既然主公點名。他又不能不說,所以只能硬着頭皮開口道:「主公,如今已經探明,侵入丹後的敵軍,乃是高山家忍軍,高山家忍軍精銳天下聞名,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本家也同樣沒有準備,若是現在開戰,那麼恐怕很難擋住敵人進攻,所以屬下認為…不如…歸順織田家,如此一來家名可保,還請主公定奪。」
一色義道本就心中不痛快,現在聽到自己一向倚重的家臣,竟然勸自己歸順,所以怒火立刻燃燒起來,只聽他大怒道:「混蛋,本家乃是四職名門之一,而那織田家只不過是個波斯逆臣,後更是謀逆反叛,若本家歸順豈不遭天下人恥笑,所以我已決意與其一戰,就算一色家就此滅亡,也要保全名節,絕不與逆臣賊子妥協。」
「是,是屬下孟浪了,還請主公責罰。」稻富直秀連忙說道,不過雖然被主公罵了一頓,但是此刻他心裏卻是輕鬆下來,現在只要不讓自己出主意比什麼都強。
果然一色義道不在為難與他,對着另外一位家中重臣沼田清延問道:「你可有什麼想法。」
沼田清延此刻要比稻富直秀輕鬆的多,畢竟主公現在已經定下了基調,那就是決不妥協,如此一來反到好辦了。
所以只見他略微思索一番之後,便開口說道:「主公,屬下認為,本家要面對的並非是高山家這支忍軍,而是此刻正在進攻丹波的佐久間與高山聯軍,據屬下得到情報,在織田家年終評定會時,逆臣織田信長將其軍勢改革為軍團制,而佐久間信盛攻略的目標便是丹波與丹後兩國,不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屬下聽說佐久間,高山聯軍在丹波受挫,不但損失慘重,且依然沒有能將八上城攻下,所以根據屬下猜想,其不久便會退軍,只要丹波主力一退,那麼境內的那支高山家忍軍,在丹後停留也就沒有了意義,所以不久也會退去,就算不退,想憑如此少的軍勢,也不可能將本家怎麼樣,如此一來,本家現在雖然看似危險,但實則文弱泰山,此乃屬下之見,還請主公定奪。」
這番分析之後,不但一色義道被說的心情順暢許多,就算是在場的其他家臣也是如此,的確只要其攻不下八上城,那麼本家就沒有滅亡的危險,之前本家只不過是疏於防範,所以才會被高山家忍軍打了個措手不及,而如今本家已經採取措施,其再想偷襲城池可就不那麼容易了,一旦其不能建功,恐怕也是不久必退。
「此話說得還算有些道理,不過如今高山家人軍在側,卻不得不防,宮津城的安危就交給諸位了,並且為了以防萬一,我決定立刻動員軍勢,一旦敵軍來攻,那麼本家絕無退讓的可能。」
說道這裏,只見一色義道向下掃視一番,而後又開口說道:「稻富直秀何在!」
「屬下在,請主公吩咐。」
「我任命你為本城守備主將,全權負責城防拒敵之事,不可有誤。」一色義道雖然能力不是很強,但是卻從不避諱自己的缺點,所以一旦遇到自己不擅長的事情,便會指派擅長此道的家臣來完成,而在一色家中,稻富直秀絕對算的上是文武雙全,而且最重要的是,其長子稻富佑直雖然年輕,但其才智更是比其父更勝一籌,並且如今掌握着本家的鐵炮隊,讓他父子兩人率八百長槍足輕,以及二百鐵炮隊想要打退高山家一千忍軍應該不是問題,就算不能打退,只要能夠堅持數日,那麼等本家軍勢動員起來之後,敵人便更沒有攻陷城池的可能。
「是,請主公放心,屬下定不負重託。」稻富直秀就知道主公恐怕會如此安排,所以並沒有感到什麼驚訝,直接開口說道。
「沼田清延,你立刻前往領地動員軍勢,我給你五日時間,五日後我要在城中看到三千軍勢。」
「是主公,屬下馬上去辦。」
會議結束之後,不提沼田清延外出動員軍勢,只說稻富直秀在城中準備,如今城中只有軍勢一千,敵人也有一千,而宮津城雖然算不上巨城,但是規模也是不小,想要憑藉一千人,便將城池守住,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稻富直秀在研究了半天之後,他不得不承認,靠手裏的一千軍勢根本不可能顧及到所有要點,尤其對方還是忍軍,偷襲城池更是讓人防不勝防,就算再重要位置全部安排人手,但卻也太過薄弱,只要敵人集中軍勢猛攻一點,那麼恐怕城中援軍還未到達,對方便已經攻入城中了,只要入了城,那麼宮津城絕無守住的可能,畢竟稻富秀直還是有自知之明的,一旦與高山家精銳直接面對,那麼一色家絕無獲勝的可能。
正當稻富直秀感到頭疼之時,其子稻富佑直走了進來,由於稻富佑直統領着一色家的鐵炮隊,所以當然也有參加軍議的資格,所以此刻他當然也知道父親在為何愁眉不展。
「父親大人可是再為抵擋高山家忍軍進攻而感到煩躁嗎?」來到近前之後只見稻富佑直行了一禮之後,開口問道。
見是自己最看重的兒子前來,稻富直秀也不隱瞞,直接說道:「正是如此,本家軍勢一千,敵人軍勢也同樣是一千,本家有城池可依,但敵人卻善於偷城,原本應該勢均力敵才對,可是現在的問題是,本家需要防禦的地方太多,而且並不知道敵人從何處發起進攻,若是分兵的話,肯定抵擋不住,可如果不分兵的話,一旦敵人沒有選擇此處進攻,那麼此城可就危險了,為父正是為此而頭疼,不知我兒可有什麼想法?」
稻富佑直此番前來便是給父親獻計,所以當父親剛一說完,便聽他開口說道:「父親大人,若是按照您的方法,別說一千人,恐怕就算是翻倍也不可能將重點地方全部守住,所以與其在這裏心煩,到不如多派人手探聽敵人軍勢,只要掌握了敵人的動向,那麼就好辦了。」
「光是有情報管什麼用,就算能夠掌握敵人的一舉一動,也無法阻止敵人攻城啊,而且在敵人行動之後再行佈置,可就有些晚了,畢竟敵人所在之地,離這裏並不太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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